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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交易 第17頁

作者︰夢蘿

「你不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沈淑真倒沒想到她會極力否認。

這就奇了,梵老大是這麼告訴她的,該是錯不了才是呀……

今天會過來別墅,不就正是為了來看看梵老大口中那位自動送上門的女人究竟有多大的魅力,能讓梵老大同意她住進只有少數人能進來的別墅里。

難不成梵老大這渾小子敢對她這位名義上的干媽有所欺瞞?

「難道是梵大哥不顧你的反對,把你強行囚禁在此?」大媳婦佟昕昕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沒辦法,在她根深蒂固的觀念里,黑道人物就是在專門做這些擄人勒索的事,就算梵大哥曾經救過她,可到底他還是道上人物。

「小佟!」閻和御看了妻子一眼,暗示她不要胡亂說話。

雖然經過上次的事件,他知道梵天盟一直都在背後守護他,也知道梵老大和母親之間的關系,但對于嚴少梵這個男人,閻和御始終覺得他太神秘,像謎一般的男人最具危險性。

再加上嚴少梵本身也不願與人親近,是以想要了解他的行事作風,簡直無從了解。

「你盡避說實話沒關系。」沈淑真鼓勵道。

如果梵老大真的將人家女孩子強行囚禁在此,嘿嘿!這可也算是相當難得的事。

那小子性情古怪,鮮少對女人主動展開攻擊,要他當街抓一名女人回來,其實是不太可能的事。

再次謹慎地看著眼前的婦人,駱玉顏于是慢慢地述說她之所以會和梵天盟打交道,其實是為了挽救妹妹男友的性命一事。

當她說到梵老大以著龔嘉元的一條命,要她做他的女人時,她很意外地看到眼前的三人互相交換了訝異的眼神。

「你是說梵老大真的以你妹的男友要脅你做他的女人?」沈淑貞听得津津有味,身子傾向前。

意外啊!那個渾小子也會有如此卑鄙的手法,以性命威脅人家女孩子當他的女人。

駱玉顏點點頭,心里一陣疑惑,她總覺得眼前這名婦人好奇怪。听到嚴少梵——她的干兒子這麼對她,這婦人應該是要站出來為她主持公道啊!

可是這婦人怎麼看起來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她的干兒子做這種威脅逼迫他人的事,她怎麼還高興得起來?

真的好奇怪,梵天盟的人全是一些怪人,像是嚴少梵可以為了接吻,而強迫她要學游泳;高子昂則為了要報恩,不明是非善惡地成為殺人工具;而眼前這名自稱是梵老大的干媽的婦人更絕了,听見干兒子做出威脅他人的事,竟然一副她干兒子做了什麼天大的善事,高興得都眉飛色舞起來了。

唉!她是何其不幸,竟會置身在這古怪的地方。

「這麼說,你真的是被囚禁在此了?」佟昕昕倒是為她的處境深感同情。

「小佟!」閻和御又一次出聲警告。他可愛的小妻子一定要在不該亂說話的時候口無遮攔,他實在沒她的辦法。

「梵他不讓我離開。」駱玉顏悶悶地指出。「只除了讓他的手下接送我上下班,他連讓我回去見妹妹一面都不肯。」最近甚至連電話也不讓她打,真是太可惡了。

說什麼她太寵妹妹,不是好現象,要她讓妹妹一個人自己自主。依她看,這全是借口。

「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媽,你若幫忙要梵大哥放行一下,你說行不行得通?」佟昕昕看不過去,繼而向婆婆求救。

沈淑貞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她未回答媳婦的請求,反而抓起駱玉顏的手,安撫地拍著,並說道︰

「你是梵老大第一個采取如此方法而住進來的女人,你知道嗎?」

她一愣,表情當然是不相信沈淑貞所說的話是事實。

像他這種卓越出眾——哦,她指的只有外表——的男人,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怎麼可能只這麼對她一人?

