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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愛的時候 第22頁

作者︰蓮花席

孟俞語氣真誠的說︰「你當然不是失敗的女人,其實你大可真的懷孕,現在應該還來得及,若是再拖下去,他們就會發現你根本沒有懷孕。」

「到時候再說嘍。」汪海藍聳肩,「要我挺著一個難看的大球,生完後身材走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我才不要做。」

「你不是很喜歡小孩嗎?為什麼不想自己生一個呢?」孟俞不了解她的想法。

「對,但那樣做代價太高。」

「你是害怕無法擄獲赤岩風野的心嗎?」

「我不知道。」她的語氣里充滿了不確定,曾有的自信已經消失不見。「他曾經答應我假日不上班回家陪我,但他沒有。直到我懷孕,他才每天準時回家吃晚飯,星期天甚至會帶我出去玩。」

孟俞知道赤岩風野無法陪伴老婆的原因,決定告訴海藍實情。「海藍,有件事我……」

「汪海藍!」

「花崗秀子!」汪海藍和孟俞同時大叫。

「海藍,我們走吧,不要理她。」孟俞拿著帳單站起來。

「為什麼?我早說過,當我坐上赤岩夫人的寶座後,我一定教那只死母豬抬不起頭。」汪海藍得意的說。

孟俞可沒這麼樂觀。海藍婚後一直待在家里,幾乎足不出戶,全然不知道外面世界發生了什麼事。

而花崗秀子和她原本就是死對頭,再加上海藍煽動三田清也拋棄花崗秀子,新仇加上舊恨,唉!花崗秀子此行的目的不用說也知道,只怕待會抬不起頭的恐怕是海藍了。

不行,她不能坐視好友受人嘲笑,她必須阻止。

孟俞干脆拉著汪海藍的手,「海藍,你先跟我走,待會我再告訴你實情。」

「不要。」汪海藍好整以暇的坐著,面有得色的看著怒氣沖天、似乎想殺人的花崗秀子來到面前。

既然帶不走海藍,攆走另一個也行。于是孟俞走上前擋在花崗秀子身前,「秀子,我警告你……」

「不關你的事!」花崗秀子一把推開她。

「孟俞。」汪海藍蹲下去扶起她,憤怒地轉向花崗秀子,「還不快跟孟俞道歉!」

「海藍,我們趕快走吧。」孟俞抓著她的手說。

「你憑什麼命令我?」花崗秀子大叫。

「你可別忘記,我現在是你的表嫂,你敢在我面前撒野!」

「你不配!」花崗秀子伸手撫著肚子,「你煽動清也離開我,害死我肚子里的小孩,你不配成為赤岩家的人!」

「小心你說的話!」汪海藍警告道︰「今非昔比,現在我只要打一個噴嚏,你和你老爸準備就睡街頭吧!’,

「我呸!」花崗秀子沒教養的吐一口口水在地上,「你以為你真有這種能耐?如果你行的話,風野表哥不會在新婚第二天,就帶著情婦娜子神情親密的出席企業聯歡晚會。」

「你說什麼?!」汪海藍眼楮睜得好大。

「你竟然不知道!」花崗秀子揚聲大笑,「告訴你,風野表哥帶娜子參加那場晚會的消息可比你的婚禮更轟動全日本哩!」

「你別胡說!我和風野很相愛。」她的臉色蒼白,除了這句話,她不知能說什麼來反駁花崗秀子的話,因為她的丈夫確實很晚才回來。

「你少自欺欺人了。上個月,風野表哥幾乎每天帶著娜子出席大大小小的宴會。娜子每天戴著風野表哥送給她的珠寶首飾四處炫耀,好不風光,讓所有女人嫉妒得快發狂。而你成為全社風圈的笑柄,卻還不自知!告訴你,你還榮登今年社交圈‘最失敗的女人’此項殊榮,高不高興啊?」

花崗秀子沒有讓她回答,又滿臉譏諷的說︰「所有人都在猜測,你到底有什麼問題,才會讓風野表哥帶不出門。女人們嫉妒的是娜子,同情的是你這個有名無實的赤岩夫人。她們嘲笑你是台灣來的小呆瓜。」

