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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惡女 第17頁

作者︰夢雲

兩個問題同時發出,尤冠妤還真不知自己該先回答哪一個才好,只得先針對她拿在手中的話筒問︰"是我媽打來的嗎?"她的電話號碼只有她的家人知道,其余的她誰也沒說。

自然而然,她心想會打電話到這里找她的,除了她家那個老喜歡對著她嘮叨不停的娘親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段紫梅白眼一翻。這女人還真會裝蒜啊!"錯!是昨晚跟你亂來的那個男人。"

她是什麼時候跟人亂來的,她自己怎麼不知道?一時無法領悟她話的尤冠妤很疑惑的偏著頭略微想了一下,才終于了解。"告訴他,我還沒回家就好。"早被他一首情詩給攪亂心湖的她,進門又遭遇好友對她的誤解,再加上他現在打來的電話,簡直是一個頭三個大,一心想的就是學學鴕鳥,把頭埋在沙子里頭,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听不見,這樣就能天下太平。

看這女人敢做卻不敢當的模樣,段紫梅心里更氣,索性對著話筒說︰"她說她還沒到家,沒空接你的電話。"話落,她也不管對方回了些什麼,直接一聲喀,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你怎麼這麼跟他說?你這樣說,不就擺明了在告訴他,我在逃避他的事實嗎?"天啊!這姓段的女人,是否非得搞得天下大亂才甘心啊?

枉費!枉費她還一心把她當成自己的知己。

"哼,你活該!"不懂得自愛的女人,她段紫梅最最看不起了,"你這人不只不自愛,甚至還敢做不敢當。既然都已經跟人家上床了,還怕什麼?"

"誰說我跟他上床了?"她確實是跟他上床沒錯,卻什麼也沒做,這罪應該沒那麼重吧,

"哈哈,你在跟我說天方夜譚嗎?"一整個晚上都沒踏進家門的女人,竟然也敢在她面前睜眼說瞎話,她是死鴨子嘴硬還是硬要逼她掀她底才甘心?"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那個一心覬覦你身子的男人,會舍得錯過昨晚那般的好良機。"她要她掀,她段紫梅又怎好怠慢?

"沒有就是沒有,我從不說謊的,這點你應該知道才是。"尤冠妤不只爭得臉紅脖子粗,還爭得義憤填膺,就恨她的誤解。

認識她這麼久了,這女人確實是從不說謊,這點倒是真的!

對尤冠妤也有幾分了解的段紫梅,還真無法否認這鐵一般的事實,可事情總有例外的時候。"當真?"她微微的眯起雙眼,更是緊迫盯人。

"真的就是真的,難道還會變成假的不成?"她心情都已經夠亂了,她還來跟她瞎攪蠻搞的,這對現在的她來說簡直有如雪上加霜。

"哦!"一般來說,一個男人肯這麼輕易的放過如昨晚那般的良機,只有一個道理能說得過去,"你慘了,那個人鐵定是對你付出了真心。"也就是說誓死也非得得到她不可,這樣的人最是可怕,更是難纏。

怒眸一瞟,尤冠妤沒好氣的橫瞪她一眼,跟著方把她捏在手中的薄紙往她身上一拋,"這你拿去看吧!"

看?看什麼?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段紫梅當場展開那張被捏皺的紙條,"這是他寫給你的?"一察覺自己的問題問得好似太過白痴了些,她趕緊改口︰"鑰匙呢?他信上不是說要交給你一副他家的鑰匙嗎?"

"我沒拿。"她不敢拿,那副鑰匙好比他的真心,這樣的心意,她怎敢拿?

"傻瓜!"天啊,這麼好的機會,她竟然傻得錯過了它,當真是個愚不可及的女人。

"為什麼又罵我傻?"她才覺得自己的決定非常聰明睿智,怎到了她口中,她尤冠妤又成了一個傻瓜?

"你不是想殺他嗎?他既然肯給你他家的鑰匙,這不正是個好機會?有了他家的鑰匙,我們就可以偷偷溜進去,布置一些死亡陷阱,讓他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呵呵,她那為即將完稿的故事里,正好有個密室殺人法可以派上用場。

"我有點不想殺他了。"不知為何,在這最後時刻,尤冠妤竟感到有點心軟,竟然荒唐得有點不舍得見他有半點損傷。

是同情心在作祟,抑或她已被他的真情所感動?還是她又再次的……不!這第三項假設,是怎麼也不可能發生的。

她這輩子永遠也難以忘懷國一那年自己被他傷得有多重,怎麼可能再重蹈覆轍呢?

"什麼?"一听她不想殺他,一聲河東獅吼立即響徹整座大廳,她毗目欲裂,就恨不得能親手掐死這半途而廢的女人,"你這沒用的女人,竟這麼輕易的就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所騙,我段紫梅看不起你!"

不能怪她太過激動,因為這件事現在已不只是她個人的私事,同時也嚴重牽扯到她的"公

事",說什麼她也不容她做出這種半途而廢的傻事。

"可……"顰起娥眉,尤冠妤很苦惱的說,"你當初不是建議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方法嗎?現在他既然已經真心的愛上了我,那我也就有機會可以把當年他送我的恥辱丟回他身上,讓他切實感受到我當年所受的痛苦,這樣不就已經足夠了嗎?"

"說你蠢你還不承認,哼!你當真以為那個男人是這麼容易就能讓你給甩開的嗎?以我這些日子對他的認識來說,本大仙可以鐵口直斷的對你說,這輩子你是永遠也別想甩開他的糾纏,除非你點頭同意嫁給他,要不……哼哼!他就算是纏到死,也會死拖活拖的拖著你一起陪他去死。"這絕非危言聳听,更非為了達成她自己的私心,而是鐵一般的事實,容不得她有半點輕忽的心理。

"你可別嚇我,這件事真有這麼嚴重嗎?"現在都已經是什麼時代了,怎麼可能還有人如古代的帝王一般,一個人駕崩得好幾十個女人一起陪葬,這再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就是這麼嚴重。"為了說服她,段紫梅更是苦口婆心的勸哄著︰"你若真想擺月兌他的糾纏,唯一的法子就是照著我的方法去做,反正他早已知道你有想殺他的決心了不是嗎?"更何況那個男人還傻得願意用自己的一條命與她耗上,這可是萬中選一的難得良機呢!

"我當真非殺他不可嗎?"殺人是不對的,這點她早已一清二楚,若非心里的傷痕實在太深太重,痛得她好苦,她又怎會恨他到如此地步?

而今知曉他已愛上了她,她竟然開始不怎麼確定自己是否依舊能狠得下心來取他性命,女人當真是這麼善變的動物嗎?女人心真如海底針那般的難以捉模嗎?

要不,為何連她自己也無法透徹的了解自己?

"非殺他不可。除非你承認自己又愛上了他,除非你心甘情願陪他共度一生,除非你願意讓他知曉你尤冠妤就是當年跑到他學校找他告白的怪獸,要不,你就非殺他不可。"這就是段紫梅的厲害之處。

她非常了解"怪獸"這兩個字對尤冠妤來說,就如同一道永遠也結不了疤的傷痕,只要狠狠地戳它一下,她就算真不想也非得好好的想想了。

"不!我不要,我死也不要!"那難堪的過往,始終是她心底最深的痛楚,要她再次當著那可惡的男人面前披露所有真相,她尤冠妤是寧死也不願的,"好!我們殺他的計劃不改。"

人是自私的,為了保護自己,尤冠妤終究還是選擇枉顧他付出的真情,說什麼也非得置他于死地不可。

他死,總比她自己沒命要來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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