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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傷 第19頁

作者︰駱沁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會完全撤出。」閻聿在她耳旁呢喃低語,深入她體內的手指才又開始緩緩律動,覆住核心的手指則不停以揉壓加深她的感覺。

裴珞回想他的問題,努力在意識迷離中抓回心神。對了……他問她這麼做是否違反禮教……「說。」閻聿命令,手上的動作又靜止下來。他知道,這種無法滿足的期待反而會誘引出她更深沉的。

「不要……」感覺到他的停止,裴珞不由自主地喊,飽受折磨的她開始扭動著身子,祈求著他的釋放。想起他所說的話,嬌喘連連的她勉強回答︰「這是不被允許的……」

「那我是否該就此停手,免得觸犯了你的女誡?」閻聿將褲頭解開,托住她的臀部向他貼近,挺立的男望抵住她濕潤的甬道入口溫柔地摩擦著,卻不進入。

「別這樣……」他用他的動作勾起她的渴望,卻用言語斥責她的放浪。裴珞咬緊下唇,理智阻止她的想望,而體內的渴望卻冀求著他的進入。

「禮教不可違啊!」閻聿勾起魅惑一笑,看著她因得不到滿足而輕皺的表情,笑容瞬間沈澱。他發覺自己的更為膨脹,他原想折磨她,沒想到被折磨的反而是自己。

「求你……」此時,裴珞體內的情潮已澎湃激昂地戰勝理智,什麼禮教、女誡完全被欲火焚燒,她抬頭看著他,雙頰嫣紅如火地說出最差人的請求。「聿……求你……」

她的軟語解除了他陷入自我禁錮的僵局,听到她檀口輕敵、用幾近吟哦的嬌囈喊出他的名字時,他的情感、他的心,在這一刻完全融化閻聿抬高她的臀部,將他的堅挺用力地刺進她的花徑間,這深刻的舉動引來裴珞的一聲低呼,卻是喜悅多是驚訝。她的聲音更是將閻聿體內的火焰完全挑起,他緩緩退至信道口,爾後又猛烈刺入已然溫潤的幽洹 br />

他不斷重復著,間或著幾次輕緩的律動,不規律的沖擊讓裴珞呼吸急促,幾乎衱強烈的快感和灼升的空虛所間或交集的奇異感受給淹沒。

「女誡會教你如此感覺嗎?」閻聿揉弄著她的,執意要她背離她所信奉的道德規範。天知道他恨透了那本該死的「女誡」。在女誡的教導下,對她而言,他不是個人,他只是個名詞。他會讓她知道,女誡不是所有。

「不……嗯……」裴珞飽含春情的眼眸微瞇,含緊了下唇,極力承受自不住往四肢百骸擴散的熱浪。

閻聿動作輕柔地將她翻轉,讓她上身俯在案面上,雙手箝制在她的縴腰兩側,托起她的臀部,將她的女性幽秘完全收于眼底。

「別……別這樣……」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裴珞羞得將臉埋進雙臂中,但是知道他正在看著她時,卻又有一絲興舊的感覺自體內竄出。

無法忍受這誘人的折磨,閻聿將他的自她身後推進,這樣的姿勢讓他更深入她的幽潤境地,他已失了自制,不想再用挑逗她來折磨自己,他放任自己全力沖刺,一次一次借著深入的舉動來傳達他熱切的愛戀。

裴珞的腿長不及書案高度,她只能踮高了腳尖,才能勉強著地,強烈的快感讓她抓緊了書案邊緣,將腳尖踮得更高,去迎合他的沖刺。突然間,她以為時間全靜止了,只有體內爆發的炙熱是活動、滾燙著,將她帶上了的最頂端,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她的名字清楚浮現。

