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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契約新娘 第13頁

作者︰蓮花席

越風諷刺地大笑。「鐘含,原來你還沒搞清楚,從來就只有女人配合我,我沒時間浪費在我的玩物上面。」

鐘含知道再吵下去,自己會說出更惡毒的話,所以她選擇退回自己的防衛里。

「我需要一杯烈酒。」她走近酒櫃。

「倒一杯給我。」他依然用命令的口吻和她說話。

鐘含忍耐著,倒了一杯伏特加遞給他。

「謝謝。」他說完後,屋里又陷入一片寂靜。

她該怎麼辦呢?這一切和她原先想的完全不同。她原以為她只需幫他到婚禮當天,原以為她可以像在公司般應付這個難纏的家伙。她喝了一口酒,希望酒精能夠控制自己的脾氣——照這種情形下去,遲早有一天她會變成酒鬼。

他暴烈的脾氣著實需要靜桂香的溫柔,偏偏她辦不到。失去父親後,為了面對現實的生活,使她不容許自己有夢想和情感的糾纏。其實,他差一點就成功地瓦解她多年來的武裝,差一點就讓她陶醉在不屬于自己的甜蜜生活里。

她也想重新回到以往在公司里的態度呀!但怎麼可能?尤其在他們有過最親密的關系之後。

而且她發現她的驕傲與自尊使她極想贏得他的愛。

她想證明自己可心做得比其他女人好——但必須以她的方式。

在這個毫無保障的婚姻里,她付出去的情感,極有可能像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但她不是怯懦的女人,挑戰與征服的快感將會很在樂趣。而且她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即使在最後失敗了,她也能全身而退。

不知何時,越風已離開客廳。鐘含也回到房間,洗了澡,準備休息。剛喝下的伏特加讓她昏昏欲睡。

夢里,她听到越風決定要和她離婚,她笑得好燦爛。

陽光灑遍室內,也喚醒了鐘含。睜開眼,她看見越風就躺在身邊。

她常覺得自己太容易被他英俊的臉龐所震懾,變得軟弱無能。非常泄氣地,她發現,自己就像其他女人一樣迷戀這張臉。

她好玩地用長發揚他的鼻尖,有趣地看著他完美的鼻子一聳一聳地顫動,笑聲不經意地從唇齒間溜出來。

朦朧間,越風仿佛听到靜桂香銀鈴般悅耳的笑聲,他也笑了。原來香子沒有離開他,剛才只是作了一場噩夢。他迅速地張開眼楮,鐘含的臉清晰地映入眼簾,他的一顆心仿佛山天上墜落至谷底,雙眼也瞬間變得黯淡,傷痛扭曲了他俊俏的臉龐。

看到他的反應,鐘含的心也瞬間變得淒涼。「抱歉,吵醒你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親密地躺在他的身旁有多麼不搭調。

「無所謂,反正天亮了。」說完,他習慣性地湊近吻她。

「你倒挺習慣我替代靜桂香的位置嘛!」她的心在受到傷害之余,說出口的話不自覺地尖酸起來。

越風奮力起身進浴室,完全不當鐘含就在身旁。

鐘含驚訝地看著他離開,憤怒使她直覺地沖進他關閉的門內。

她在門邊站了許久,終于悲傷地嘆一口氣︰「昨天晚上我還天真的以為,如果你別老拿我和靜桂香比較,如果我不要那麼介意靜桂香的存在,或許我們在這個婚姻的有效期間內可以相處得不錯。」她難過得幾乎說不下去。「但到目前為止,沒有人能夠取代靜桂香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我現在只有個請求。」

她的話終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別在思念靜桂香時,對我那麼溫柔。」

越風憤怒的握緊了拳頭,她憑什麼教訓他?她根本不配和他的香子比較!

