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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賴上我 第27頁

作者︰綠痕

「我……」任凌霄深吸一口氣,在解釋之前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湘湘,妳喝了多少酒?」這個小妮子把所有的酒都卷走了,她很可能喝個爛醉之後淨對這些人說些醉言醉語。

湘湘揚高小巧的下巴,「不多。」

「她把她帶來的酒都喝光了。」又有人在任凌霄的耳邊說出事實。

「妳喝醉了,先去睡一會兒,等醒來時我們談談好嗎?」任凌霄嘆了口氣,走至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臂哄勸著。

「不用談了,我不要再跟你這頭騾子談,我不要你了。」湘湘賭氣地撥開他的手,把身子轉到一邊不去看他。

「妳不是說妳從來都不懂什麼叫死心?」任凌霄捧起她的臉蛋,盯著她的眼瞳柔柔地問。

差點就被他柔情的態度勾引走理智,湘湘急喘了一口氣,在心底拚命告訴自己不要那麼快就敗下陣來。

她將兩眼瞥向一邊,便掰著借口,「我的那顆心壞了,不死心我還能怎麼樣?」

「妳說過的愚公移山呢?」任凌霄的眼眸又如影隨形地找到她的,並且深深地望進她的眼底。

「本愚公不移你這座山了,我要去另找一座山頭來移。」她伸長了兩手將他靠近的胸膛推開,愈是看他這麼柔情地待她,她就愈是想起他之前對她多麼地冷冰。

「湘湘……」知道她在鬧脾氣的任凌霄,握住她的小手將她強拉至懷里。

湘湘忿忿地捶打著他的胸口,「我實在是很恨你的不解風情,恨到好想吻死你。」

「以妳生澀的吻技,恐怕還吻不死我。」任凌霄笑開了,刻意伸出一指點著她的唇瓣逗她。

「誰說的?我就吻給你看!」經不起激的湘湘用力扯著他的衣領,不加思索地打算就地證明。

任凌霄及時掩住她的小嘴,免得一屋子臉紅的人會被接下來的情景弄得熱血沸騰。

「呃……」山賊首領不好意思地咳了咳,「任大俠,要不要我把場子清一下,讓你們私下研究吻技?」

「感激不盡。」任凌霄緊抱著在他懷里作亂的湘湘朝他頷首。

另一座山頭的山賊們,卻在此時闖進了這座山寨,立刻引起了這里的山賊們高度緊張。

「任大俠!」慌慌張張的帶頭大哥,十萬火急地朝任凌霄大喊。

任凌霄納悶地回頭,「你們怎麼也來了?」這些天才山賊怎會跑來人家的地盤上?

「有人指名要找你……」帶頭大哥抖顫著手指向身後。

「誰找我?」

「一群要和你單挑的男人……」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任凌霄前腳才剛走,就有一大票都拿著家伙的人後腳踏進山寨,口口聲聲的說要來找他單挑。

任凌霄斂緊了劍眉,「單挑?」他既沒有樹敵也沒有得罪人,怎麼會有人指名找他?

「還有你大哥任穹蒼,那些人就是他帶來的。」听著身後聲勢浩大的腳步聲愈來愈近,帶頭大哥一把話說完就趕緊躲進山寨里避難。

「我大哥?」那個剛成親的家伙不待在家里陪老婆,跑來這里做什麼?

昨天夜里就收到湘湘求救訊號的任穹蒼,就像個打火英雄般地趕來為湘湘助陣。

任穹蒼懶懶地倚在門邊,「老弟,我幫你把人帶來了。」

「什麼人?」任凌霄很防備地盯著他臉上刺眼的笑意。

「你叫我幫你找的湘湘夫婿人選。恭喜你,你終于可以把湘湘嫁出去了。」愛當壞人的任穹蒼一邊告訴任凌霄,一邊朝湖湘打暗號叫她配合著演。

湘湘在接到任穹蒼的暗號後,立刻識相地陪著任穹蒼演了起來。

她用力地擠出眼淚,轉首看著任凌霄顫聲控訴︰「你居然還想嫁了我?」

「湘湘,那不是我的主意,我並沒有──」任凌霄還來不及向她解釋,湘湘便掩著臉跑離他的身邊。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湘湘!」任凌霄冤枉地追著飛奔至外頭的湘湘,生怕她會遇上那些要找他的情敵。