「聿……聿……」裴珞不住喃吟著,在狂喜中喊出他的名。

听到他的名字被她以如此誘惑的語調喊出,閻聿加快了律動,將燒灼的熱液完全釋放在她體內,隨著她攀上巔峰。

在激烈的快感平息後,閻聿自她體內退出,此時裴珞的雙腿早已虛軟無力,支撐不住身子的她只能趴俯桌案上,吐氣如蘭。

閻聿將身上的外袍除去,輕輕包里住她未著片縷的身軀,足下一點,越過書案落生于檜木椅上,將裴珞置放于腿上,輕攬入懷,並松開她已散亂的發髻,以手指為梳,溫柔地梳撫著。

倚在他的胸前,听著他由急促轉為平緩的心跳,裴珞只覺甜蜜的感覺填滿胸臆。他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在交歡後迅速離去,反而將她攬在懷中,同坐在一張椅上。裴珞悄悄地將手繞過他的腰惻,將他緊緊擁抱,一股漫然而升的柔情讓地想這麼做。

閻聿低頭汲取著她因微汗而起的馨香,臉上浮現一抹淺笑,不同以往總帶著一絲嘲弄,這抹笑是發自心底的。即使手段有點卑劣,他還是讓她暫時遺忘了她的女誡。不得苛求啊,一個被禮教規範了二十年的女子,能有如此放肆一刻已是難得,他又怎麼奢望她能將心也完全放肆呢?

「夜深了,你回去吧!」半晌後,閻聿輕輕推她,示意她下去。他不能放任她就這麼依偎在自己懷中,這樣他會更為眷戀她的柔美,無法克制想要和她同榻而眠的。

而他卻不能,在大婚上做得如此決絕的他,已將自己逼進了死胡同。若是他出爾反爾,那好不容易建立的君王威信將會毀于一日。

裴珞帶著柔笑的臉微凝,染上了淡愁。她是如此貪戀他的懷抱,多希望能在他的恆穩中沉沉入睡……但是她仍起身走到書案前抬起散落在地的衣物,緊擁胸前。

在這一刻,她發覺他不僅是她的天、她的依托,更是她的心。以前在禮教的束縛下,她不懂心為何物,只知道專一順從,而他,卻找出她的心,並將之取走。

「快走。」閻聿將心中的壓下,強迫自己說得冷硬無情。

「你還是……不肯接納我嗎?」婓玿看著他,低聲問迶。

以前她只知道順從他的作法,而今她開始懂得,他的作法會讓她心傷。哪一種感覺比較好?她真的、真的無法選擇……「走!」閻聿別過臉,口氣冰寒。他知道就算他進了她的寢宮,朝臣們也只會歡欣而不會質疑,但問題在于他自己,他的自傲讓他無法忍受在眾人之前承認對她的臣服。

裴珞用力咬著下唇,想借著唇上的疼痛來分散心中的痛。第一次嘗到傷心欲絕的感覺!全……好痛,痛得讓她以為會當場死去!傷心的淚水已悄悄盈滿她的眼眶,裴珞深深地看了他的側臉一眼後,轉身走進幽暗的秘道。

听到機關緩緩關合的聲音,閻聿臉色愈漸沈凝,最後耐不住心頭的擔慮,起身往秘道走去。

她就這麼衣衫不整地走出去,不知道外頭夜寒露重嗎?一翻開畫軸,置于前方的物品吸引他的目光,那是他剛剛除下披在她身上的外袍,此時已整齊疊好,放置在一片潔淨無塵的桌面上。

哀過她細心擦拭過的桌面,閻聿手握緊成拳,狠狠捶落。為何在他如此傷她,她還是百依百順,不懂心傷?!難道在她的心中,他一直是引不起任何波瀾的嗎?

屋外的夜鳥輕啼,仿佛在嘲笑屋內那名為情所苦的男子愚傻;嘲笑他完全不知那抹奔跑離去的柔影,臉上怖滿了心傷悲愁的晶瑩淚珠……「敵稟皇上,夌嵐使者求見。」

御書房外,一名太監跪伏通報。

「叫他退下。」正看著周青彥呈上奏折的閻聿不曾微抬,立刻回絕。

「皇上,臣認為這麼做不妥,雖然本國並不需要卑躬屈膝,可是各國問的往來禮節依然得顧全,否則容易流于封閉自守。」原本立于一旁的周青彥急忙躬身揖道。昨晚宴會皇上和皇後的情況可能已落人夌嵐使者的眼中,要是此次再求見被拒,恐怕兩國盹系會低宕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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