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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誘惑 第16頁

作者︰林淮玉

「看在老天爺的份上,請你在危急時懂得逃命。盱嗎?「他將她用力地摟進懷里。「你嚇壞我了。」

孽警歌喘著氣,半晌,才由驚恐中回過神來。他扶她鑽進他的保時捷,將劇院外的消防車和救護車的鳴笛聲,遠拋在後。他看著她仍然發抖的身子,心疼極了。他執起她手,放在他的手心輕撫著。「沒事了!」

「謝謝你。」她感激的說。

「今晚回南園住吧!」

「曉佩現在應該也在南園了,我請莉莉帶她到南園。今晚,我原本就打算首演後帶你去吃消夜,然後回南園,所以曉佩我早已安排好了。」由于曉佩明天早上還要上學,所以並沒有參加今晚首演,算是逃過了一劫,不然今晚的爆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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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雷弦歌用冰冷的水,洗了臉、刷了牙,試圖想讓自己平靜些。經過昨晚的折騰,她輾轉反側了一夜,終于在凌晨三點左右入睡。

她緩緩地走進早餐室,發現南諾天、羅莉莉和奧利佛正圍著早餐桌翻閱著今日的報紙。

她想,昨晚的爆炸案一定成了報紙的頭條新聞。

「這些記者真他媽的混蛋,穿鑿附會到了夸張的地步。」奧利佛實在太氣憤了,忍不住咒罵。

「是啊!恐怖份子和弦歌也能劃上等號。他們也太天才了吧!想像力這麼豐富,以後編劇干脆換他們做好了,或許還可以大賣呢。真是低級透頂。」羅莉莉也加入大罵著。

南諾天則是眉頭深鎖地翻著報紙。

「完了,弦歌這下會被歸類為票房毒藥,而且是劇毒!諾天,你得想想辦法替弦歌解套。」奧利佛嘆著氣。

羅莉莉先見到弦歌站在早餐室外,尷尬地咳了幾聲,提醒在座男士立刻噤口。

雷弦歌一語一發地走過來,拿起桌上的報紙想看,卻被南諾天一把搶走。

「你們不可能瞞我一輩子的,讓我看。」她冷靜地道。

羅莉莉默默遞上她正在閱讀的那一份。

雷弦歌快速地瞄了全版。關于她的部分,全是負面的消息;因為實在太巧了,兩次的爆炸案里的所有演員名單,只有她是重復的。

她是禍水紅顏。

沒有人敢請她演戲了;沒有人敢買票看她的戲了。

「到底是誰?」南諾天憤怒地拍了下桌子。

此刻雷弦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決堤是宣泄情緒的唯一方式。

「不要這樣。」見到她的眼淚,他就心疼。

「是啊!事情或許並沒有那麼糟,觀眾都是健忘的。一段時間後,等這個話題冷卻了,媒體也懶得再寫了,你的問題自然就會迎刃而解。」羅莉莉安慰道。

雷弦歌沒有答腔。她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她听見諾天追趕上來的腳步聲,她開始用跑的,但在進入房間門口時,讓他給追上了。他與她一起進入房內。他鎖上房門,靠在門板上靜靜地看著她。

「我會為你擺平這件事。」他保證。

「不用了。」她冷冷地道。

「弦歌!」他急了。

「你不可能保護我一輩子的。」

「我會保護你一輩子。」他發誓。

她搖搖頭。「我必須靠自己走出自己的路。我知道有人不準備讓我站在舞台,因此處處跟我作對。這次的爆炸案,死了十個人,三十個人輕重傷。下次呢?又有誰會因我而死?我是個不祥的人。」

