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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不要愛 第3頁

作者︰千芃

「我們正式認識才三天。不過,我對關關一見鐘情,在這之前就暗戀她很久了。」邵鈞自然地說。呵!呵!呵!他以後若是找不到工作,大概可以去演戲吧!

「之前?」

「大概一年前吧,我在墾丁的禮品店遇到了關關,當她欣賞貝殼時臉上那種快樂滿足的表情深深吸引了我。那時我就愛上她了。正巧三天前我們又在公園巧遇,我當然就死粘著她不放了。」他不僅能當演員,也快升格當編劇了。

什麼墾丁禮品店,那是關宜葭興奮地說著她的收藏時,他順口問著貝殼的來處,她隨口告知的旅游過程。

「小葭是可愛的女孩,當然很容易引人注意。」江曼玲皮笑肉不笑地說。

此時舞曲又起——

「小葭,我可以請邵鈞跳一曲嗎?」才問出口,江曼玲的手已伸向邵鈞。

「當然……」關宜葭答應的話語就要隨口而出。

「當然不可以。我是關關的護花使者,怎能讓她獨坐冷板凳。」他的手臂由關宜葭的背爬上了她的肩,將她輕輕摟在懷中,表現出兩人是一到如膠似漆的熱戀。

「小葭又不會跳舞,難道你要枯坐一晚上?」

「她當壁花我只好陪著當壁草了。誰叫我迷戀上她,離不開她。」

邵鈞差點冷笑出聲。

必宜葭的眼楮是糊到牛屎嗎?江曼玲這種人她還把她當好朋友。

扁是這短短的幾分鐘,他就能斷定那個江曼玲是個六親不認的掠奪者。只要她看上的,管他是屬于什麼好朋友的,照搶不誤。

對照江曼玲剛才的所作所為,他實在懷疑關宜葭的前兩任男友是怎麼跑掉的。那個江曼玲的風騷勾引大概是主要原因吧。

「關關,你前兩任男友都是被江曼玲接收的?」

「是啊,三天前才分手的那一個現在就坐在曼玲的身邊,穿黑衣服的那一個。」由他們的座位正好可看見江曼玲和圍在她身邊的一大群人。

「你們以現在這種身份相見,你不會難過或是生氣嗎?」听她平平的語氣,沒有異常的悲或怒,他好奇地問。

「好像不會。畢竟我和他們才認識不久就分手了,我們交情的等級就像你所形容的,只是知道姓名和電話的初相識。而且曼玲也不是故意的,她當時也是哭得很傷心,還一直向我道歉。」

「那……那些男生怎麼說?」看江曼玲身邊那個黑衣男生看向這邊的時候,眼中怎麼有著依依不舍的眷戀?這太奇怪了吧!一個無情無義的背叛者怎麼會有痴情的表情,莫非其中有隱情?

「說什麼?我們又不曾再聯絡。」

「你不要求他們給個說法?」她也未免太好聚好散了吧!連他這個閑人都要路見不平了,她居然還這樣心平氣和。

「不必啦,既然會分手就表示有不能相守的理由,說與不說都無法改變結局,那何必多此一舉。」

「單純。」他不自覺的用著愛憐的語氣笑說,一只修長的大手還輕輕地揉著她的發頂。若不是她天生的瀟灑達觀,那就是她從未真正深愛過。他猜想,後者的可能居多。

「本來就是這樣啊。我愛他,那是我的事;他愛我,那是他的事。雙方若無交集,那就叫單戀,如果沒有妨害到什麼人,任何人也無權叫誰不能去愛誰。同樣的,當一個人已經不愛某一個人時,誰也不能強迫他回頭。反正,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當然任何的結果也都得自己負責。與其怪罪別人移情別戀,何不多反省反省自己哪里不如人了。」看他一只大手像欺負小狽般的揉亂了她的頭發,她有點不高興地為自己辯解。

