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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 第1頁

作者︰蓮花席

阿繆獻序阿繆

我知道蓮花席剛交出《霸情》的稿子,就到她家探問她序寫得如何?她說等慎芬催,她沒催,我就不寫了。可是很不幸的,她還是打電話來通知了。所以雖然不想寫,但還是要寫,不然會不好意思。

炳!哈!哈!阿繆就在這時拿出我歷經兩個月埋頭苦干完成的偉大的序。(蓮花席花兩個月寫《霸情》,我花兩個月秘密寫序。)

蓮花席很驚訝,臉色也變得不太好,很勉強的樣子。看完我寫的序後,她還很臭屁地退回給我,叫我修改才準上市。(臭屁蓮花席,得了便宜還賣乖。)

從蓮花席口中得知,很多讀者都以為蓮花席很美,其實才怪。她該大的地方不大,該小的地方不小。譬如眼楮、嘴巴該大,她偏小眼楮、小嘴巴。臉該巴掌臉,她卻是大餅臉。不過她的鼻子、耳朵看起來應該會滿有錢的,但實際上她卻很窮。

不過上帝是公平的,她的身材很好,骨架縴細。有一次蓮花席說,她以前工作時,騙人說她花一百萬到媚登峰,听到的人竟信以為真。(那人真是太好騙了。)

還有她的四肢修長,腿很漂亮(若她剔了腿毛的話),她的腿是四點一直線的(鐘安蒂露的廣告不是說,要擁有這種腿的機率很低的),加上她很會穿衣服,雖然她大多數時候都很邋遢。

前幾天我找她去逛街,我一看到她,就不滿地大叫︰「你不是說你很窮沒錢嗎?怎麼穿這麼漂亮?」

蓮花席指著身上的衣服說︰「這件BIGI的裙子打2.5折買的,這件H20的T恤特價三百元,我今年只買這兩件衣服。另外今年流行涼鞋,不流行靴子,不過我還是穿靴子,因為比較特別。」

蓮花席穿衣服真的很有品味,一件螢光綠(顏色很難介定)T恤,配上灰色百褶裙,穿在她身上好看極了。不過她說是我太土了,現在的小女生穿得多時髦,她老了。

鎊位讀者妹妹、弟弟,你們可別怪阿繆毒喔,因為蓮花席很難伺候的,要當她真正的朋友,要有一定的水準,她很討厭應聲蟲、馬屁精、虛情假意的人,她喜歡有思想、有見地的人,像阿繆我就是。

蓮花席自己就是很有思想的人,記得她第一次來我夫家,就和我婆婆聊起人生大道理,最後我婆婆還說很多方面不及她,厲害吧(她說是因為和我婆婆有緣,說話才能這麼投契),有這種朋友很有面子。她是那種看了什麼都能衍生一大堆大道理的人,即使是看漫畫或電視劇都行。

她的言語,有時很有哲學意味,有時很感性,有時又很毒。你們一定不曉得,蓮花席的保密功夫是到家的。當初她寫小說都沒讓我們這班朋友知道,直到出書後,我們才罵她。

她說︰「余胸中自有一片海,你們不過在我淺灘而已。」

很有哲學意味吧,我們沒人听得懂。經她解釋才知道,原來她最愛小說,而我們這群小說的門外漢,進不了她的世界。(的確,她的筆名是我花了幾年時間才記住的,而且是最近才記住的。)

我忽然領悟地說︰「由此可見,你是很重視讀者的。」

她點點頭說︰「對,讀者才是進入我心的船。」

很久以前,是我把「網路批評事件」的訊息帶給她的,我問她難不難過?

