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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運愛妻 第7頁

作者︰方妮

老婆,好奇妙的名詞,雖然他們心中都知道這是個謊言,可卻又同時因為這個月兌口而出的名詞感到微微的撼動。

兩人互相凝視著,有種怪異且說不上來的感覺流過彼此的心頭。

「那還用說嗎?我以後一定幫著孫媳婦,你可不許欺負她,知道嗎?」老人握著安古的手道。

「爺爺,叫我安古就可以了。」她笑道。

「好好好,你們就慢慢聊吧,我到外頭待命總可以了吧?」他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手勢,隨即走了出去。

「安古,我這個孫子以後就交給你了。」一等他離開,沙宏欽便語重心長的拍拍她的手道。

「爺爺,請您不要這樣說。」老人真摯的請托,讓安古的心中泛起了陣陣的罪惡感。

若他知道自己是為了錢才答應這樁假婚事,肯定會大受打擊而傷心難過吧。

「我知道士豪不是個容易安定的男人,這樁婚事想必也只是做給我看罷了。」沙宏欽握緊了她的手,仿佛在給她支持似的道︰「可是今天我一看到你,就知道士豪這輩子肯定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我、我不懂爺爺的意思。」安古心虛的撇開了視線。

「傻丫頭,我老歸老,可還沒那麼胡涂,我自己的孫子我又怎麼會不了解?」他咧唇笑了笑。

「爺爺……」她抱歉的看著沙宏欽那雙依然炯炯有神的犀利黑眸,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丙然姜是老的辣,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老人的雙眼。

「我想士豪一定沒有告訴過你,為什麼他這麼排斥婚姻吧?」沙宏欽打斷了她即將月兌口而出的道歉,繼續說道。

安古搖了搖頭。

「這一切就要從我那發生空難喪生的兒子及兒媳婦說起。」沙宏欽輕嘆了口氣,將視線移到落地窗外的綠地,思緒仿佛回到了過去,緩緩說道︰「打從士豪懂事以來,他所看到的父母總是在吵架,他們是對自私的父母,只顧著自己玩樂享受,從來就沒有關心過他,滿腦子只有錢,所以一直以來他對于婚姻始終沒有太大的興趣,甚至有些排斥。」

她了解的點點頭,有點心疼他童年的遭遇,難怪他這樣放蕩不羈、崇尚自由,原來是有原因的。

「所以我希望經由跟你結婚,可以改變他的想法。」老人看著安古,臉上充滿了期待。

「呃,我、我怕我不夠份量。」天吶,她哪扛得起這般重責大任?況且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那樣的關系麻!

「你會的,相信爺爺。」沙宏欽信心滿滿的瞅著她微笑,隨即轉移話題道;「來,我說些關于士豪小時候的事情給你听。」

安古淺笑著點頭,被沙宏欽握住的手倍感溫暖。

這是個一心期盼孫子獲得幸福的老人家呵。

听著他巨細靡遺的訴說沙士豪童年時期的趣事,看著他如數家珍的翻閱沙士豪小時候的每一張照片。

安古唇邊的微笑逐漸被罪惡感所取代,她開始懷疑,自己這樣草率的答應配合這樁對沙宏欽意義深遠的婚姻,是否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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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沙士豪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眼角卻不時捕捉到來自身旁安古所投射而來的詭異視線。

她搖搖頭,瞥了他一眼,又神秘的抿唇笑了起來。

「該死!」沙士豪索性將車子給停到路邊,側身面對著她問︰「到底是怎樣?我的臉上沾到東西?」她干麼鬼鬼祟祟的笑個不停?害他覺得直發毛。

安古看了他一眼,這次干脆笑出聲來,「哈哈哈……」她指著他捧月復大笑,連眼淚都要飄出來了。

「該死的女人,你是吸了笑氣嗎?」沙士豪皺眉,被她笑得一頭霧水。

他將臉湊近後照鏡瞧了瞧,臉上沒異狀啊?那她是在笑個什麼勁啊?

