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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頭的女人 第23頁

作者︰于悅

不知道青予听了他的話有什麼反應,但他知道,少了這個朋友會讓他少了很多煩惱擔心的機會,只是也會少了許多樂趣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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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診所的鐵門降下,也設置好保全,鄭宇廷一轉身就看到他的「老朋友」——柱子,想到什麼似的,他上前模了模它。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躲在柱子後偷看沈玉卉?好像有幾個月之久了,偷看的心情是愉快的,帶有一些滿足,但這行為他也好一陣子沒做了。

再想想他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在休息時間躲在柱子後頭?也有一陣子了,倒不是因為覺得自己的行為很蠢,就是沒那個心情。

當初純粹是因為貪看沈玉卉,單純的心情很愉快,但一段時間沒做倒也習慣了。

要嘛,就直接跟沈玉卉說清楚,躲後一旁偷看算什麼好漢?可要是她對他沒有同樣的心情,先不要說他有多尷尬,如果讓青予知道這件事,她一定會嘲笑他,他可以忍受別人笑話他,就是不能接受青予的尖酸言語,尤其她帶著諷刺哀怨的臉想來就有些好笑,但還是不想看到她尖酸的一面,因為不適合她。

想到汪青予的臉,鄭宇廷想要對沈玉卉告白的念頭就完全打消。而且他不知道多久沒想起沈玉卉了,自從那晚當著青予的面跟她聊了幾句後,他跟沈玉卉雖依舊有見面,但或許是少了興奮與期待,反而可以好好的說話,就像個朋友似的。

朋友?他不是一直認為沈玉卉是他心目中的仙女?那怎麼會用朋友這個名詞來形容她?連他自己也想不通了。

「鄭醫生,你還不回家?」細柔的聲音傳來。

鄭宇廷循聲看去,就見沈玉卉笑吟吟的站在面前,他趕緊將放在柱子上的手收回來。

「我正要回去,你還要忙嗎?」

「沒有,只是想喝杯咖啡,要不要一起去?」

「喝咖啡?」她的邀請讓他睜大眼。這還是她第一次約他,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只是害怕,害怕他剛才腦中亂想的告白該不會被強迫要實行吧?

「是啊,賞不賞臉?」

「去哪喝?」

「我那里。」

她那里?該不會是她的住處吧?鄭宇廷緊張了起來。

這樣不好吧?雖然他想藉這個機會厘清自己對沈玉卉的感情,但並不想把事情越弄越復雜。

正當他想找理由拒絕時,沈玉卉又開口了。

「去我的店里不好嗎?一方面可以顧店,又有免費的咖啡。」她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你說花店?當然要去羅,呵……」他差點嚇出一身冷汗,原來只是去花店。不過話說回來,身為一個男人,他的膽子也太小了吧?要是換作是偉柏,鐵定滿腦子想著要怎樣將她拐到花店後面的房間里,哪會像他猶豫不決。

鄭宇廷跟著沈玉卉走進花店,立刻被撲鼻而來的香味圍繞著。

「你坐一下,我去泡咖啡。」說完,沈玉卉轉身走進後頭的房間。

他轉頭瞧著店里,之前不是沒有想過要跟她買花,只是怕口拙會讓她對他印象不好,一直遲遲未能付諸行動。

「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沈玉卉將杯子遞給他。

「沒有,只是從沒進來過你店里,有點好奇。」

「又不是什麼機密地點,歡迎你隨時來啊,」

他笑了笑,「沒錯,不過有些地方來了、看了就夠了。」不用太深入。

「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今天怎麼會想請我喝咖啡?」

「我只是一時興起,沖動之下就這麼說出口,很勉強嗎?」

他搖搖頭,「不會,能跟美女喝咖啡誰不開心,我當然很樂意。」

「我听說你對我很有好感,真的嗎?」

鄭宇廷拿起杯子欲喝,听見她的話,手一抖,杯中的熱咖啡倒在他身上,他嚇了一大跳。

沈玉卉連忙遞過面紙盒給他。「小心一點。從你的反應看來,我真的說對了?那要不要試著交往看看?」

他抬頭看她,微蹙眉道︰「交往可以用試試的嗎?」

「我對你的感覺不錯,加上你對我有好感,況且我們都沒有男女朋友,所以我想也許我們可以試著交往。」

「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雖然你可以打听到或看到我外在的一些條件,但那不代表全部的我。」

「我知道,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說要試著交往,沒有人說男女交往一定會順利,交往本身就是種賭注啊!」

「這……」類似的話青予也說過,但當時他心里想的全是沈玉卉,只覺得青予的提議很荒唐,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

沈玉卉在他沒有防備下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是以前的他,可能會很開心的接受,但現在牽扯到另一個女人,他沒有辦法決定。

可是他干嘛管另一個女人?想到那女人上次一臉認定他誤導她的樣子,他就有氣,是不是應該如同那女人所認為的,答應沈玉卉交往的要求,讓那女人看看他是如何的幸福快樂?

也該是他作決定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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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眼皮一直跳?鄭宇廷月兌下臉上的口罩走出診療間。

一出診療間,他就看到病人候坐區有兩個人頭靠得很近,他定眼一瞧,一個是他的死黨莊偉柏,一個是他過去的仰慕者汪青予。

沒時間深思為什麼汪青予會突然出現在診所里,他先仔細觀察她的手傷怎麼樣了,直到確定無礙後,他才松了口氣。不能怪他如此擔心,青予是怎樣胡涂的人,他不是不知道,偏偏她拒絕他的關心,害他只能每天干著急,拜托偉柏替他詢問她傷勢復原的情況。

鄭宇廷注意到他們兩人頭相距不到十公分,而且不時傳來嬌笑聲和……奸笑聲。

刺眼!他大步走到他們後頭,見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他,他輕咳幾聲提醒他們。

還是不理他?他不悅的看著兩人。

「對不起,我拿個東西。」他的手逕自從兩人中間伸過去,成功的分開他們。

「怎麼那麼粗魯!」汪青予沒好氣的抱怨,兩手護著腦袋瞪他。

「原來是汪小姐啊,好久不見,怎麼會來我們診所?」沒理會她的怨言,他假裝驚訝的大叫。

看她就跟偉柏貼那麼近,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汪青予斜睨他一眼,冷冷的開口,「神經病!」干嘛裝陌生?又不是不認識她。

鄭宇廷的臉色馬上沉下去。「你連配合我演戲都不願意?」一句神經病就這麼砸來,一點顏面都不留給他。

「你是不是瘋了?還是撞到腦袋了?要不要去檢查一下?」她什麼時候有興致陪他演戲?

「你們倆怎麼一見面就吵架?大家和和氣氣的不是很好嗎?」莊偉柏雖然看得很過癮,不過也得假好心打圓場。

「好嘛,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汪青予首先認錯。她本來就沒意思要跟他吵架,只是斗嘴慣了,就算有段時間沒見面,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只是不知道他怎麼真的有點惱火?

罷才她跟偉柏探問了下宇廷與花店老板的感情狀況,偉柏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那個笑容可以有很多意思,好的壞的都有,教她一時間也猜測不出來。

唉,說要忘記他,還是每天咒罵他,不知道是已經成為習慣,或是藉由罵他來記住他,她都不了解自己了。

「真听話。」真听莊偉柏的鬼話,雖然他們現在沒做什麼,不過在他眼中,他們的周圍仿佛都被粉紅色包圍,而他卻是被隔絕在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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