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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優女主角 第9頁

作者︰念眉

滿腔熱情被澆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努力與付出,會換來這般無情的對待,現在只能冀望擺月兌此種氛圍,驅使祖兒能夠理智些。

「書權……」藍祖兒無言。

難道真的如他所言,她愛錯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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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你一個人走走看看,爸看到熟人過去打聲招呼。」藍父一將女兒帶進酒會會場,隨即展開訓練她獨立的課程。

尚未來得及開口說不,藍祖兒已經看到父親融入人群中了。她嘆了一口氣,明白父親為了要她培養膽量,的確用盡心機,甚至不怕她會被這些爾虞我詐的商人抓去賣了!

窮極無聊的目光四處溜呀溜、轉呀轉,在一個三女一男的小團體上,她停下了視線。

是言大哥!為什麼她總在這樣的場景遇見他,他身邊為什麼總有女人為伴?

從那三個女人的背影看來,她可以確定里頭沒有周芷珊,如果她是他的女友,為什麼沒有陪他出席這場必須攜伴參加的酒會?

注意力再度放在他的身上,她又開始思考他的行為。

「小姐,一個人嗎?」一個嘴角掛著虛假笑容的男人,擋住了她的視線,也喚回了她的心神。

眨了眨眼楮,藍祖兒扯出一個笑容,「我和父親一起來。」

這兩天她從母親那兒,學了許多關于商業酒會的文化與必須注意的規矩,例如不管她對一個人是否有好感,無論她是否極度排斥一個人,都不能在言語舉止間表現出來,當然更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表示唾棄。

「令尊是……」

「一間小鮑司的負責人。」藍祖兒保留的回答。

探索她的大膽目光令她不起戒心也難,這個男人的野心幾乎都寫在臉上了,她知道對付這種無禮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然而他嘴角淺笑的樣子,令她想不出足以恐嚇他的諷刺。何況她要怎麼知道他不是公司的重要往來客戶呢?

「敝姓黃,黃修為,至上企業的行銷經理。」他伸出手想趁此機會吃吃豆腐,無奈對方一點握手的意思也沒有,他只好尷尬地收回。

「你好。」藍祖兒深知頭餃不過是個形容詞罷了,有頭餃的男人就算不比沒頭餃的男人邪惡,也是一丘之貉。

以不著痕跡之勢悄悄移動了腳步,擺月兌他的阻擋,她又得以看到言書晃,沒有預警卻迎上他的目光。

由他深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他不像其他的男士一樣,欣賞她今晚媚人的裝扮。

像做錯事情的小孩,她低下了頭,但不到幾秒鐘,卻挺直了腰桿。

她又沒有錯,憑什麼他一個眼神就可以指責她?他可以穿著英俊瀟灑,和女孩子大方的談天,為什麼她就不行?

怒火攻心,她自經過面前的侍者托盤上取下兩杯香檳,一口氣喝完,然後給他一個示威的眼神。

「小姐……」她豪爽的動作震住黃修為,從她的外表他以為她是個柔順的女孩兒……

回過頭,看到一雙錯愕的眼神,藍祖兒驚覺對方尚未離去。「對不起,我心情不好……」

突然,一條手臂從後面勾上了腰部,藍祖兒驚嚇地叫了出聲,轉身映入眼簾的是面無表情的言書晃。

「黃先生,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是我的女伴。」言書晃咬牙切齒,繼而發現自己听起來像個暴躁的男學生。

明白男人的身份,黃修為識相地點頭走開。

惹火的桃紅色洋裝,胸前以交錯的縮褶表現高腰以上的變化,如同性感女圭女圭。眼影淡至若無,但貼上金箔後則凸顯歡樂氛圍,相同的手法也在發間與胸前表現。唇瓣點上金色唇彩,更襯托魅夜的醉人與美麗。

