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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 第11頁

作者︰劉芝妏

禍上身是因為被她牽連,那天若不是她死纏著他,他不會也被擄來更不會淪落到生死不明的地步。

「你!」拓跋錄的臉色驀沉。

「讓我見他好嗎?」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無論如何都得追究出真相,這是她欠諸葛的。

「你這麼關心他?」

「當然。」涂佑笙輕吁,答得理所當然。「他跟我就像是拜把兄弟般親近,我不關心他還有誰關心他?」更別提依現下的情況而論,他們稱得上難兄難妹,是同屬一國的落難俘虜,更應該站在同一線才是。「你就行行好,把諸葛放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他死了。」微咬牙,他冷然說道。

他們的相交過程他清楚得很,心里總也暗自慶幸著有諸葛這一號人物在一旁護著她,可只要瞧見諸葛的身影,他的胸口就充滿了濃濃的爐意。

諸葛能隨時、隨興地拉扯著小小的發瓣,能天天都與她說說笑笑,適時的給予她各種幫忙,在他既哀傷又悵然的眼皮子底下,諸葛亨盡了有小小在身邊陪伴的快樂。

沒錯,拓跋錄承認自己嫉妒諸葛。

因為諸葛能辦到的,他辦不到!

當小小笑時,在她身邊陪著大笑的人不是他;當小小累了,替她找張椅子歇歇腳的人不是他;小小哭了,能將肩膀借給她靠的人不是他。對小小,他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睜著雙充滿哀戚的眼眸,借由一池水塘看著她的喜怒哀樂。

聞言,涂信笙不假思索的輕聲吼著。「你騙人的!」

「信不信隨你。」

「不可能,你不會這麼做的,對不對?」見他始終冷凜的神情,涂佑笙的篤定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又痛又怒的憤慨。「你真的殺了他?你這個壞蛋,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他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

耳里,听著她迭聲質問著為什麼,胸前,是她掄起的小拳頭一拳一拳的狠力重擊,他深不見底的黯然眼眸緊緊的盯著她的悲慟萬分,薄唇倏然緊抿,一顆心因為她的憤怒而惱怒。「

對她來說,諸葛的分量真的那麼重?

「你說呀?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說?諸葛他是哪里惹到你了?為什麼你要殺了他?」

「因為你關心他。」

「什麼……」這個答案太出人意表,重重的懾征了她。

「因為,我討厭他隨時都窩在你身邊,因為,我不喜歡他在你心中佔有重要的位置,因為我嫉妒他。」嘶聲低吼,拓跋錄猛力地攫緊她的雙臂搖晃著她。

「我不準你再過于關切他的一舉一動,你听見了沒?如果讓我再听到你多問一句關于他的消息,我就立刻叫人將他給宰了,听到沒?」即使自己這番突如其來的怒火會嚇壞了她,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從今以後,她的關心只能什對一個人。除了他拓跋錄,他不允許她對任何人投注過多的心恩。

是他自私,可是,就讓他自私這一回吧,即使是付出所有,他也要她只對他一個人痴心相待,永生永世皆不變!

「你……你瘋了你?」輕咬著唇,涂佑笙問得忐忑。

他不是向來都冷冷淡淡,就算泰山崩于頂仍面不改色的迎向諸事嗎?怎麼今天她不過是凶了他幾句、瞪了他幾眼。接了他幾拳,他卻忽然火山爆發了呢?

她飛快的朝他偷偷瞟望,胸口倏然一緊,喝,他的臉瞧來真有點恐怖嚇人。

無奈她外表雖然像只母老虎,卻偏諷刺的配了副老鼠

膽,尤其是最近,他只需輕言微嚇,她就十分害怕。

先前,他總是神情靜默的隨她高興,像是打定主意任她為所欲為、任她得寸進尺的在他面前張牙舞爪;偶爾,她反省著自己的囂張,但沒多久又依然故我。

但此時見他毫無預警的就爆發了情緒,連連吼著摻了太多醋意的命令與威脅,狂猛的烈焰直沖著她而來,她有些緊張了。

「呢……拓跋錄……你……嗯……你還好吧?」

「你說我瘋了。」怒眼微眯,他忽地輕哼一聲。見他又慣似的冷哼起來,星眸微睜的模樣,涂佑笙正侍舒口氣,暢暢憋緊的胸口,卻在下一秒鐘見他疾展長臂,冷不防的將她整個人給提起來,兩人眼對眼、一對鼻,詫然的唇瓣就這麼慘遭他侵犯。

「晤」唇口封緘,她呼不出氣,驚惶的眼神慌著波波淚意。

老天,拓跋錄他想做什麼?

