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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怕怕哎呀呀! 第24頁

作者︰歐陽青

"魚啊!好好地養在水里,為何要吃它呢?多可憐哪!我喜歡看魚快活地在水里游。"納蘭的臉還是苦的。

"姑娘,難不成你吃素?"店小二不耐煩了,活了二三十歲,解決過太多砸場子的事,這女人根本就是來找碴的,若是平常,先接兩拳再說,可這回,說什麼還是舍不得她的美貌,想氣也氣不起來。

納蘭嫣然一笑,任翔正想要她別胡鬧時,變亂頓生,對面屏風半掩的雅桌忽地傳出一聲︰"任翔,終于讓我們等到你了。"隨聲竄出黑色人影,直往任翔身上撲去。

任翔仔細想了想,確定沒見過此人,問︰"這位老兄,找任翔何事?"

黑衫人冷哼著︰"把黃金鼎交出來。"

"可是,我身上沒有黃金鼎。"閃過一道凌厲的掌風,百忙之中他仍不忘記瞪向佇立一旁,看似無辜的納蘭,這全是她做的好事。

"就知道你不承認,"黑衫人退後一大步,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把人帶出來吧!"一排人出現在他身後。

任翔心頭一凜,搞什麼嘛!戀兒和何老伯居然落在他們手里,有沒有搞錯?

"戀兒,老伯,好久不見,你們怎麼被人請到這里了?"

戀兒努了努嘴︰"還不都該怪你,沒事偷什麼黃金鼎,害我們說破了嘴,也沒人肯相信你沒拿。"

"是啊!你啥不愛,偏愛黃金的事,江湖上無人不知,想否認都很難。任翔,還是快把黃金鼎拿出來吧!我也很想看看武林至寶長得什麼模樣。"何問天在一旁加油添醋地說。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憑師伯的武功,任翔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沒人能制得住他。

心念才動,任翔連忙疾步奔到納蘭身前,果然,那黑衫人也搶到她身旁,想要拿她當人質。

黑衫人的一雙手才觸到納蘭的縴肩,手背上忽地傳來劇痛,一聲嬌斥自耳邊傳來︰"拿弱質女流作要脅,要不要臉?"

只見他手上銀光一閃,亮晃晃的一只銀針插在上面。"你也能算弱質女流?"真他媽的痛耶!

納蘭美目一亮,咯咯笑地拍手叫好︰"好耶!我還以為失了準頭,沒想到還是那麼準。"她驕蠻地昂起下巴,等待任翔的贊美。

任翔雖不甚滿意,但也只有點頭;"好啦!知道你厲害,快把針收起來。"

"為什麼?我的小銀針很有用耶!"

"我是替被你打針的人感到可憐!瞧,我們的黑衫大哥已經痛得在地上打滾了。"

可不是嗎?黑衫人萬萬沒想到一根小銀針便會讓他痛得死去活來,咬牙撐了許久,終于領悟到一件事︰"拿解藥來。"

納蘭也爽快︰"可以,不過,你得把他倆放了。"

"哪有那麼容易,他們可是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捉來的。任翔獨闖江湖以來,從未在乎過任何事,而她和他,"黑衫人忍痛指著戀兒和何問天,"是他最親近的人,有他們在手里,我就不信任翔不會乖乖听我的。"

納蘭掩嘴偷笑,然後正色道︰"這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以前,或許他們是他最親近的人,現在嘛!正主兒換人了,你愛拿他們怎樣,他都不會管。"

"有此說法?我怎麼不知道?"

不僅黑衫人和他那幫兄弟疑惑,就連任翔也豎起耳朵聆听,什麼時候她成了他的代言人?凝神往戀兒他倆望去,沉思地皺起眉頭,表面上他們無啥大得,精神也不錯,不像被人綁來,倒真像被請來似的,笑嘻嘻渾然不在乎地朝他擠眉弄眼。

般什麼嘛!被捉來當人質這麼有趣嗎?

