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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怕怕哎呀呀! 第29頁

作者︰歐陽青

于是,她冷笑著︰"天哥,你當真不肯接受我的真心情意嗎?"

何問天長長嘆了一口氣︰"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我只能說你是個好女孩。"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認了,"絕情師太恨到極點,不怒反笑,"不過,在我離開之前,可以見見你們的兒子吧!听說他長得一表人才,武功高強,是江湖上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他今天應該有來吧!這麼杰出的爹娘,他想必也與有榮焉。"

"你在胡說什麼!"官巧茵臉色變得蒼白。何問天走上前去,雙手緊握著她的,給予她無言的慰藉。

"怕人知道嗎?可是,我很想說耶!"絕情師太故意溜眼往任翔臉上轉轉,"二十多年前,玉面羅剎突然秘密消失,江湖上都傳說她已經退隱江湖了。沒想到事隔五年後,玉面羅剎又出現了,身旁還多了個徒弟——游俠任翔,該不會就是你吧?王面羅剎冒犯教規、私生的兒子。"

空氣凝住,人人都往任翔看去,好奇、玩味、鄙夷、不信的眼光就像一把刀般凌遲著他。

此時,任翔突然有個想笑的沖動,他前半生所做的一切全不如此刻來得成功,因為經過此夜,他成了標準的名人。

闢巧茵倒吸了一口氣,困難地開口︰"翔兒,不是我有心瞞你,實在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我明白。"他點點頭。

"翔兒,我雖然不敢認你,可是,從小你要什麼有什麼,跟其它孩子完全一模一樣,最多就是被我小小的玩幾下。不過,生孩子本來就是為了讓懷胎十月、可憐兮兮的娘玩的嘛!你別介意……"

"我了解。"他連點頭都省了。

"可是,我有好好疼你喔!自己疼還不算,還送去給原東麟那一家子疼,夠意思了吧!"她得意洋洋。

"我懂。"任翔仍然是那副表情。

連何問天都急著撇清︰"我也有疼你,自從知道那女人替我生了個兒子後,我就不停地找你。為了陪你,還化妝成不起眼的老頭,賴在回春堂給你養……哦!不,不,是守護你,你可不能不算喲!"

"我知道。"任翔抱起雙手,旁觀起來。

闢巧茵不耐煩了,她的溫柔嫻淑最多只能維持半柱香︰"喂!你這小子到底在想什麼?左一句我知道,右一句我明白的,你到底懂什麼啊?"

任翔終于哈哈大笑︰"我說嘛!你怎麼可能如此溫馴,茵姨……哦!不,該叫你娘了,娘,我一點也不介意這個,因為我早已經猜到了。"

何問天和官巧茵互望一眼︰"你猜到了?"

"是的,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知道自己有父有母,沒什麼不好。"

他笑容滿面的臉,奇異地化解了他們的不安。

沒想到兒子都比做父母的看得開,這年頭的年輕人當真不一樣了。

第九章

"嗯,哼!請問你們這一家子談夠了沒有?"

哦!武林中最德高望重的七大長老不高興了,他們瞪著這些男男女女,不贊同的眼神掃來,腳步站定,仍是那七個方位。

任翔不怕死地笑道︰"談夠了,早談夠了,我和我娘從小談到大,還有什麼不了解的?七大長老,你們要比武是吧!請便請便,我們不打擾了。"

他打的主意是早走早好,省得在這兒唆。

"慢著,你當這里是什麼地方,讓你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的嗎?"峨嵋派的空情老尼站了出來,斜睨了一眼丟臉的師妹,哼了聲,"還不快滾過來,難道你想跟他們死在一起嗎?"

絕情師太皺了一下眉,還沒來得及反應,任翔便噗哧地笑出來。她回頭白了他一眼,這當兒還能笑,這家伙如果不是白痴就是天才,偏偏他肯定不是前者。

"師父如此說法,是肯定我們一家三口絕無生還的可能?"任翔挑眉笑問。

空情重重地哼了一聲︰"那還用說,破壞鄱陽湖的月下論劍,就是武林的公敵,人人得而誅之。"

這是什麼歪理?"敢問師太,這是你的想法,還是綜合你們七顆腦袋的意見?"何問天問得狂妄,語氣中盡是不屑。

七大長老把胸挺了挺,頗有並肩作戰的氣勢,其中最能言善道的韋嘯江開口︰"玉面郎君已經退隱江湖許久,江湖上的規矩或許淡忘了些……"

"等等,誰說我退休來著?"何問天不耐地打斷。

"是沒人說,不過,你已經不在江湖上露臉,大家自然把你視為歸隱。"韋嘯江一副理所當然地推論。

"胡說八道,我這不叫露臉,叫什麼?"何問天凶了一句,接著說,"有話快話,別拐彎抹角地唆,我沒空陪你。"

韋嘯江臉上堆滿假笑︰"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你玉面郎君在江湖上的名氣,我們非常清楚,破壞論劍的事我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見何問天還是不痛不癢地哼了聲,他接著厚臉皮地說,"至于玉面羅剎,她是十年前天下第一的武林至尊,我們自然不會為難她,但任翔今天必須留下,沒把黃金鼎的事交代清楚,哪里也不能走。"

說到這,他的眼神愈來愈狡詐,尖銳如豆的目光直射過來。任翔雖然不怕,但面對這種小人似的直視,還是全身不自在起來。

又是為了黃金鼎的事!"我從沒見過黃金鼎,你們找錯人了。"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黃金鼎在你身上,你還想賴?"另一名長老高聲叫道。

任翔耍起賴︰"喲,大聲?大聲我就會怕你嗎?告訴你我沒有,就是沒有!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讓你們七個老不死的拼命留我,原來就為黃金鼎那玩意兒。想不到七大長老清心寡欲,還是過不了這層誘惑。"

他向何問天和官巧茵眨眼,要他們伺機而逃。

闢巧茵怎會不明白他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暗示,但目前這種陣仗,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軟軟地問道︰"師哥,這些人討厭得緊,咱們替乖兒子打發了吧!"

"這樣好嗎?禍可是他闖的,誰教他把好東西藏起來,一點也不懂得孝敬他老爹。"

他倆並肩站立,談笑風生,一個英俊倜儻,雖已步入中年,卻更添成熟的魁力,一個嬌媚靈巧,身形保養得婀娜窈窕,看得眾人不禁贊嘆,好一對相稱的璧人。

任翔可就大為不爽了,雖然知道他們不大可能會放他一個人面對這些武林高手,但知道歸知道,他其實一點把握也沒有。

"哼,廢話少說,把黃金鼎留下。"語畢,七大長老發動攻擊了,分別從七個不同的方位攻向他們。

有事弟子服其勞,任翔抽出腰上軟鞭,迎向他們。

雙方一觸即發,一場火並,已經是免不了了。

"住手,住手,實在看不下去了。"納蘭一躍而下,正好落在任翔身前,"各位前輩,你們誤會任翔了,他確實沒拿黃金鼎。"

眾人只覺眼前一亮,好漂亮的一個女娃兒,面如春花,泛著淺淺的嫣紅,五官精致靈動,嫵媚可人。可是,她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你是什麼人?"

納蘭搖頭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任翔確實沒有黃金鼎,這是威遠鏢局的人為了困住他設下的圈套。"

"你怎麼知道?"七大長老抱持著懷疑的態度,雖然為了維持他們的形象,應該站在代表正義的一方,但黃金鼎的誘惑太大了,所以,為了武林的安危、中原的福祉,世界的和平、他們應該把黃金鼎取回嚴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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