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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顛了情 第6頁

作者︰凌築

他剛剛在干麼?居然活像采花賊的趁人之危,非禮一個醉女人?更糟糕的是心底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愫!

他連忙收回視線,趕緊起身離去。

君子祺狼狽的落荒而逃,回到隔壁房間後,立刻進入浴室清洗一身臭味,只不過洗的是冷水。

第三章

梳洗過後,君子祺換上干淨的睡袍,打電話找客房服務,把西裝送洗,順便找人送衣服過來。

「喂,管你是誰,三更半夜不睡,打電話來想找死‥‥」

「晚安,羅文。」羅文跟他是大學同學,現在是他的特助。

「啊,老大。」

接著是乒乓鏗鏘砰!一個重物摔到地上的聲音,干笑聲自電話那頭傳來,「抱歉,抱歉,我不是說你。」

君子祺皮笑肉不笑,「我當然知道,你只是個性差了一點,嘴巴大了一點,講話都不經大腦。」

「老大。」罵人不帶髒字。羅文苦笑。

「閑話少說,現在幫我辦一件事。」

「現在?老大,你沒搞錯吧,現在幾點?」看了眼表。

「凌晨兩點半。」

羅文喳呼,「凌晨兩點半,老大,你也好心一點,為了你去參加聚會,我今天加班到十點,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休息,才躺下‥‥」

「才加班到十點?」君子祺漫不經心的打斷他的話,「看來我給的工作量比我想像的還要輕。」

「老大,你饒了我。」羅文哀求道。

倏忽一陣踫撞聲由隔壁傳來,君子祺皺起眉,她在搞什麼鬼?

「怎麼了?老大?」

「沒什麼,去我住的地方拿一套干淨的西裝還有內衣褲到東華飯店。」

「你要的?」

「嗯。」怎麼沒聲音了?君子祺不知不覺的移動腳步貼著牆壁聆听。

「你怎麼跑到飯店?我記得你不是去參加你學生的同學會,該不會是把上你的學生,跟她們發生了關系?」連學生也吃了。

「把你腦袋齷齪的思想給洗掉,我不會像某人一樣,都快年過四十的人了還老牛吃女敕草。」該不會出事了?

羅文不平的道︰「我才三十六歲又兩個月,還比你小。」哪有老?

「是,三十六歲又兩個月的同學,麻煩你另外弄一套女性的衣服過來,身高約一六0左右。」說女人小心眼愛計較歲數,男人也不例外。

「不會吧,你頁的跟你的學生到飯店開房間?」

「羅文,我記得我們公司還缺一名掃廁所的。」君子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話筒那一方的羅文腳底竄過一陣涼意。

「失言,失言,偉大的總裁紅顏知己不少,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可能看上那些青澀的黃毛丫頭。還有其他要我順便帶的嗎?」為免死無葬生之地,他趕緊轉開話題。

「一套女性內衣褲,三十四C。」如果他沒估錯的話,想起單薄襯衫下她那若隱若現的豐滿,一道熱流直沖下月復。

「女性內衣褲?」不會吧,叫他三更半夜去哪弄?

「我相信你的女人應該不少,記得,三十分鐘後我要看到你,否則明天開始你的工作就‥‥」多一項廁所清潔。

「是,我馬上到。」羅文趕緊切掉電話。

君子祺收起手機,決定去隔壁看看狀況,他刻意不去理會心里的在乎,告訴自己這只是基于人道立場對一個醉女的照顧。

他也懶得敲門,反正醉死的人也不會起來開門,君子祺拿著飯店給的備用磁卡打開了門。

門內怵目驚心的景象讓他下巴快掉到地上,地上沒有一處可以供站立的地方,不是碎玻璃,就是她吐的穢物。

哇勒,這女人是來搞破壞的嗎?

