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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伊人 第25頁

作者︰芃羽

江醒波以他那慣有的霸氣狂吻著她的唇,夾雜著報復、怒氣、護意,蹂躪著她柔軟的唇瓣,不留一絲空隙讓她喘息,像是要吻死她才甘心。

就在她快斷氣時,他才放開她,鼻翼及口中吐納著粗重的氣息,一雙俊目燃著熊熊火光,直瞪著她。

「你竟然讓他吻你!竟然當著我的面讓他吻你……」他沙啞地低吼著。

她從暈眩找回意識,用力呼吸著空氣,生氣地反駁︰「不行嗎?」

「不行!當然不行!除了我,誰都不行……」他痛苦地怒喝。

看見何讓吻她,他簡直快瘋掉,嫉護的火苗從四面八方向他胸口狂燒而來,讓他興起了想殺人的沖動。

她的唇,她的呼吸,她的一切,都該是他的啊……

「請你搞清楚,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我要和誰接吻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她用力掙開他。

「不!你是我的,我不允許別的男人踫你!」他不由分說地摟住她。

「是你自己不要我的!這句話你去對你的新娘說!放開我!」她氣紅了眼,不停地扭動身體想月兌離他的雙臂。

「不!我不放!再也不放!」他伸手將她推向牆上,壓住她,再度攫住她的雙唇。

她拚命抵抗,手卻愈來愈使不上力,他那靈活的舌尖鑽進她口中挑弄,害得她無法呼吸,害得她力氣盡失,害得她心神俱醉……

等了多日,等得仿佛要老去,他終于來了,這表示他還是愛著她的,表示他並未放棄她。

隨著她的臣服,他的吻更加激狂,仿彿要抹去何讓在她唇上留下的氣味,他不住地舌忝吮、與她的舌尖交纏互卷,一寸寸吃掉她的思念與理智,索求更多的給予……

良久,他抬起頭,以額頭頂著她的額際,以一種難以克制的聲音低嚷︰「天!我好想你!想到快要崩解碎裂……」

「你真的想我嗎?忙著籌備婚禮的你,有空想我嗎?」她酸味沖天地質問。

「我……」婚禮?他現在腦中根本擠不進什麼婚禮的事,他眼中、心里只有她而已。

「你走吧!我還要進去等電話,何讓說他會打來……」她故意氣他。

他整顆心頓時泡進了醋海,臉色驟變,低暍︰「不!我不走!我受不了你見何讓!受不了看著他踫你……」

再次擁緊她,他激動得吻住她。

吻吧!吻我吧!讓我知道你有多愛我……

她閉起眼楮,在心里呢喃著。

只有在這時候,她才能確定他的心,才能證明他有多在乎她。

他用發燙的唇舌霸佔住她的小口,四唇相貼繾綣,她溫柔地張口回應,引得他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我要你!若懷!」他低喊,手掌在她的背脊上游栘。

她被他渾身散發的刺激得渾身發顫,雙腿無力,但仍努力維持著清醒。

「不……你不可以對不起寫意,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愛你……」他像個孩子一樣使性子。

「你真的愛我?你舍得放棄解咒的機會嗎?能為我放棄?能嗎?」她推開他,直瞪著他。

他痛苦得怔住了,無法回答。

為什麼老天要他做這種選擇?要靈魂自由?還是要愛?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如果沒把握,就不要輕易再說愛我。」她傷心地彎身,撿起散落一地的紙袋,打開門,轉身走上三樓。

盯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他忽然有種感覺,要是在這一世放開她,他很可能再也無法遇見她……

再也無法在滾滾紅塵中找到她……

愣了幾秒,他追了上去,在她進家門之前再次抓住她的手,扳過她的肩。

她的臉上早已布滿淚痕,心中的痛痛入骨髓。

她差點以為他不會追來了,這幾步樓梯,好似通向地獄,她走得又驚又怕,又沉又重……

如果她真是白勝雪,為什麼會把自己弄得如此悲慘,情咒發的願,到底是懲罰了負心人?還是懲罰了自己?

