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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獅印 第3頁

作者︰綠痕

一同坐在桌邊的宮上邪幸災樂禍地盯著他的臭臉,「你未來的老婆叫初曉郡主,楚似印。」

「沒听過這個人」在他的尋芳冊上從沒有過這號人物,皇帝是打哪找來這個女人的?

「哎喲,這個女人你沒沾過?」宮上邪听了忍不住驚聲怪叫,「你不是除了皇帝後宮的那些女人外,已經把個京城的女人都睡遍了?」這棵全京城最出名的花心大蘿卜、披著人皮四處偷腥的御前大貓,在他的手中會有漏網之魚?

「抱歉,我沒睡過的女人還剩那麼幾個,而你的老婆就是其中之一。」段凌波一臉愧疚地刮著面頰,而後頑皮地朝宮上邪眨眨眼,「要不要我改天也去找你的老婆喝喝茶、聊聊天?」

爆上邪馬上翻臉地揪緊他的衣領,「你找死嗎?」

「凌波,那個女人你娶不娶?」雲掠空一把將宮上邪推得老遠,用力的將段凌波扯過來。

段凌波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呀轉,歪頭皺眉了老半天才冒出兩個字。

「不一一娶。」在外頭應付那麼多女人已經夠他累的了,家里再擺一個還得了?而且娶個女人回來,往後他要辦事有多不方便?

修性不怎麼好的雲掠空,也開始對這個皮皮的段凌波冒火氣。

「不娶的理由?」這個特愛拈花惹草的小子,他到底還想風流多久?他真想把全京城的女人都睡遍了才甘心嗎?

段凌波嘖嘖有聲地搖首,「我逍遙自在的單身生涯還沒過夠,現在就被個女人綁住還嫌太早了,而且我總不能讓一大票愛慕我的女人因我的親事捧心而泣,那樣太罪過了,我可不能當個罪人。」

「但聖旨已經到了。」雲掠空面無表情地硬將剛領到的聖旨塞進他的懷里。

段凌波忙不迭地把它推回去,「麻煩你扔了它。」

「你會被皇上砍頭。」雲掠空涼涼的提醒他拒旨抗婚可是頭一等的死罪。

「只要我一日坐在戶部首輔大臣這個位置,皇上絕對舍不得砍我的人頭。」段凌波有恃無恐地咧大笑容,『沒有我,誰來幫他打理他的國庫?他若是想餓死,共叫他來砍。「皇上的國庫還得靠他的這一雙手打理盤算,他要是不在,看那座國庫倒不倒。

那個年紀老邁的皇帝,雖然說在上了年紀後,治國能力大不如昔,不過看人的能力倒是還有,懂得把他欽點至戶部去幫忙打理國庫。但朝中偏偏就有一群不識貨的大臣們,在背地里說他一定是靠了什麼關系才能登上戶部首輔大臣的位置,為了不讓皇上顏面無光,也為了替自己爭口氣,不再讓朝中的人繼續在他的背後說閑話,他使出渾身解數,在短短兩年內就將原本虛空的國庫補實,並且比上一任戶部首輔大臣在位時還來得盈充優渥,不但讓朝中所有不看好他的大臣們全都瞪凸了眼珠子,也讓皇上樂得封他為什麼「我朝雄獅,御前大貓」「對他愛惜不已。那個皇上哪舍得砍他的人頭?

雲掠空臉色難看地再澆他一盆冷水,「如果我說戰堯修會砍了你的頭呢?」

一听到戰堯修三個字,段凌波的嘻皮笑臉全不見了,臉色突地變得跟他們兩個一樣沉重。

他伸手扳扳頸項,「主子要我娶她?」那個戰堯修不是向來都對他放羊吃草什麼都不管的嗎?會破天荒的叫他接旨領婚?古怪,太古怪了。

「正是。」一提到戰堯修就沒好心情的雲掠空,煩躁地轉敘戰堯修叫他帶到的話,「戰堯修說你一定得接下這個旨,並且如期娶親。」

段凌波想得很深遠,「主子要我娶她有什麼目的?」

他才不相信戰堯修會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隨著他們去。這上十年來,他多多少少了解了戰堯修約為人,那個男人,就像是個下棋者,唯有利益的棋步才會走,也唯有別有用心的事情才會叫他們做。既然戰堯修會命令他娶一個女人,這里頭一定還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內情。

雲掠空把頭一甩,「不知道。」他哪管那個惡魔心里在想些什麼?