「咳、咳咳——」她笑得太開心,竟然讓口水給嗆得咳嗽了起來。

看她由開心突然轉為皺眉干咳,他隨即伸出大掌在她背後拍了拍,同時不忘調侃道;「這叫作樂極生悲。」

安古止住了咳,順順氣,擦掉眼角因為又笑又咳而擠出的眼淚,沒好氣的道︰「誰叫你小時候這麼多好笑的事情,害我差點沒笑到岔氣。」

「爺爺都告訴了你什麼?」沙士豪的黑眸危險的眯起。

「他沒說什麼啊,只是說了些有關你小時候喜歡玩洋女圭女圭之類的事,還讓我看了你穿著裙子的照片,如此而已。」想到他這麼陽剛的男人竟然也曾經有這麼「娘」的過去,她的笑意又開始忍不住在唇邊泛濫。

「該死,我就知道他會拿給你看。」沙士豪古銅色的肌膚飛上了困窘的紅暈。

他早該把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給毀尸滅跡,燒個精光的。

「欸,你臉紅了耶?」安古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打量著他道。

「我沒有。」他用冷淡的聲音掩飾臉頰的燒紅。

「明明就有,你看,就在這邊。」她想也沒想就將臉湊近他,像要證明什麼似的用手踫觸著他泛紅的臉頰。

這一踫,讓兩個人同時怔愣住了。

所有的聲音在瞬間靜止,奇妙的情緒竄過怦怦作響的心頭。

苞一個男人這樣親密的舉動,對她來講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如此接近的看著他,她這才發現他有張充滿男人味的剛硬臉孔,五官深刻而立體。

那深邃的雙眼好像一泓幽黑的潭水,神秘而讓人想要探索,輕輕對上時,就好似被磁鐵給吸住,叫人難以月兌逃。

她深深的體會到他是個與她截然不同的個體。

濃眉間淺淺的刻痕,泄漏了他有經常皺眉的習慣。

不知怎麼的,她有點想要伸出手,用溫暖的掌心撫平那讓人心疼的痕跡。

不對喔,這樣的氣氛好像很不對勁,她應該要說些笑話來打圓場才對……

她努力的想要說些什麼來沖淡這種曖昧的氣氛,可腦子卻好像打了結似的,連一個字都想不出來。

「你的嘴邊有顆痣。」先開口的卻是一直凝視著她的沙士豪。

「呃,對啊。」安古下意識的用舌頭舌忝了下唇邊的痣,好像這樣就可以把痣給舌忝掉似的。

可這樣一個舉動卻更添加了某些暗示似的,讓氣氛更加尷尬起來。

說實話,他自從青春期發育之後,在女人堆里便身經百戰、無往不利。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踫過沒看過?哪個女人不是在看到他之後就被迷得昏頭轉向,亟欲獻身的?

而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有那麼一點點不同。

她不是他看到過最美的女人,可卻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他卸下心防,輕松相處的女人。

苞她在一起,就像跟個沒有任何利害關系與感情牽扯的好朋友在一起似的舒服,他不用擔心對方用愛慕的視線凝望著他,然後進一步渴望親密的接觸。

也不用擔心會被逼著在風花雪月一番後負什麼責任,非得他冷酷的拒絕與疏遠之後,才擺月兌得了那一張張哭哭啼啼,大罵他負心無情的責怪臉孔。

「安古。」他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默,讓她有點緊張。

這種氣氛,這樣的感覺,他該不會突然說些什麼情啊愛啊之類的吧?

「停——」她硬生生的將自己從方才莫名其妙沉溺的情緒中抽離,連忙把身體坐正,告誡自己不要再望向他那雙會將人靈魂卷入的黑眸。

「我先聲明喔,我一點都不想要交男朋友。」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平靜且堅定,完全不像她那已不受控制而亂跳一通的心髒。

看著她一臉恐懼的模樣,沙士豪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感受不到他的魅力喔?竟然一副以為他要告白而嚇得好像要奪門而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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