那串串淚水看得他心痛似絞,輕輕一扯,將她拉進懷中,低頭吻去那堿澀得能震撼他內心的液體,胸口一陣陣巨蕩。

他愛她啊!

他到底該怎麼辦?

內心的煩亂及殘存的護意激起了強烈的欲火,在一切都不確定之中,他目前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把她變成他的,即使只有一瞬間也好。

激吻中,他將她橫抱而起,進入門內,將門踹上,來到客廳的沙發前放下她,邊吻著她的頸子,邊撫模著她胸前的柔峰。

「停……停下來……我們……不能這樣……」她嬌喘連連,無力地道。

他哪還停得住?用力往上扯掉她的T恤,拉下她的,低頭便啜吻著那兩朵粉紅的。

「啊……醒波……」她仰頭輕喊,全身悸顫。

「我愛你!若懷……」他嘶啞地喊著,十天來深藏在每個細胞內的渴望,在接觸到她的身體時,立刻就爆發出來。

衣物在兩人糾纏間一一褪去,他的唇印落在她雪白胴體的每個地方,像是要徹底讓她沾上他的氣味,以防止他人的覬覦。

她在他的吻中融化,顫抖,再也還原不了原形。

自從遇見他之後,她就不再是原來的自己了,她只是一朵為他而綻放的花朵,如果他不要她,她就會枯萎。

「何讓……有這樣踫過你嗎?有嗎?」他突然抬起上身,以指尖在她雙腿間輕劃著。

「啊……沒有!沒有!」她半眯著眼申吟。

「真的沒有?」他加深了手的力道。

「沒有!」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那……這樣呢?」他說著俯,捧起她的臀部,吻上了她那團黑雲深處最敏感的部分。

「啊--」她驚喘一聲,羞得想逃。

他緊扣住她的細腰,不讓她月兌離他舌尖的,愛極了這美麗如花心的地帶,那女性強烈的芬芳,緊緊揪住他每一道神經,令他銷魂噴火。

「醒波!」她喚著他的名字,全身如迎著春風招展的紅櫻。

當她又一次在他的挑逗下戰栗時,他才結束他的探險,挺起身,將早已繃硬的直埋進她體內,在她溫暖的包圍中釋放自己只對她燃燒的熱情。

兩人緊密相合,完美得如一幅完整的拼圖,秦若懷知道,他正是自己那塊被老天打散的另一半,除了他,她誰都不要。

只是,他也這麼認為嗎?

一次次沉醉在歡愛中,那道橫阻在他們之間的障礙暫時消失了,他們互擁著彼此,享受著短暫的愉悅,什麼都不去想。

之後,疲倦的兩人都睡著了,一直到深夜,江醒波才醒來,他看著在自己臂彎里沉睡著的秦若懷,一顆心漲滿了柔情。

才十天不見她,他就空虛得無法忍受,要是完全失去了她,他還能活下去嗎?

真想就這樣帶著她逃走,不要去理會幾天後的婚禮,不要去想煩人的詛咒,也不要去管下一世會變成如何,他只要和她永遠在一起……

輕輕梳拂著她的頭發,又擁著她許久,他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穿上衣服,將她抱入臥室,蓋好床被,又吻了吻她的臉頰,正打算離去,突然瞥見床邊書桌上一張宣紙上寫著那首令他印象深刻的詩--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看著那飄逸月兌俗的筆跡,他不由得大震,上前細看,那每一筆橫豎勾勒,不正與當年那條定情錦帕上的字跡一模一樣?

怎麼?難道當年那條錦帕的主人不是白清雪,而是……

轉頭望著秦若懷,他腦中忽然浮起了一張清朗秀麗的臉孔,在與白家三千金論及婚配之前,他曾在一間茶館巧遇了一位男裝女子,一身白衣飄飄,風采翩翩,兩人在階梯上不慎擦撞,她腰間的玉佩掉落,他還為她拾起,兩人的眼神在那一刻第一次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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