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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字七號房 第10頁

作者︰綠痕

軒轅如相邊說邊挽起兩袖,「你敢瞧不起本大爺?」凡進了她八卦大陣里的人,可從沒一個能走出來過。

第二章(2)

一步、兩步、三步……只在卦里走了三個方位就輕松踏出八卦大陣的盛守業,抬起頭朝錯愕的她挑挑兩眉,隨後揚起一手朝身後輕彈兩指,方才關困著他的八卦大陣隨即消逝不復。

她一臉不可置信,「什麼?」

趁著她猶不及整頓好心神之時,盛守業憑借著上等的輕功飛快地來到她的面前緊捉住她的手,防止她再次施法又招待他一回,隨後他再拉過她並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下。

「反正妳都當過十年的假女人,現下也不過是當上真女人而已,有何不可?」

是男是女,真有那麼重要嗎?

「閉上你的嘴,識相的就快把我變回男人!」又提那個屈辱至極的恐怖往事?

這個軒轅家代代相傳的秘密,這家伙究竟是上哪打听到的?

「恕在下無能為力。」他笑咪咪地閃躲著她頻頻往他踹過來的兩腳,「這世上唯一能讓妳變回男人之身的人,姓花名楚,但她因為我施咒,已耗上了十年的巫力。」好吧,今兒個就先讓她死了這條心。

軒轅如相听了,危險地瞇起了眼眸,「所以?」「在她的巫力恢復之前,她是不可能將妳再變回男人的。」在她站著不動,也不再踢他之後,以為她終于放棄了,他繼續告訴她另一個她所不知的事實。

「……閣下之意是,本大爺得等到十年後?」她低垂著臉,怎麼也掩飾不住激越的火氣和渾身的顫抖。

「正是如此。」盛守業放開她的兩手,心情甚好地抬起她的臉蛋。

「那你就更非死不可了!」軒轅如相忽地揚起兩掌熟練地結印,並以雷霆萬鈞之勢朝他凶猛擊出。

耀眼奪目的金光自軒轅如相的手中迸射開來,沖向天際的燦燦光芒霎時逐走黑夜的魔掌,將整座吞月城照亮得有若白晝;而在這夜,盛守業所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則是!

七……七星大法?

彷佛要淹沒整個吞月城似的,今年入冬以來最盛大的雪勢,將城里家家戶戶的房頂堆積上了一層不得不除,否則恐將會壓垮房頂的厚雪。為免客棧的窗扇會被積在上頭的雪花給擠壞,韃靼頂著一刻也不停的雪勢,一整個早上都在客棧外頭忙著清理窗扇的積雪。自那夜過後,震耳欲聾的拆房聲響,與大地地鳴的轟聲隆隆,已有三日不再從地字七號房內傳來了,但聚集在客棧內爭睹軒轅如相艷容的左鄰右舍,仍舊是日日擠在客棧里徘徊不去,總是不肯死心地想多打听些,關于那個也不知是終于被打怕了所以敲了退堂鼓,或是功力不夠高竿終于被打死的盛守業的消息。

可他們並不知,想知道遭七星大法給打飛的盛守業眼下究竟在哪兒的人,不僅僅只是愛湊熱鬧的他們而已,就連派出所有式神搜尸的軒轅如相,也很想知情。

「那個下流的東西究竟死在哪?」軒轅如相兩手撐按在桌面上,不耐地瞧著擺放在桌上的法器羅盤兀自轉個不停,始終就是不肯指引出個能讓她前去鞭尸的方向。

整整搜了三日,派出去的式神也全都向她回報無尸可尋,她甚至還施法借用民宅或廟宇上頭守護走獸的雙眼,在這座吞月城里大搜特搜過一回,可到頭來,別說是尸首了,她就連個腳印也沒尋著。

一把按住羅盤旋轉的指針後,軒轅如相想不通地在房內走來走去,不斷思索著她還有什麼法子,或是得再鋪下什麼天羅地網才可逮著他。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她怎麼忘也忘不了的可惡笑音,鬼魅似地自她身後緩緩傳來。