「我瘋了嗎?對呀,我是瘋了。」他熱燙的薄唇輕啟,輾轉流連在她蒼白的唇瓣,忽輕忽重,接著他急切不失溫柔的張齒輕咬著她的嘴唇。「小小,我從決心要強擄你回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再有理智了。小小,我……要你……」

這下子,連只知道喝了小Baby都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她感到十分不安。

「不要!」倒抽了口氣,涂佑笙抽抽噎噎道「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拓跋錄沒有听進她的話,她愈是死命的護住清白之軀,他愈像是吃足了催情藥般悍歷前進。她退一寸,他進一尺;她愈慌、愈怕,他就愈逼愈緊地攻城掠地,毫不留情地任由騷動的撩撥著他的自制力。

像頭野獸般,他將她胡亂揮動的雙手緊緊箝制在頭頂,氣息粗喘,既炙熱且凱渴的唇不由分說的強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忽而輕柔、忽而猛烈,奮力地滿足體內洶涌的欲念。Z

「放開我……拓跋錄……別這樣對我。」造聲驚駭,愈見失守的窘境教涂佑笙更是白了臉。

「你是我的。」下意識的回應她的拒絕,他呼出鼻端的氣息更是撩人的熱燙。

騁馳在蓬發的高峰,她的抵抗更深切的勾出了他體內的獵人因子,他不假思索地伸手探進,粗暴的撕開了她的衣服,瞬間,布料的清脆裂響回蕩于耳,夾雜著她一聲驚呼,此刻此景就像是燃燒中的豐盛油井,欲火旺盛,攻勢猛烈。

「小小……你是我的!」拓跋錄全心全意為彼此的結合清除所有的阻礙。

「拓跋錄!」拼了命,涂佑笙尖聲叫著他的名字。

「噓,你注定是我的人。」他低喃道,猶然沉浸在甜蜜的征服里。

忽然間,她停住拼死的掙扎與抵抗,動也不動,像個被卸去了電池的電動洋女圭女圭般,目光無神的仰視著上方,幽聲低訴。

「我會恨你。」

恨?!

他一愣,幾近被欲火燃盡的黝黑身子僵在彼此最後一層防線上,俯望著淚漣漣的嬌容,心中不禁一嘆,他光棵的軀體輕輕的癱在她身上。

罷剛是怎麼一回事?他竟然克制不住對她的貪戀了。

體內的邪氣像是永遠嘆不完,猶豫半刻,拓跋錄輕聲喚

著。

「小小?」

「不要這樣。」噙著驚惶失措的淚,涂佑笙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我以前不怕你,可是,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好害怕。」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緊要關頭放她一馬,但她的身子已經因為過于害怕及使勁的掙扎而發起抖了。幾乎,一切都來不及挽回了,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軒昂的熱源停駐在她的雙腿之間,就只差最後一個沖刺的動作……

拓跋錄他是壞人,一只披著羊皮的大……嗚……她真的嚇死了,還以為就算身處在一群十惡不赦之徒毒,最起碼有他處處護著她,可誰知道就在剛剛……他又變成壞人了啦!

「為什麼抗拒我?」拓跋錄未褪,一雙強勢的黑眸深沉得嚇人。

不是因為她在拼死抵抗時死咬著他的耳朵不放,對他而言,那點痛意恍若蚊子叮咬,算不了什麼;但是,他卻被她眼中驚惺的淚水給拉回了理智。見她驚惶失措的樣子,甚至在慌亂中咬破了自己的唇,他怕接下來會見到她在掙扎中將自己傷得更重,所以,他頓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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