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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酷哥 第22頁

作者︰連亞麗

反正她走過一次,一樣的事情發生兩次以上就不具稀有性,而這一次他打算用不打听、不屈服、不理會的「三不」政策來處理,就不相信菲亞可以撐多久。

上次她撐了十天,他不過是找她談了幾句,她就乖乖的回到他身邊,這一次她想再玩一樣的把戲可沒那麼容易,因為他從那一屋子恐怖的混亂里撈出幾件換洗衣物,準備跟公司的人出國,這一去就是半個月,她想鬧也沒人配合演出,要是菲亞以為他會像上次一樣去找她再來個大和解,那她可錯了!

背起行囊,嚴禹樞頭也不回的飛向工作目的地,沒想過等他回到台灣時情況會糟到這地步——

打開大門,他心想僵了半個多月的情況應該要軟化了才對,哪知屋子里的混亂依舊,和他離開那天唯一的不同是東西少了些,他一臉不爽的把行李往地上一丟,大步走進臥室,櫃子是空的,滿地的雜物提醒著他那天孫菲亞有多麼生氣,只是房里光線似乎亮了些,他往窗口看去,才發現那串水藍色的珠簾不見了。

他明明記得要走的那天,簾子還在的啊!

一股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他打開孫菲亞放保養品的櫃子……里頭是空的!

她沒乖乖的待在家里等他回來就算了,居然還把東西都搬走,難不成她想改行到搬家公司當工人,所以開始練習搬家嗎?她一走了之,卻把滿屋子的凌亂留給他,這算哪門子的報復?他怎麼也想不透她會這麼幼稚。

嚴禹樞氣呼呼的拿起電話撥了她的號碼,卻發現她的手機已經停話了。

連手機都換了,很好!他就不信她能躲到哪里去,他打了證券行的電話,心想她總不可能連工作都換吧,哼!這種小把戲他才不放在眼里。

可是接電話的麗香居然告訴他——

「菲亞辭職了,上個月底開始生效的,你不知道嗎?」

那女人竟然連工作都不要了,在這種失業率攀升的年頭,她可以使性子使到這地步,他倒要看看她的脾氣可以拗到什麼程度,他又不是不認得菲亞她母親,連她家在哪都曉得,她沒去麗香那兒,一定是跑回家找媽媽去了。

彼不得長途飛行的疲累,嚴禹樞開車直闖他母親的工作室,沒有去找他母親,直接跟助理要了兩本母親的簽名書就火速趕往孫家,孫母自然歡迎這位未來的女婿,更開心拿到偶像的簽名書。

「我到雪梨出差半個月,所以現在才送書來。」

「哪有什麼關系,你有這誠意就好了。來來來,孫媽媽這兩天剛好腌了些醬瓜,你帶一罐回去,我看菲亞跟你在一塊就樂不思蜀了,這陣子連通電話也沒打回來過,你這趟來剛好把這帶回去,免得我還要打電話叫她回家拿。」

這意思是……嚴禹樞看了看屋內,注意到門口處並沒有孫菲亞的鞋子,屋里也沒有任何像是屬于她的衣物,難不成她真的沒回來?

「伯母,妳的意思是菲亞沒有回來?」

「對啊,她不是住在你那兒嗎?真是有了男朋友就不要娘了,我們住得這麼近,搭公車隨時想回來都行,結果卻是你先來看我,真是的……」孫母喃喃抱怨著,卻沒發現嚴禹樞神色有異。

「伯母,妳的女兒從小就有離家出走的習慣嗎?」

「沒有,菲亞膽子小,畢業旅行在外頭過夜都會害怕得睡不著覺呢,除非有人陪著她,要不然她想一個人離家出走是不可能的。」孫母信心十足的說著,說完才發現情況不對,「咦,你的意思是……」

「她又跑了。」嚴禹樞點點頭,證實她的猜測。

「她……她跑哪去了?」

「我不知道,我早上才回台灣,回到家就看到她的東西又不見了。」嚴禹樞不用裝,臉上的抑郁就已經說明了他心情惡劣,這下他連最後一個線索都斷了。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

他哪知道那個別扭的女人心里在想些什麼,菲亞誰也不通知的一走了之,就算他真領悟她是哪條筋不對,也找不到病人醫啊!