「胡說,不要鑽牛角尖。」他吼道。

「我沒有鑽牛角尖。我不能再演戲了,只要有我的地方就會再有爆炸案!」她開始變得歇斯底里。

「冷靜點!」他命令道。

「也許我死了,才能平息所有的悲劇。」她低子,將頭埋在雙手里。

他蹲在她的面前,用溫暖的大手包圍著她。「這次的爆炸案,只不過是巧合罷了,與你無關。」

「怎麼會無關?我應該要死的,沒有死,讓那麼多人因我而死!」她叫嚷著,完全不听他的安慰。

「看著我。」他溫柔地道。

雷弦歌依言看著他。這個男人——她深愛的男人、她無法親口承認愛他的男人、今生無緣共結連理的男人,正柔情似水的看著她。

他突然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她,她則毫不猶豫的回吻他,回以同樣的熱情。

良久,她抬起頭來,不確定地看著他。「觀眾全部都不喜歡我了,我再也不可能站在舞台上了。」

「不是全部。有部分的觀眾情緒反應激烈是正常的,但不是全部。事情有許多面,一定也會有一些支持你的觀眾跳出來替你說話。民意有的時候也是一種雙向的制衡,有好惡、有喜怒,才會有舞台。」他的聲音像鎮定劑一樣,讓她平靜了許多。

「真的嗎?」她看著他。

南諾天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我在這個圈子里很多年了,看見許多的起起伏矢,你要習慣它,好的壞的都要接受,現在你正好經歷它最壞的部分。」

「可是,我很害怕。」

「我會陪你一起度過。」

「諾天,你猜是誰想讓我萬劫不復?」她遲疑了一下後,問道。

「我比較傾向于認為它是一個巧合,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你素來與人無怨,怎會有人要讓你萬劫不復?」

說得也是,她唯不是八面玲瓏,可也處處與人為善,她並不曾刻意得罪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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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案過去了一周,警力也派人來問過雷弦歌,一些問題,但截至目前為止,並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兩件爆炸案與雷弦歌有任何關系。

「我最喜歡在玫瑰園喝下午茶了。氣氛一流,茶和甜點都好得沒話說。」羅莉莉一臉的滿足。

「真羨慕你的無憂無慮。」雷弦歌淡淡一笑。

「誰說的!我也有煩惱啊。」她倒了一花果茶遞給雷弦歌。「我只是常常忽略它的存在罷了o」

「你整天不是打球就是收集植物作標本,我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太大的煩惱。」雷弦歌喝了一口花茶。

「我的煩惱沒有寫在臉上,刻在心里。」羅莉莉握住弦歌的手。「也許我們歐洲人比較看得開吧!常常將煩惱拋于腦後,不像你們東方人,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

雷弦歌望向遠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站上舞台。」她無法忘情自己的夢想。

「要有耐心,諾天正在為你努力。」

「我是個大麻煩,或許應該乖乖找個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

「弦歌,我們是女人,不是母豬,為自己的理想奮斗不是錯誤,你只是運氣不好,踫上了兩件悲劇,我們都不希望你讓這樣的不幸給擊垮了。尤其是在諾天為你辛苦奔波的情況下,你更要振作才行。」

「我會盡力而為的!莉莉。」

「你一定能做得很好的,我對你有信心。」

「你呢?你和奧莉佛什麼時候結婚?」雷弦歌換了個較輕松的話題。

羅莉莉訝異地睜大眼楮。「剛才說的,我的心事全刻在心里,沒想到還是讓你看穿了。」她笑了笑,顧左右而言它,「喝茶,喝茶。」

「不是我看穿了你,而是奧利佛和我聊起過你們的事。」

「哦?那呆子和你說了什麼?」

「他向我願不願意做你們的女儐相。」

「哇!婚都還沒求,就先找女儐相,等會兒我得問問他才行。」羅莉莉此刻的心里甜得不得了。

雷弦歌微微一笑。「奧利佛告訴我,他喜歡你很多年了。本來他以為只是單戀,得不到回應,沒想到一切比他想像的更美好。」

「男人有的時候就是太驕傲了,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他們必須再教育,不然個個全都趾高氣昂、自以為是,老是想主宰別人,連諾天也不例外。」羅莉莉談話興頭一開,滔滔不絕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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