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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火焰 第19頁

作者︰慕楓

夕在逃避,真是火家的奇景之一,這也更突顯出韓役展對她而言是特別的,不然,她早該在任務結束後就動身回法蘭克褔去了。火敵不介意再說得明白些,「該嫁給他的人是妳,不是我。」.

有一絲倉皇自火夕深邃的瞳眸中跳月兌出來,杸想到一向粗枝大葉慣了的敵竟能夠瞧出一些端倪,「什麼叫該嫁給他?我和他之間並沒有婚約。」她承認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韓役展的身形已經駐進她的心,但是,此時此刻她不能響應。若是日後他突然恢復記憶而忘了她呢?屆時她該如何自處?

火敵直直地望著她,「夕妳真不老實。」他或許粗心大意,但還不至于連夕的細微改變也沒發覺。

火夕不置可否。

火敵熱絡地拍拍韓役展的肩膀,「顯然是你的努力不夠哦!再加把勁吧!未來的妹婿。」向來都是夕在算計別人,這一回該他了吧!

這是表示火敵已經認同他了!韓役展有些受寵若驚,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僅僅打了一架之後,他就被火敵認可了,而且自己還不見得打得贏呢!

「對了,改天去見見岳父岳母,還有卻和疆,聯絡一下感情。」火敵無視放火夕眼中淺淺的陰霾,徑自勾著韓役展的肩走向屋裹。疆從不輕易稱贊別人,卻破天荒地替韓役展說了旬好話,他相信疆的眼光。

「敵,你別多管閑事。」火夕的聲音裹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火敵沒有回頭,「哥哥關心妹姀的終身大事,不算多管閑事。」他還特意強調「妹妹」二字。

火夕啞口無言。

火敵的注意力又投注在韓役展身上,「老實說,你愛不愛夕?」他不愛拐彎抹角,「愛。」他道山一個簡單而明了的答案。

「那好,我助你一臂之力吧!」火敵挑起一抹壞壤的笑,當初夕破壞自己的名譽,讓所有的人都以為也是流連花叢的公子,這會兒他報仇來了。

第八章

「嗯!差不多該是役展回來的時候了。」火敵掃了一眼牆上的鐘,自言自語地道,語調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詭譎氣息。

火夕朝他投去一瞥,隨口問︰「敵,你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他咧了個大大的和善笑容,裹面有欲蓋彌彰的味道,「沒事,什麼事也沒有。」他答應韓役展要助其一臂之力的,而答應的事一定得做到是他的原則。

最好是防著點,免得落人了敵所設計的圈套中,火夕有了心理準備。

「敖呢?」

火敵的問題令她的注意力再度自報紙上被拉走,「去找極了。」

「極?!他也在挪威?」為什麼沒人跟他提起?而且來到挪威之後,敖也變得怪里怪氣的,他始終都想不透是怎麼一回事。

「他應愛樂交響樂團之邀來參加演出,你要和他聯絡嗎?」她覺得趁此時轉移敵的注意力也不錯。

「改天好了。」火敵猛地記起他此刻所肩負的重責大任,他漫不經心地坐到火夕的身邊去。「妳有沒有覺得敖這幾天來不太一樣?」

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火夕點了點頭,「人總是會改變的。」

「我倒覺得他像是失戀了,不過,我從沒听說他看上哪家的小姐。」火敵只是耿直地說出看法,並未帶有任何隱喻。「妳知道嗎?」

「這個問題該親自去問他本人才對。」她輕易地把燙手山芋扔開。

火敵不著痕跡地模了模右手中指上的銀戒,「嗯!有道理,晚點他回來的時候,我再問問他。」

火夕沒有注意到他細微的小動作,起身越過沙發準備上樓。「那麼你留在這兒慢慢等吧!恕我不奉陪。」她還有事得處理。

「等等。」火敵喊道,同一時間裹也伸出右手去拉住火夕的手。

手腕處傳來微微的刺痛感,有股不祥罩上心頭,她太大意了,劇烈的暈眩感直逼而來,意識也逐漸模糊。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著了敵的道。

火夕暈了過去,身體直挺挺地往後倒去。火敵笑盈盈地上前接住她,微一使力便輕易地將她抱了起來,矯健輕松地上了樓,毫不遲疑地轉進韓役展的臥室。

夕從小到大都聰明得緊,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算計別人,現在情形總算改觀了。

嗯哼!風水輪流轉嘛!

火敵將昏迷的火夕輕輕放置在大床的中央,臉上的笑意漸濃,他的動作得快一點才行,戒指上的庥醉劑只能維持十分鐘左右。

他反手自背後的口袋中掏出兩副銀色的手銬,徐緩地靠近床沿,將火夕的雙手分別銬在床頭的鋁制欄桿上,再三檢查無誤後,他忍不住笑了開來。等夕醒來看清她的處境後,鐵定會怒發沖冠,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他傾身在火夕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俊臉上出現少見的溫柔,他由衷地希望妹妹能夠幸褔。

他又回到客廳內,韓役展也正好回來。

月兌下厚重的長外套往衣架上一掛,拍掉身上的雪花,韓役展沒瞧見火夕的蹤跡,「夕呢?」該不會是跟相敖出去了吧?雖然相敖並沒有明言,但是,他看得出來相敖是戀著夕的,僅是思及此。他的胸腔中便已盈滿妒火,他絕不將夕交給其它人。

「在你的床上。」

他愕住了,喃喃地重復,「在我的床上?」這並不是他預期的答案。

「沒錯。」火敵豪邁地伸手搭上韓役展的肩膀,按著又道︰「我答應要助你一臂之力的,這會兒我可是實踐諾言了。」再過不久夕就要醒了。

韓役展怎麼有听沒有懂,是他的中文造詣太差嗎?「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

夕又為什麼曾往他的床上?

火敵笑笑地道︰「上樓看看不就明白了,反正,接下來是你們的獨處時間,不關我的事了。」他耀眼的笑容裹有古怪。

愈听韓役展的疑問愈多,什麼獨處時間?夕要單獨和自己談話嗎?「我不明白火敵沒有耐性地揮了揮手,「不用再問了,直接上樓去。」

「好吧!」他依言而行。

韓役展上了樓來到房間門口,還未打開門便听到房內傳來的「叮叮」聲音。

「敵你出來!」火夕一向淡然溫柔的嗓音抹上淺淺的火氣。

怎麼了?韓役展滿懷疑問地推門而人,眼前的景象今他愕然──夕的確是在他的床上,而且……他無法置信地眨了眨眼楮,她的雙手居然被銬在床頭的欄桿上!

火夕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才悻悻然地道︰「你打算站在那裹看多久?」該死的敵,居然對地做出這種事來,太過分了。

韓役展回過神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為什麼妳會被銬在我的床上?是敵做的?」

火夕沒好氣地放棄掙扎,「除了他還有誰會做得出這種無聊的事。」從她懂事以來就不曾再議自己置身在如此無助的處境下,可惡的敵。「他人呢?」

「剛剛還在客廳裹……」啊!腦海中驀地靈光一閃,難道他是要……她從沒這麼糗過,「那麼,能否庥……煩你替我去跟他拿回手銬的鑰匙?」她並不習慣向別人求助,而此刻,她沒有其它選擇了。

「沒問題。」不過,可以預見的是火敵肯定不會輕易交出鑰匙。

房內又剩下火夕一個人。她扯動手腕上的手銬發出「叮叮」的聲音,在這種情形下,即使她的身手再好也沒有用處。不過,值得思索的一點是敵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這是韓役展的房間……敵那個混蛋,他居然打算這樣子撮合她和韓役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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