「真的嗎?」汪海藍不敢置信的問著孟俞。

孟俞無聲地點頭。

花崗秀子繼續說︰「記得娜子的表妹美香子嗎?她現在已是日本家喻戶曉的模特兒了,她告訴媒體,因為你是野蠻人,所以風野表哥才不愛你。我完全贊同她的話,但念在你現在還算赤岩家族的一員,我也就沒有透露更多你的缺點給記者。」她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我想這就是報應吧,誰教你當初要陷害我!」

汪海藍不動聲色地上前甩她一巴掌,「這巴掌是以你表嫂的身份賞你的。警告你,下次說話放尊重點。」

「你敢打我!」花崗秀子不甘示弱地回她一巴掌,卻被孟俞抓住。

「秀子,你太過分!」孟俞為滿臉受傷神色的好友心疼。

花崗秀子甩開她的手,冷笑道︰「孟俞,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你以為我赤岩司表哥會愛上你這個窮酸?別作白日夢了,他只是拿你當免錢的妓女玩!」

「啪!」孟俞也賞了花崗秀子一個耳光。

汪海藍撿起地上的帳單,「孟俞,我們走。」

「再見,兩位最失敗的女人。」花崗秀子對著她們兩人的背影大喊,「汪海藍,你到死,風野也不會愛上你這潑婦!」

「海藍。」孟俞追上她的步伐。

「孟俞,你不用安慰我。」汪海藍把自己的車鑰匙丟給孟俞,隨手招了輛計程車,「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第九章

汪海藍回到家後,完全不理會公婆的招呼,低著頭奔進二樓的房間,鎖上門後才任淚水滑落臉頰。

她並非為花崗秀子的惡毒話所傷,也非為自己成為眾人笑柄而哭,她的心為對赤岩風野真心的愛所傷,她的淚水為自己的傻氣而流。

當她一個人孤孤單單待在房間苦等他回家後,還全心伺候從情婦身邊回來的他更衣、洗澡,甚至上床。當她為討好他,咽下自尊與驕傲任他父母欺陵時,他卻帶著情婦四處招遙。

她信誓旦旦要愛他時,他卻一點也不在乎她,而她還以為他所做的一切改變驕傲,只怕他還在他情婦的懷里笑她傻。

一想到她可能還和別的女人共享丈夫,便令她惡心的想吐。

噢!她怎麼會這麼傻,錯得這麼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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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岩風野回到家後,在听了父母對妻子蒼白臉色的擔憂後,心里不禁一陣忐忑。難道她知道了?連忙跟管家拿了房間的鑰匙開門。

唉關上門,一把水果刀倏地飛過他的頭頂插在身邊的門上,他笑了。所有女人的反應都一樣,只不過她的準頭準多了。

「你舍得回來了!」看見他的笑臉,汪海藍更加生氣。

「別像個潑婦,我以為你的脾氣經過這段時間的教已稍有改進。」赤岩風野嘻皮笑臉的說。反正海藍也不可能要求離婚,逗逗她也無妨。

「你還敢跟我提我的脾氣,我今天要沒殺了你,我就不姓汪!」她拔出插在門上的水果刀,朝他沖去。

赤岩風野不閃也不躲,輕松地拉起床上的被單,將它罩住她的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奪去她手中的刀。當汪海藍把被單拉下時,身體已被他壓在床上。

「老婆,你不再像昨天親自為我月兌襪子、放洗澡水、擦背,還要我在浴白里佔有你?」赤岩風野火上加油的笑說。

「住口!」汪海藍怒斥一聲,雖然失去刀子,但她還有致命的武器,她雙手猛地往他臉上抓去,霎時,他的臉上出現十道血痕。

「該死!」他抓住她的雙腕,不顧她的掙扎,像拖根掃把般毫不費力把她帶到化妝鏡前,十道帶血的爪痕平均分布在他的兩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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