依她看,以他狂傲又十足霸氣的作風,只要在街上看到他所中意的女子,便會直接命令手下強行帶回去,就跟個原始人沒什麼兩樣。

「你不相信?」沈淑貞看出她眼中的不信。

「他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再者,我也不在乎。」她撇得可干淨了。

「他當然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但是至目前為止你是惟一一個住進別墅里的女人。」沈淑貞這麼說無非是要讓她明白,對嚴少梵而言,她是特別的。

「那又怎樣?」她早從高子昂那兒得知自己是惟一住進別墅的女人,可是她不認為自己有多特別。

嚴少梵說過,倘若他愛上她,他會馬上解散梵天盟;而他是那種說到就會做到的男人。是以現在梵天盟還存在著,不就表示他仍未愛上她?因此她不認為自己是特別的,至少還沒有特別到令他為她心動。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沈淑貞突然伸出手拉出她掛在脖子上的白金項鏈。

她搖搖頭。她只知道那是嚴少梵第一次和她見面,在迷昏她送她回家時為她戴上的。

「這條白金項鏈是梵老大的隨身之物,是他生下來他母親為他打造的項鏈,也是他母親惟一留給他的紀念物。」沈淑貞將項鏈完好地放回她的頸上,這時她扯出一道神秘笑容,輕聲說︰「我倒是沒想到他會把如此重要的項鏈給你。」

四周氣氛突然一片沉寂,望著垂掛在胸前的白金項鏈,駱玉顏久久不能言語。

*********

當天晚上,駱玉顏就將項鏈取下,並想歸還給嚴少梵。

而當她這麼做時,嚴少梵的反應是臉色一沉,眼中溫度降至最低。

「沈女士跟你說了什麼?」他冷然道,表情又回到她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種冷酷。

她嚇了一跳,這才想到近回來他對她可算是和顏悅色,她已經差不多要忘了他也有十分駭人的表情。

「她說這項鏈對你很重要,所以我不能要。」只怕她也要不起。

「戴回你的脖子上,別再讓我看到你取下它。」他沒有伸手收回項鏈。

「可是——」

「再讓我重復第二次,我馬上吻得你喘不過氣。」他揚言道。

一听到他這麼說,嚇得她趕緊把項鏈掛回脖子上,可是由于太緊張,手指慌得不听使喚,費了老半天就是戴不好。

「我來。」他走到她的背後,拂開她礙事的長發,將項鏈套在她線條柔美的頸背上。手指在那兒細滑柔潤的肌膚上留連不已。

駱玉顏的嬌軀猛打冷顫,那自頸後竄起的陣陣酥麻,令她身子站不住腳地往後仰,小臉兒則不爭氣地泛起紅暈。

嚴少梵從背後圈住她的細腰,唇在她光滑的頸項細吻著;一連串瑣碎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著顫,難為情的嬌喘聲也自口中逸出。

「不要,我……我已經戴上項鏈了,你說好的。」推不開他的手臂,她只好提醒他遵守承諾。

「我沒吻你的唇,不是嗎?」他輕笑,頑劣地以舌尖輕刷著她小巧好是可愛的小小耳垂。

瞧他說的是什麼鬼話!噢!不行,她又要呼吸不順了,為什麼?為什麼一踫上他的吻,她就渾身像是要攤軟掉?

在她肩窩上留下深紅的一道吻記,嚴少梵終于好心地決定暫時放過她,瞧她呼吸這麼急促也怪可憐的,游泳訓練這麼多天,她是會些基本技巧,可惜肺活量還是有待加強。

「為什麼你要給我這條項鏈?」她實在不明白,所以一等她呼吸平順後,她便抱著他為她買來的泰迪熊大玩偶,小小聲地問起。

這泰迪熊是她有一次和他在電腦上購物時,她看一眼便喜歡上的大玩偶,她記得當時她不過是說一聲「好可愛」,結果隔天她下班回來就赫然看見客廳的沙發上躺著一只身上綁著超大蝴蝶結的泰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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