蓮說︰「很難過呀,不過我怕我的朋友看了更難過。」

的確,我當時真對那些對蓮做人身攻擊的人憤怒了很久。

前些日子,蓮又收到一封充滿踢館意味的惡毒信件(那些惡毒的言詞,看得阿繆真是膽戰心驚,心想這個社會真的淪落了嗎?),後來我發覺蓮更毒。

我心驚地問︰「你還會難過嗎?」

蓮冷靜地說︰「不會。」

我不信地問︰「真的嗎?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蓮說︰「有啊,有感覺。」

我就說嘛!我連忙問︰「什麼感覺?」

蓮說︰「就好像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團『新鮮的大便』在眼前,刺眼而已。」

好毒呀!我又說︰「你應該回個信,教訓一下那個人。」

蓮說︰「指著一團『新鮮的大便』當街咒罵嗎?我又不是神經病。」

天哪!好可怕的女人呀!

好了,不能再寫了,因為蓮吩咐過我,寫完這篇序就宣布封筆吧。(她已經受不了我了,因為她是一個與世無爭、行事低調的人,希望我沒闖禍才好。)

我不服氣的大叫︰「總要給我平反的機會吧!說不定……說不定讀者很喜歡我的序呀!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就來看有沒有讀者來信說想看阿繆的序。」

蓮比了個「一」。

我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蓮說︰「如果有一個讀者說喜歡你,我就讓你復活!」

什麼嘛!太欺負人了!(蓮花席很會欺負人ㄋㄟ。)

有一位教授說︰「不要認為做善事是一件好事,而要認為做善事,是日常必需品,是應該去做,而不是特意行之。」

謝謝祺提供。

楔子

台北市青青公園

一位年約三十出頭的美麗少婦牽著一個漂亮的小男孩走進公園,她不是帶小孩來玩的,她帶著小男孩躲進隱密的緣叢中。

緣叢是一道屏障,另一邊是有別于熱鬧公園的隱密桃源。這座鮮為人知的桃花林有個名字,叫「情園」。

十多分鐘後,小男孩不耐煩地拉拉母親的手,「媽,我們在這里做什麼?」

「噓!」少婦示意兒子安靜。

這時,一男一女前後進入情園,少婦的絕色姿容立時變得一片蒼白。

征信社調查的果然是真的,她的丈夫一直背著她和舊情人幽會!

少婦要兒子保證不發出聲音後,強抑心痛的將注意力轉回那對狗男女身上。

楊珍珍走進情園,立在一塊石碑前,她美麗的臉龐露出悲傷。縴縴玉手輕觸石碑上兩個以心相連的名字——霖愛珍。

這是十年前,她和漢霖甜蜜地刻上的。霖是張漢霖,珍是指她,楊珍珍。

如果時光能回到從前多好!

「小珍!」

他來了。除了他,沒有人這樣叫過她。楊珍珍霍地轉身,夕陽拉長的影子,拉出了時光的距離。

她和張漢霖是青梅竹馬,十多年的友情在長大後變成愛情。本以為他們能攜手共度白首,誰知在她二十歲生日時,她在約定的地點等了許久,一直未見他出現,她氣沖沖地找到他家,卻看見他與另一個女人赤果果地同床共枕。她一氣之下便跑到美國。

一個月之後,他在美國找到她,向她解釋一切。

她相信他的說辭,只可惜來不及了。因為她在負氣之下,嫁給一個她一點也不愛的美籍華人,最後他只好一個人落寞地回到台灣。

「漢霖!」楊珍珍投奔進愛人的懷抱,依舊美麗的臉龐緊緊貼著溫暖的壯碩胸膛。

張漢霖收緊手臂擁抱住她,臉上是任誰也不會錯看的深情。好一會兒,他才輕輕捧起她的臉,深邃的黑眸充滿痴情地凝望著她,她帶著悲傷、悔恨的淚臉,教人心憐,也教他心痛。

「小珍,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楊珍珍哭出聲,猛搖著頭說︰「不好,不好!我每一天、每一刻,無不受著約翰的折磨。」

「他對你不好?」

她在他的懷中顫抖,「婚後不到一年,他就露出了本性,鎮日游手好閑不工作,稍一不如他的意,他就暴跳如雷,甚至動手打我。」

「你怎麼不和他離婚回台灣呢?」

「他扣留了我的護照。」

「可是這十年來,你難道找不到機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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