台燈摔到地上,幾上的茶壺翻倒,昂貴的沙發椅都弄破了,地上古董花瓶、立燈的碎片滿地,落地窗簾也歪了一邊。

再看看大床上,凌亂骯髒滿是她吐出來的穢物,空氣中彌漫著臭味,而肇事者的她正大剌剌的躺在浴室里打呼。

這女人真行!

他估計錯誤這女人驚人的破壞力。

「客房服務。」這時他叫的客房服務生來了,敲了下他的門。

「我在這。」他將房門打開。

服務生放眼望去,乍見仿佛颶風肆虐過的房間,笑容僵在臉上。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他勉強擠出扭曲的笑。

「放心吧,我會負責,到時候請你們經理來評估損失多少,把帳單送到君氏企業。」君子祺走到浴室,打橫把琥珀從浴室抱起來,無奈的走向隔壁。

「好的。」跟著他的服務生再度勉強擠出笑。

扁想到比垃圾場好不到哪去的房間他就頭大,叫他怎麼收拾善後?地毯上那些玻璃碎片就很難清理,還有床單上發臭的穢物怎麼洗得掉?

「另外幫我把這些衣服拿去送洗,明早送到君氏企業。」將她安置在沙發上後,他指了指浴室里的髒衣服。

一是的。」服務生強忍著掩鼻的沖動,捧著那臭氣沖天的衣服到門口,「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地方?」

「暫時沒有,隔壁房間的事頁的很抱歉。」他塞了一張大鈔給服務生。

服務生這才「真心」展開笑容,一沒關系,我們會處理的。」那間房間恐怕得重新整修了。

君子祺關上門扉,看了眼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女子,不由得長吁了口氣。他後悔丟KTV,更後悔利用喝醉的她來當擋箭牌了,說不定那些花痴學生還比她好應付。

想到她那驚人的破壞力,他不由得再嘆口氣。光一晚,他便破財名聲敗,明天八卦新聞漫天飛舞也沒關系了,反正已經不會再糟。

「就是她讓你一個晚上花了一百零八萬兩千六百元?」拿去定存都還有利息,卻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自白損失。

火燒,一路飆車來送衣服的羅文張口結舌的听完好友的這一夜經歷,整個人都呆掉了。

望著安詳舒適的躺在床上睡覺的女子,凌亂的長發披肩,整個人包裹在棉被里,露出一張嬌俏清純的臉龐。

「她看起來好像不滿十八歲。」

「那你該戴老花眼鏡了。」從浴室出來的君子祺沒好氣的說。「她的皮包里有她的身分證,乎琥珀,華揚廣告公司的企畫經理,年二十九。」總要知道害他破財的女人是何方神聖。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羅文沉吟著。

「我看只要是母的,你都饑不擇食。」

「老大,我哪有,我也是有原則的,像朋友之妻不可戲,你的女人我是不會踫。」他還不想找死。

羅文嘻皮笑臉的,言下之意如果她不是君子祺的女人那就另當別論。視線回到床榻上的女子。

這時,她翻個身,一條粉女敕玉臂就這麼露出棉被外,那珠圓玉潤的香肩也探出來,再一個側轉,整個果背露出一半,活色生香的今在場的雄性動物呼吸一窒。

扁這養眼的情景就可以讓人有無限遐想。

「看什麼看!」君子祺吞咽了下口水,首先回神,面色不善的擋在好友面前。「衣服送到,你可以滾了。」看到好友露骨的視線毫不掩飾對床上的琥珀的欣賞,一股沒來由的郁悶充塞他的胸口。

口是你替她月兌掉衣服的?」羅文笑得不懷好意。想必好友在替人月兌去衣服時,也不會錯過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

「關你什麼事。」兩抹狼狽的潮紅浮現在君子祺臉上。他是幫她月兌掉那身骯髒的衣服,免得弄髒了床單,可也是目不交睫,沒亂瞄。

「別這樣啼,我只是想知道你該不會趁機吃了她?」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好友臉紅,而且是為了一名他向來視為「衣服」的女子,怎麼不叫他吃驚。該不會他真的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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