「最後王老五,你就認命了吧。」宮上邪兩手搭著他的肩,懶懶的踢不得不服從命令的落水狗,「主子要你要,你就得娶,除非你想去和閻王做對逍遙自在的單身兄弟。你可不要以為你常跟在戰堯修的身邊,那個殺人魔王就會舍不得殺你,我告訴你,就算殺了你,我相信他戰老兄就連眉頭也下會皺一下。」

「我想……」非常容易見風轉舵的段凌波,忍不住哀著下頷沉思,「其實有個專門為我暖被溫床的女人也不錯,畢竟和閻王老爺在一塊兒喝茶,似乎大沒情調了。」

雲掠空等得很不耐煩,「怎麼樣?你到底娶是不娶?」

「娶,當然娶。」段凌波滿面笑意地拿過聖旨,「我怎能放過這種可以讓女人來糟蹋我的大好機會?」

爆上邪沒好氣地翻著白眼,「是你糟蹋女人吧?」

他相當嚴肅地更正,「不,是她們糟蹋我。」

「是喔!」宮上邪氣抖著眉峰,「那我問你,這些年來糟塌你的女人都是打哪兒來的?」每次來段凌波家,他不是到外頭鬼混就是在家里頭和女人窩在一起,而且每次來他家的女人都不一樣!

「咱們朝中的同僚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連照顧老婆的基本道理都不懂,老是讓他們的思春老婆爬牆來找我。」段凌波攤攤兩手,似是十分為難地嘆息,「你也知道。

我這個人向來對不顧一切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最是沒轍了,既然咱們同僚們的老婆需要安慰,我當然不能拒絕她們的一片芳心。「「喂!」看不過去的宮上邪忍不佐推了他一把,「你到底是讓幾個朝中大臣戴過綠帽?」

「嗯……」段凌波抬起十指,十分認真地開始數算他到底做過了幾回破壞人家家庭的好事,可是他數了老半天,還是無法統計出正確的數字來。

雲掠空不屑地冷哼,「我看恐怕連他自己也數不清。」

爆上邪猛掐著他的頸項搖晃,「你這只愛偷腥的貓,你干嘛專挑別人的老婆下手?」老是跑去偷別人的老婆,怪不得朝中的大臣都對他恨之入骨也同時對他避如蛇蠍,而那些還未遭殃的大臣們更是急著對他巴結討好,免得自己的老婆在不知不覺間就被這個專拐女人的禍水給拐跑了。

「唉,我也好苦惱……」段凌波臉上頓時寫滿了憂愁,「為什麼那些春心寂寞的夫人們總是愛找我?害我夜夜都要為她們勞心勞力以應付她們的需求。就算我再怎麼風流倜儻、俊美無儔、舉世無雙、人中龍鳳,她們也不必老是倒貼給我嘛,難道這世上都沒男人了嗎?」

爆上邪听了重重賞他一拳,「色貓,你沒藥醫了!」

雲掠空沒空看他們兩個耍寶,「凌波,戰堯修要你找的那塊地玉你找到了沒有?」

「還沒。」段凌波笑笑地推開身旁的宮上邪,坐在他身旁喝起茶水來。

雲掠空本著一點朋友之心警告他,「別再玩了,快點去找地玉要是你在時限內沒把那塊玉翻出來,你的死期就到了。」!

「放心,我是很愛惜生命的。段凌波微微一曬,語氣有十足十的把握,」我一定會往立春之前把地玉拿到手。「他老早就已派出所有的眼線代替他這個大忙人去找玉了,他才不像他們幾個要自個兒慢慢去找,他只要坐著等消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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