「任凌霄,出來!」外頭震天價響的吼聲幾乎掀了房頂。

任凌霄的腳步停在門邊,在看到外頭情敵的數量只能以人山人海來形容時,他迅猛地轉身扯緊任穹蒼的衣領。

「任穹蒼……」他好不容易才稍微軟化了湘湘的心,任穹蒼卻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他麻煩,他就算不能掐死這個家伙,也一定要和滿月復壞水的他月兌離兄弟關系!

「哎呀,美人傷心了,情敵殺上門了。」任穹蒼有模有樣地撫著臉頰為他哀悼,「老弟,你看著辦吧。」

「等我解決完了他們,下一個就輪到你!」任凌霄火大地扔開他,準備去掃除情敵。

「我求之不得。」任穹蒼笑得合不攏嘴,「慢走喔,不送。」

不分敵我全都躲在一塊兒的膽小山賊們,又好奇又害怕地頻頻拉長了頸子朝外探看情形。

任穹蒼心情很好地朝他們招著手,並且咧大了壞壞的笑容。

「來來來,大家一塊兒來看奪寶大戰!」

第十章

「小痹乖,妳就在這里坐好。」

任穹蒼將湘湘牽到已為她準備好的座椅旁,將座椅的角度調至可以俯視整個單挑會場,讓她等會兒能夠清楚地看見任凌霄與那些情敵開打的盛況。

「坐在這里做什麼?」湘湘听話地坐在椅上,不太明白她為什麼要坐在這個顯眼的地方。

任穹蒼開心地指著前方,「看妳的凌霄哥哥打退那群。」

被任穹蒼征召而來的人,少說也有上百人,他們將站立在會場中央的任凌霄團團圍住,每個人都挽起衣袖、亮出家伙,準備一個個上前向任凌霄單挑。

「萬一凌霄哥哥打不贏呢?」人數這麼多,湘湘不禁為任凌霄打輸的後果感到憂愁。

任穹蒼滿臉遺憾,「那我只好把妳當成獎品送出去了。」她所坐的這個位置,正是等一下要頒獎的大位。

「穹蒼哥哥,你確定這個餿主意不會砸鍋?」湘湘開始煩惱自己的處境,有點後悔這次答應陪著他一塊兒演戲。

「穹蒼哥哥辦事妳放心。」任穹蒼笑著拍拍她的臉頰,「更何況我老弟那口鍋子不容易砸的,他只要別大開殺戒將他們統統打死就行了。」

湘湘听了後稍微感到放心,她自小就被任凌霄關在閑雲居,只知道任凌霄在江湖上很有名,而她爹爹也常說任凌霄是難得一見的習武奇才,是他收過資質最好的一名徒弟。

到底任凌霄有什麼能耐?也許她只要坐在這里張大眼楮仔細看就會知道。

「這些人你上哪找來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魅力這麼大,可以吸引來這麼多人。

「一半是妳的愛慕者,一半是用這個找來的。」任穹蒼自懷中掏出一疊銀票,對她笑得很奸詐,「我告訴他們,只要能挨上凌霄的一拳,我就賞一張銀票。」

話聲才落,一個自會場中被打飛的男人,順著任凌霄拳頭的力道,像塊破布似地一路滑至他們兩人的腳邊,奄奄一息地喘著氣。

湘湘和任穹蒼兩人低首看了看那個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雙雙拿出巾帕拭著被嚇出來的冷汗。

湘湘輕推身旁呆愣的任穹蒼,「你……有沒有事先幫他們請個大夫?」

「沒有……」

站在會場中的任凌霄,拋去了這輩子所有的修養和自制力,以冷冽的目光掃視這些想與他爭奪湘湘的男人。

人就是這麼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而男人與女人,更是這世間最復雜的生物。

當湘湘還在他的掌心里時,他不會格外地想要珍惜或是捉牢她,可一旦警覺到湘湘可能被另一個男人奪走時,他又奮不顧身地想將她給搶回來。因為害怕失去,所以獨佔欲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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