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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偷了心 第3頁

作者︰鈴蘭

她的美是屬于國際性的水準,與台灣男人所喜愛的那種雙眼皮大眼楮小鼻子白皮膚瓜子臉,大不相同。

「阿烈!我真的好愛妳,妳是我的楷模、偶像。」

「妳怎麼說都好,只要妳這八爪章魚放開我。」管以烈被她摟得渾身不對勁,直喊救命。

普通不起眼的小辦公室里,有著異樣的辦公室溫馨。

謎語征信社大門正對面有家不同風格的征信社,似乎是沖著「謎語」而來,它就叫「答案」,職員不到五名,老板、職員、清潔工、大學剛畢業的秘書,也同樣辦得有聲有色,且唯一的宗旨是要吸引「謎語」的注意,最好能讓它關門大吉。

沒有半點仇恨,相反的,答案征信社的老板還萬分愛慕唐鳳蘭,自小受到唐鳳蘭的照顧,立志要娶她為妻。偏偏唐鳳蘭不領情。

為了讓她另眼相看,所以要打倒她的公司。這不知是時下男女另類的追求方式,還是他太過天才深怕別人不知。

方才在「謎語」受挫的宋女士,這時又在「答案」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

她故作高雅的微笑,「你們的服務是不是比對面的好?」

「這是當然。」說話的人穿著工作服,手上還戴著橘紅色的塑料手套,旁邊還擱著水桶與抹布。

注重穿著的宋女士瞥了眼前人的打扮,忍不住提出疑問,「第一次見面就想問你,你看起來不像老板。」

「當然不是。老板是角落正忙著敲鍵盤的書呆子。至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是職員,看報紙的那位是秘書,至于我則是清潔工。」

「清……清潔工。」宋女士有點反應不過來,「你說你是清潔工?」沒搞錯吧,派清潔工與她接洽,這……這太不尊重她高貴的身分了。

「很倒霉吧?不在其位卻謀其政。」說得挺不甘願。當初他不過是來應征清潔人員,結果卻連招待客人的工作也要做,一個月薪水近六位數字,卻很沒有成就感。

因為老板的主業是股票,這間征信社純粹是為了對面女人而開,所以老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點都不積極,只想引起對方注意。

連著遇到兩家怪怪征信社,宋女士自認倒霉,沒好氣的道︰「算了、算了,不管你是清潔工還是老板,我要的畫呢?」

「在這兒!」他把半張畫往桌上放,還有些濕漉,剛剛不小心灑到水。

「又是半張!」宋女士雙手環胸,不客氣的問︰「你們跟對面的串通耍我是不是?方才她們也是給我半張。」

此時,趴在桌上的男職員清醒過來。他一抬頭,倒是讓自認優雅的宋女士嚇了一跳。

怎麼會有男人半邊臉被落腮胡給佔滿,兩顆眼楮彷佛從草叢中露出,頭發也不理,不修邊幅到如此地步?