「找我嗎?」盛守業懶懶倚靠在她的房門邊,愈看她煩躁的模樣愈笑得愜意無比。軒轅如相沉著臉回過頭來,兩眼掃過完整無缺的他一回後,目光停駐在他唇邊的笑意上不動。

她還以為,在那記七星大法之後,她早把這個色胚投胎的家伙給打下十八層地獄去了,沒想到他卻像只打不死的害蟲,又再次主動登門,並用那等色欲燻心的笑容挑釁她的理性。

「你竟沒死?」當時她定是沒盡全力,她不該下手太輕的。

盛守業將兩手背在身後走向她,含笑地欣賞著每回她一生氣就會淡淡漾在她面頰上的紅暈。

「很遺憾,手腳仍健全得很。」上回是他太大意了,沒料到她居然練成了失傳已久的七星大法,那時若不是他閃得快,加上為他看診治療內傷的藺言醫術又超群非凡,只怕他已英年早逝了。

「那就再死一回吧!」有過經驗後,深知要對付他就得亮出看家本事的軒轅如相,馬上又再次進行起清除害蟲的動作。

非常不想再被七星大法再打一回的盛守業,這一回,趕在她結完手印又要使出七星大法之前,一手將身後早已備妥了能夠克她的玩意兒置在她的面前,霎時終止住她手邊未完成的動作,亦成功地讓她僵站在原地不能動彈逞凶。軒轅如相不解地看著握在他掌心中,一面只有發梳大小,色澤泛著些許銀光的小小迸鏡。「這是什麼?」怎麼回事?就算她已使盡了全力,卻只能微微動一下手指頭而已,而她的雙腳,則沉重得就連一步也邁不開。

「定心鏡。」盛守業不疾不徐地向她介紹,「此乃我家的傳家寶鏡。」這可是他特地返家把它給挖出來鎮她的。

她恨恨地瞇細了眼,「此鏡的功用是?」這是打哪來的妖鏡?害得她不能施法,又不能動武,甚至身子連動也沒法動,她現下與待宰的羔羊有何不同?

「讓妳冷靜。」正確來說,是用來鎮壓住她太過暴力的誠實舉動。

「把它給我拿遠點。」什麼冷靜?待她重獲自由後,她首先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砸碎那面破鏡。

如她所願挪開鏡子後,盛守業小心地將銅鏡收回腰間佩掛著,抬首瞧見她漲紅了臉試圖掙開銅鏡所帶來的束縛時,他再多添了一句。

「被這鏡照了後,沒有半刻的時間,妳是動不了的。」要不是她的性子太過剛烈,報復手段更是粗魯,他也不想這麼快就把這面寶鏡派用上場。

「你說什麼?」軒轅如相滿月復的不快,在他愈靠愈近時稍微停頓了一下,「慢著,你過來做什麼?別靠過來,更不準再踫我一回!」

「別逗了,我才正要開始好好欺負妳呢。」盛守業伸出兩掌將僵得像尊木人兒的她給抱進懷里,完成捕獲工程後,即大步離開書齋筆直地往她房里的方向前進。試問辱這一字,該如何生書?

軒轅如相承認,在活到這把年紀後,她還是頭一回清楚知道該怎麼寫,尤其是當她這個堂堂七尺的男子漢,遭個比她還要更高更壯的男人給抱在懷里時……嘖,這事要是教人給撞見了,她這輩子也別想再出門見人了。

將失去了反抗權利、只能任人擺布的她抱回寢房後,盛守業讓她在房內站妥,接著開始打量起身材明明就玲瓏誘人,可卻煞風景地穿了件男人衣袍的她。

「你月兌我衣裳做什麼?」她在他又把一雙狼爪伸向她時,面上的神態盡是一派的不屑與不齒。

「再過不久妳就將過我家門成為盛夫人了,不多學著打扮點怎麼成呢?」他慢條斯理地一件件剝掉她身上的男裝,而後一手指向房里那一箱又一箱的女人專用衣物,「妳瞧,丹心都為妳準備如此美麗的衣裳,妳就別再穿這不能襯托妳美貌的男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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