「嗯!不錯。」看來他得對眼前的小女生重新認識一番了。

「別再這樣揉我的頭發。你看,都亂七八糟的。」她不客氣的抓下他的手,口氣很不悅。映在窗玻璃上的她,有著一頭毛燥的卷發。

「這個簡單,看我的。」

喧囂絢麗的客廳一隅,兩人自顧自的玩得不亦樂乎,邵鈞為她梳發結辮,更添情趣。

第二章

昨夜氣象局發布低溫特報,今早的天氣果然就是寒風凜冽得凍人。

必宜葭手提著一個圓形紙盒站在邵鉤的家門外。

超怕冷的她一出門就是全副武裝的裝備,一件擋風的米色長風衣遮到小腿肚,手上的那雙手套毛茸茸的,羊毛圍巾不只圍在脖子上,連鼻子嘴巴都遮了,加上風衣帽子一戴,一張小臉就只剩下兩顆圓圓的眼楮。認識她的朋友常取笑她的這一身裝扮是搶匪裝。

她已經站在門口五分鐘了,卻遲遲沒有按下電鈴。這是她第一次單獨到男生家,她怕會遇上什麼她應付不來的場面。

這種凍死人的天氣……不管了,再站下去她一定會變成冰棒的!好像怕自己改變心意似的,她急急按下門鈴。

一會兒,邵鈞在窗口出現,然而他看了半晌卻沒有出來開門,依舊杵在窗口打量。

必宜葭一愣,隨後想到——

「我是關宜葭。」她拉下遮臉的圍巾和風衣帽子,露出真面目。

丙然,邵鈞認不出那一身奇怪裝扮的人是誰,一見她拉下帽子圍巾,他馬上出來開門。

「怎麼來了?」他好奇地問。他們既無約定,而且又是這種冷天氣,她這種怕冷的人不躲在家里避寒,出來干嘛!

「呃……我是來謝謝你前天的幫忙。」

「沒什麼,我也玩的很愉快啊!」除了江曼玲的死死糾纏之外。他在心善加了一句。

「這個送你。」她遞上帶來的紙盒。

「這是什麼?」拿過有點重量的紙盒,他問。

這紙盒上沒有圖案文字的印刷,像是手工自制的,很有特色也很環保。

「蛋糕。」

「喔,謝謝。」一听是甜品,他就只是禮貌性的一句客套。「進來喝杯茶。」邵鈞將門大開迎客。

怕冷的關宜葭也不遲疑,緊跟著他的腳步迎向一室的溫曖和……凌亂。

客廳里散落了一地的書籍雜志,抹布水桶掃帚吸塵器全俱備,一看即知是在大掃除。

「你在忙,那我不打擾了。」站在客廳的唯—一處空位——門口,她客氣地說再見。

「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在大掃除而特地來幫忙的咧。」他玩笑地說。

「也好。那我們就開始吧。」她倒是當真的爽快答應,馬上月兌下風衣手套要上場。

「嘿,我是開玩笑的。」她的認真卻讓他大吃一驚,他有點尷尬地說。

「我那種麻煩你都能幫我了,幫你大掃除一天也是應該的。何況,人多好辦事嘛!要從哪里開始呢?」

人家都誠心要幫忙了,他哪有拒絕的道埋。于是,兩人就由書房掃到客廳,忙了一天,中午的午餐還是關宜葭下廚煮面。

直到下午四點多,工作才告一段落,嚴寒的冬日兩人還忙出了一身汗。為了感謝她的幫忙也為了慰勞自己,他提議喝下午茶。

茶煮好擺上,再端出關宜葭帶來的蛋糕,音響里流泄而出小提琴演奏的天水船歌,很有喝下午茶的感覺。

他動手切了一大塊蛋糕給她,卻只切了小小的一片給自己,不愛吃甜食的他,算是聊表心意。但是,茶已喝了大半壺,他卻一口也沒吃。

「你不是愛喝咖啡嗎?或許這種蛋糕你也會喜歡。」由他口述的自傳中,她知道他一些基本的喜好。

「這蛋糕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他用修長的手指切下小小一角放入口中,秀氣的吃法讓他的話听起來很沒有說服力,甚至還有點言不由衷的虛偽。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吃蛋糕。」他只說過他的喜好,卻沒提過他的忌諱。她看出了他的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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