他站起身,寬闊的肩膀,壯碩的胸膛,肌肉僨張的手臂,加上一九○公分的身材,整個人使這間征信社變得很有壓迫感。

「你……你想干什麼?」眼見他逼近,她嚇壞的抓緊皮包,緊張的問。

大胡子指著畫,聲音低沉的說︰「一組的。」

「什麼?」她听不清楚。

清潔工組織他的話,說道︰「跟對面的畫恰好成一組。妳瞧上頭的簽名,不正是妳丈夫的名字!只要妳上門去買下那半張,就能湊成有力的證據。」

「我當初的要求是完好的一張畫,卻被你們硬生生扯成兩半。這錢我不付。」宋女士心有不甘的道。

大胡子不發一語的盯著她,使她承受極大的壓力。

半晌,宋女士被他瞪得發毛,終于松口道︰「我老公會否認,這樣我怎麼能在法律上站得住腳。」

「站得住,因為他心虛在先。」一直沉迷于計算機的斯文男人不知何時飄至他們身旁插入這一句話。

「心虛就能定罪啊!浪費我太多時間了,休想我付錢。對面的『謎語』連吭都不吭一聲。」她那虛假的睫毛不自在的多眨了幾下。

斯文男人竊笑,「不要緊,我不在乎。不過妳能不能去對面,對著那里頭最高的女職員說,『答案』的職員能干,完成任務?」

當他說完,她听見大胡子發出重重的嘆息。

「這樣簡單?」她狐疑。

「只要妳照做,我把這半張畫送給妳,不收分文之外,還替妳介紹專門替失婚婦女挖贍養費的高檔律師,妳要是沒打贏官司,隨時上門要錢,我可以馬上立字據,只要妳照我的要求做。」

宋女士躊躇半晌,倏地起身,高傲的道︰「你說話得算話!」然後擺著架子走出門去執行任務。

大胡子拍額申吟,「你一定得犧牲我嗎?」

斯文男人凜然的道︰「沒辦法,否則阿鳳不會主動與我說話。她討厭我與她作對開這間征信社與她打擂台,既然如此,我就耍狠到底。」

「何必與自己遇不去?收山吧,反正又不愁吃喝,何必弄巧成拙讓她對你蹙眉,老是要我去搶那凶女人的工作。如果你想知曉她的拳腳功夫有多強勁靈活,我不介意讓你嘗試一下。」直到現在,手還有點酸麻,可見那是多憤恨的一踢。

「就是知道她厲害,才把你這佣兵推出去對抗。要是不這樣搶生意,阿鳳會一輩子忽視我。我不要,我寧願她恨我!」他激動的抱頭大喊,眼神狂亂。

心理變態!屋子里的人,紛紛對老板投以鄙夷的眼神。

「這樣作對,你永遠得不到她的歡心。等著吧!待會兒那暴力女肯定又會把這地方給拆了。昨晚若不是我阻止,她早已經毀了一間公司。」想到自己為這樣的人賣命,干些偷雞模狗的勾當,真的有點不值。

看出他的埋怨,他搶先一步道︰「不準丟下我!要不是我把你從深山中拉出來,你可能永遠都要與野生動物為伍。」

「那也好過捋虎須。真的!對面那位女士可不是好惹的,稍不留神會賠上小命。如果我再這麼肆無忌憚的挑釁她,得花費百分之兩百的精力對抗。」

「呵呵呵……有沒有可能這種注意力會轉變為愛情?」斯文男人的鏡片後閃過銳利的精光。

大胡子沒好氣的說︰「省省吧。若不是欠你,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與女人有瓜葛。」

眄了眼一臉期待的老板,與準備提早下班的員工,他模模鼻子,決定不奉陪。

罷想從門口撤退時,一根球棒破門而入,直逼他的腦袋。

「完了!她來了!」清潔工與秘書齊聲淒厲的慘叫。

唉!他莫可奈何的搖頭,退至後頭,采取最佳防御姿勢。

接著那張憤怒的容顏便出現,殺氣騰騰的瞪著他。「該死!」

她按照以往慣例,高舉著凶器,迅速的往他的右側砍來。他彎腰閃躲,球棒便飛擊出去,當場砸毀花盆。

手上已抱著兩盆花的清潔工心疼的哀號,「我精心栽培的一品蘭。」

避以烈憤怒的道︰「戰克明,豈有此理!搶了我的功勞還讓人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厚臉皮又下三濫的家伙,只會不勞而獲。昨晚僥幸讓你逃過一劫,今天非收拾你的狗命不可。納命來。」

大胡子也就是戰克明,啞巴吃黃連,直瞪著正在門口張望的始作俑者。

「冤有頭,債有主。我承認我的作為是有些過分,但我認為不能老是以暴力解決,殃及無辜的人……」

話還沒說完,一記凶狠的手刀迎面劈來,他靈敏的拿起桌面的厚書抵擋。

她胸膛激烈起伏的道︰「等我殺了你之後,我會親自謝罪。」然後以長腳勾起椅子,朝他的方向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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