言書晃受夠了她以今晚的打扮,來魅惑、攻掠酒會里單身男子的心房,匆匆打發身邊的女人,他決定自己來解決纏擾著她的男子。

「是你的發型真的往右分了,還是我醉了,你明明是言書晃,怎麼會摟我的腰,你不是覺得我像瘟神而躲著我嗎?」咯咯笑著,藍祖兒蹬著高跟涼鞋的雙腳有些無力,全身感覺輕飄飄。

「你醉了!」攙扶著她站不穩的身子,言書晃知道這是逞強的後果。

藍祖兒又給他一個笑容,透著濃濃的澀味,「有嗎?醉的人是你吧?你知不知道女伴是什麼意思?」撥開他的手勁,她胡亂地喊著,「既然討厭我就不要踫我,我不需要憐憫……」

他望著她胸口急速的起伏、頑固的嘴型,及雙眸因未流出眼淚而晶瑩,他低咒了聲。

眼前的女人,早已憑著機智的冑甲和隨風改變角色的能力,抓住了他的心!

他可以從她清澈的眸子里,看出她對那個男人並沒有興趣,可是她沒有直接回拒他的舉動,讓一股可怕的怒氣像鹼性的藥,將他一點點腐蝕,鼻翼益動的激動教那些女人都嚇著了。

「不要胡鬧!」他低斥,「你知道自己的舉動多幼稚嗎?灌醉自己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可多了……」端來另一杯酒,她把杯口湊近嘴唇,細啜琥珀色的液體,沒有停住,慢慢喝下另一口酒,最後索性一口干了它。「怎樣,我覺得喝酒能讓我心情變得好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她在騙人,她不喜歡這種渾身發燙的感覺……可是只要能引起他注意自己,再難受她都能忍……

拿著酒杯的手顫抖著,她覆住自己大概已是七彩的臉,顧不得這是化妝師多自豪的一個妝容,她知道自己在崩潰邊緣。

「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哭。」

若是藍祖兒夠冷靜,不是被情緒牽著走,那麼她會發現言書晃語氣里的不舍,但滿心認為他就是排斥自己的她,听聞他的批評,生氣地掄拳。

「對,我就是幼稚、長不大,喜歡用哭來解決事情,反正你早就看我不順眼,表態不喜歡我了,我的個性怎樣又與你何干?」

她的嚷聲愈來愈不受控制,言書晃的眉頭愈擰愈高,「祖兒,夠了,你非要引來大家的注意不可嗎?」

空洞的眼神看著他,藍祖兒真的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不,我要的只是你一個人的注意,你知道我多想回到小時候嗎?回到那個你還會疼我、愛我的時候。言大哥,為什麼你不像書權一樣,對我溫柔、體貼……」

她的聲音在顫抖,她知道。只是希望他沒听出,尤其是在他站得離她那麼近、近到伸手就能踫到她的時候。

前些日子他說過一句話——他不能再模著她的頭發,親昵的喊著他專屬的稱謂,因為這將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專利。

那時候她不能意會這些語的意思,現在她明白了,它代表了他與她劃清界線的決心,也說明他們之間不可能。

她很難過,情願自己笨得永遠想不透,這樣她就不會為了他的疏離而傷心欲絕。

嘲弄的笑落在言書晃臉上,爾後他的臉色下沉,冷冷的說︰「因為我不是他,你自小就有這個認知,不是嗎?」

藍祖兒已經千瘡百孔的傷、口,似乎填滿了他的冷

漠,她總是不能了解他話里想表達的意思,然而他的口氣卻一再戳刺她的心。

她力持鎮定,卻無法迎向他的目光,一個轉身,她選擇離開。

第四章

藍祖兒沒有目的地開著車,她的思緒混亂,狼狽的不敢回家,好怕面對母親擔心的眼神,可是離開台灣三年,從前學生時代的朋友都斷了音訊,她不知該找誰訴苦去。

以前不開心的時候,還有書權可以陪自己,但這幾天他不在台灣,且經過他的告白後,她是怎樣也不可能將這些情形讓他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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