「那現在怎麼辦?」孫母一臉的憂心,「她是怎麼搞的,怎麼三天兩頭就搞這種把戲?」

「伯母,妳先別擔心,菲亞不是小孩子了,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會試著找找看,有消息我再通知妳,如果妳有她的消息,先別讓她知道我來找過妳,假裝沒這回事,其他的交給我就好了。」

一回台灣就一刻不得閑嗎?嚴禹樞才不是這種人,他回到住處,掃開床上的雜物就倒頭大睡,所有的事都等他睡醒了再說。

可是睡飽之後,他的情緒並沒有因此轉好,尤其是一起床就接到那位已經一年半沒見的老巫婆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拿我的書送人也不打聲招呼!」

別以為他的嘴賤是靠後天自修來的,嚴禹樞始終相信某些天分是因為遺傳。

「幫妳銷點貨,免得妳書滿為患。」

「少來,全世界的華人誰不曉得我蕭無言。」

「我看妳是話多吧,專程打電話來打屁的嗎?」

「前幾天我上了一個談話性節目,遇到一個唱歌的小妞,她說認得你,還說你有個女朋友,也不帶來給我笑話笑話。」

天底下會有哪個母親要兒子帶女朋友去讓她嘲笑的?

「妳現在就可以笑了,她知道妳是我媽之後就跑了。」

「少推卸責任,女朋友跑了關我什麼事?自己的感情就要自己負責,不要老拿別人的錯誤當擋箭牌,像你這種因為父母離異而對感情產生焦慮的人我看多了,你——」

「妳有完沒完!我可沒付錢請妳來對我演講,妳的理論就留給那些連自己人生都要听從他人唬爛的白目去洗耳朵吧。」

「這是你對懷胎十月生下你的母親說話的態度嗎?」

「妳除了對懷胎十月念念不忘外,妳還記得妳盡餅什麼當母親的本分嗎?」

「你從小就比其他孩子要獨立得多,要不是我,你能養成現在的自主性格嗎?」

「那不就得了!既然妳要把所有功勞都堆到自己身上,那妳就得接受我對妳說話的態度,畢竟這也是妳造就的。我還有事,沒時間听老太婆念經,妳要是真的閑到發慌,可以打開電視看看哪個頻道現在有call-in節目,撥個電話去找人吵架。」

「嚴禹樞,你就是這副死脾氣才會連個馬子都保不住!」

「妳又知道我保不住了?妳幾百年沒談過戀愛了,哪曉得這叫小別勝新婚……抱歉,我忘記妳離婚也有十幾年了,婚姻的甜蜜早就被妳的尖酸刻薄傍蓋過去了,加上老人家的記性本來就不好,妳怎麼可能記得住。」

「好!你有種,下次來跟我要書記得給多一點錢,我的簽名書可沒那麼廉價。」助理告訴她兒子來要書,拿了書竟然丟下一千塊還叫她不用找了,簡直令蕭無言氣結。

「我可以上拍賣網站買,搞不好一百塊還有找。」

丟了話,嚴禹樞酷酷的掛了電話,但耳邊卻響起他老媽那句——

你就是這副死脾氣才會連個馬子都保不住。

他轉身看著屋里活像垃圾場的慘狀,原本還以為菲亞應該會回來,並在他回台灣之前把她搞出來的混亂給收拾好,哪知道最後還是他得面對這個爛攤子。

孫菲亞,要是讓我找到妳,就罰妳拖一輩子的地!

不對……嚴禹樞突然發現這項懲罰一點也不嚴重,因為這屋子的地一向是她拖的,衣眼也一直是她洗的,窗子是她擦的,連床單都是她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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