"當然,現在他最關心的人就是我啊!其它的人他才不在乎呢!翔,你說是嗎?"納蘭叫道。

任翔猛地回過神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了咳︰"納蘭,這種事不可以在這里說,"見她瞪圓了眼,忙改口道,"這事不能這樣說,頂多可以說,你們都很重要,我一視同仁就是了。"

"你說什麼?"納蘭還沒大發雌威,拘謹而又忠心的戀兒理解後莞爾一笑。

"原來如此,公子已覓到良伴愛侶,當然應該以這位姑娘為重。請公子放心,我們並非全然受制于人,想辦法月兌身並不困難。"

她說做就做,不僅掙開繩索,連負責看守她的人都踢倒了。何天問搖頭嘆息地說︰

"唉!你這丫頭何必這麼認真,不是說好一定要逼他說出為何把我們丟在鄱陽湖的嗎?"

"答案不是很明顯嗎?"戀兒順手一個反手刀,砍翻了最後一人,干淨利落地解決這群不上道的小人物。

納蘭和任翔面面相覷,在戀兒的服侍下,重新坐上二樓的雅座,品嘗醉月樓的佳肴。

任翔听完戀兒的報告,咋舌了老半天︰"原來你們是故意的,我跟你們有何冤仇?才幾天不見,就這樣害我!何況,八月十五日又還未到,現在就整我,太過分了吧!"

何問天居然回道︰"好玩嘛!反正等你也是等,陪他們玩玩又有何妨,反正你一定會回來。"

"啊!我真是敗給你們了!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任翔揉揉發痛的額際。

"哪知道他們是什麼東西。"何問天推得一干二淨,打死不承認他以前也在江湖上混過。

還是戀兒乖乖地答道;"看他們的武功似乎來自東北,可是,又不是很高明的師承,賞他們一支冷青銀針已經夠他受的,放他們去吧!"

冷青銀針?正在埋頭苦吃的納蘭抬起小臉︰"好厲害喲!我爹是曾說過這小銀針的名字,可是我老記不住,"她若有所思地笑道,"你真的很棒,難怪他這麼擔心你。"

有嗎?任翔的眉挑得老高,這女人怎麼又在假傳聖旨?瞧她笑得如此詭異,背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姑娘快別這麼說,戀兒只是服侍公子的丫環,蒙公子不棄,跟了幾年,公子……從來不把戀兒放在心上的。"戀兒有些不好意思,從沒跟人談過如此難為情的話題,而且又是在納蘭的面前。她看似天真無邪,眉眼卻閃爍著精靈般的淘氣,這教她如何是好?這個絕美的姑娘已經開始讓她頭疼了。

是嗎?任翔含在口中的水差點吐了出來︰"戀兒,我什麼時候把你當丫環過?"

"對,對,對!不能當丫環,那就當妹妹好了。"納蘭挺熱絡地拉著她的手,"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妹妹了,將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這麼決定了。"

妹妹?戀兒遲疑地望了她一眼,看上去,她的年齡還比自己小上一兩歲,這樣就想當人姐姐?不過,個性順從的她點頭笑道︰"多謝姑娘不棄,戀兒恭敬不如從命。"

納蘭咯咯笑道︰"還叫姑娘啊!懊改口叫姐姐了。"

"是,姐姐!"

任翔清清喉嚨,在她耳邊低聲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著什麼心眼。不過,我得告訴你,沒的事,不準亂猜,當心我打你。"

"我哪有亂猜,你剛才不是很關心她嗎?眼楮瞧得都發直了,我不得不防啊!戀兒那麼清秀、那麼溫柔,大眼楮眨啊眨的,一不小心就把你的魂給偷了去,那我豈不虧大了。"納蘭也靠在他懷中,悄聲回道。

任翔輕斥道︰"胡說八道,身子坐正,乖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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