鐘含由鏡中看見他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但她仍不後悔說出自己內心的感受。就在她傷心地想轉身離去時,越風嘲弄道︰「那你現在應該非常滿意你的婚姻才是。」他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鐘含不解地問︰「什麼意思?」

越風粗魯地抬起她的下顎,他讓她能听清楚他所說的話。「因為在洞房花燭夜里,我滿腦子想的全是香子的身影。」

鐘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地大笑,也成功地掩飾內心的酸楚。「謝謝你的坦白。我寧願听實話,也不要別人同情我。」說完,她甩開他的大手,走出浴室。

越風忘了要刮胡子,反而激賞地看著走出浴室的「妻子」。

當初,他就是清楚她不是個沒腦子的女人,所以才忍受她成為他的妻子。

但是擁有一個無法掌握的女人,將是男人的大不幸。面對聰明絕頂的鐘含,他這位大情聖只有搖頭苦笑的份。

今晚是假期的最後一個夜晚,鐘含決定沒有必要為了那個大男人辜負了滿天星光。她愜意地獨自躺在沙灘上,不久後,越風也跑來加入她。

她不止十遍地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才有辦法先開口︰「那些文件都處理好了?」雖然是蜜月期間,但有些重要的文件非他親自過目、簽名不可。

「不管它了,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他躺下來。

「唔,這些星星真美。」

「看到沒?」她的手指向右方。「那是牡牛座。」

「哪里?」

「那里嘛!」她來到的正前方,指向右邊。「那邊兩顆最明亮的星星是它的角。」她回過頭。「你到底有沒有看見?」

「那分明是牡羊座。」越風懶洋洋地說。突然,他隔著她單薄的T恤,含住她的蓓蕾。「承不承認那是牡羊座?」

鐘含邪氣地也把手伸進他的褲腰里。「是嗎?」

「是。只要你的手繼續停留在那里,天上永遠是只牛。」

鐘含笑了。她得意地主控這一次的歡愉。體認到這一次可能是最後一次美麗的星光下,所以她更加狂野、熱情。

事後,他們倆相擁了好久,鐘含才害羞地穿上衣服。她嘆了一口氣。

「怎麼?你不像是個會哀聲嘆氣的女人。」他把玩著她的頭發。

「你實在是個很棒的情人,難怪那曾被你拋棄的絕世美女在我的辦公室里哭得死去活來。」

「別告訴我,你也會那樣。」

「我是絕對不會的。」她保證道,「首光,我不是絕世美女,當我們分手時,別的女人不會同情我,反而會不平憑我這種姿色怎能和你相處這一段時間。我可是個沒資格的哭的人哪!」

「絕世美女?!你太夸張了!我都還沒遇見過,你就見過嗎?」他質問。

她鄙夷地斜視他。「你的標準未免太高了吧?」

「笑話,女人月兌光了衣服還不都一樣?」

「陳越風,你真沒格調。」

「如果真有傾城傾國的美女,我陳越風自會提高自身的品質。」

「顯然除了靜桂香,你對所有女人的評價都不高。」

話一出口,鐘含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趕緊趁他發脾氣之前,溜進屋里。

才入門,電話鈴聲便大響,會是誰呢?他們在此度假的事沒幾人知道呀!她祈禱是他心愛的香子打來的。

接起話筒,對方雖不是靜桂香,但也是陳越風的「女人」之一。

「找你的。」她將話筒扔給走進屋里的越風。

他是怎麼拿她和那些女人比較呢?她和他鄙視的女人又有什麼差別?想到此,她感到一股寒意襲來,使她的背脊發冷。

「哈羅?婷婷啊!我的蜜糖……」越風公然地和他的女友調情。

鐘含實在听不進他那令人作嘔的甜言蜜語,索性奔回房間。

她坐在梳妝台前,呆望著鏡中陌生的臉,那是一張滿是嫉妒的臉。天啊!她悲傷地捂著眼楮。做妻子的愛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是她卻不能愛他。十年前對陳越風的單戀,是她一生最大的錯誤,如今她還要重蹈覆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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