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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王的玩物 第11頁

作者︰藍月

「不,是她的美惹人嫉妒,這現象四處都有。」

堯潞的事他略有耳聞。

「剛才進來我沒見到格格,她人呢?」澄貝子左顧右盼。

「她安然無恙,你放心。」機諄抿抿唇。

「我不是指這個,這兒不是盛行要妻子招待客人嗎?我是上賓,我點浣凝。」澄貝子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

那堯潞又騷又丑,他屢次見著她那的臉,就沒有多留的念頭。

機諄養她是為了取悅,她還自鳴得意,實在可悲。

他抓起澄貝子的衣襟,眯起眼,「別跟我說你也是那些企圖玩弄她的男人之一!」

「我見過她彈箏,美得宛如天仙,教人心動……但我不是玩弄她的男人。」澄貝子在他欲殺人的目光下終于改口。

「你最好早點查出柔妃的過往,我的耐性禁不起考驗。」

但他卻有耐性跟那個長得美卻一點也不順從的女人磨?

「是啊,我也十分好奇。」這可讓他頭疼了。

「對了,你認識一個叫冬貝的男子嗎?」

「冬貝?不認識。」只是這名字他十分耳熟。

「那天我見到浣凝依偎在他懷中。」

「你別破壞浣凝的名譽。」澄貝子義正詞嚴地道。

「我可以不在意她的過往,只要浣凝忘了他,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事啊,」

「那男子我親眼見過,身材高大但頎長,似是邊塞人,眉宇間充斥著陰柔之氣。弛的腰受了我一鞭。」

「天,你有多久沒大開殺戒了?」

「我是顧慮浣凝的面子。」該死,他在惱怒什麼!

「這我就有興趣了!眉宇間有陰柔之氣?會是太監嗎?但他們沒人願意接近浣凝啊……」

「你會在西寧待多久?」機諄轉移話題。

「俄羅斯使者到訪,我懷念浣凝彈箏的樣了。」他要住下來看好戲。

「好,我會安排堯潞伺候你。」這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不,浣凝才恰當。」

「假如你想丟了命。」

澄貝子瞥向他,機諄則若無其事的品嘗好茶。

****

裊裊的輕煙飄起,王府今晚十分熱鬧,招待俄羅斯使者們。

笙歌不斷,美酒佳肴,使得俄羅斯使者們樂不思蜀。

機諄與澄貝子坐在上座,看著眾女獻舞。

她們的衣著繽紛,像是一群花蝴蝶破繭而出,十分美麗,不但身軀隨著舞曲款擺非常吸引人,她們的目光更是含笑看著賓客們。

俄羅斯使者大為稱贊,目不轉楮,被撩得心演意馬。

酒過三巡,俄羅斯的使者們開始不安分,吃著下女的豆腐,並隨姑娘們起舞,身子與她們磨蹭。

「今晚真是令我大開眼界。」澄貝子似笑非笑的說。

「想要看到壓軸,就乖乖閉嘴。」機諄仍面無表情。

「浣凝是壓軸?嗯,她彈箏的技藝天下第一,無人能及。」

「她還不夠資格。」機諄潑他冷水。

澄貝子喝酒的興致全沒了。

「又是堯潞?她只夠格做陪襯的綠葉。」

「憑這點她就壓死淡漠的浣凝了。先警告你,待會兒浣凝出來時,你只要跟她點頭示意便成。」他話說在前頭。

「你怕她見到我,想起在宮中的不愉快?」

「是怕你不正經,以眼神勾引她。」

澄貝子露齒一笑,「我敢確定她的人格。」

眾人期待的壓軸上場,雖然天氣寒冷,可堯潞為一展她的魅力,胸前的薄紗低得不能再低,春光若隱若現,使使者們瞠目結舌。

堯潞搔首弄姿,知道自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然而當陣陣箏聲奏起,含著異國嫵媚風情,現場立刻鴉雀無聲,堯潞主角的地位顯然被奪。

趁著轉圈,堯潞狠狠的瞪了浣凝一眼。

浣凝的臉孔以薄紗輕掩,只露出一雙美目。

她的目光不經意對上機諄的,他正凝視著她。

現場好像只剩他倆,他的眸子具有十足的侵略性,又似乎要捧起她細心呵護。

浣凝臉一紅,避開他的注視。

那天,他在他懷中喊出了冬貝的名字,可是她沒想到他的懷抱竟比冬貝溫暖,一瞬間她只覺得好安全,就是天塌下來她也不怕。

三名使者忽然繞著她拍手叫好,她驚得忘了彈下去。

「王,今晚將這個女人賜給我們!」

澄貝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等待他的反應。

「走開,我不屬于誰。」浣凝揮開他們伸來的手。

「少裝模作樣了。」一名使者動手扯下薄紗--

「好美!」他們幾乎看傻了眼。

堯潞氣惱的退下,可是沒有人注意到,因為眾人都將目光放在浣凝身上。

浣凝不知該怎麼辦,但她驕傲的不開口求援。

機諄氣極,她是他的妻子,她把他當成什麼了?為什麼不開口要他救她?

眼看使者的魔爪要伸向她,澄貝子以為機諄似乎鐵了心不為所動,正要出手,三根竹筷忽地迅速飛射而出。

他沒機會展現功夫了,澄貝子輕松的笑了笑。

「啊!」三名使者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臂大喊。

「誰敢踫她,我就殺誰!」機諄慢慢走向她。這女人夠厲害,有本領逼瘋他!

浣凝臉色一白,渾身顫抖的站不住腳。

「可是她不是跟堯潞……」他們還未說完,便一個個被丟出去。

機諄迅速的扶住她往下跌的身子。「浣凝!」

澄貝子也走過來,對他道︰「她怕見到血,因為柔妃死時七孔流血……」

「閉嘴!」機諄朝他低吼,他從沒見過如此害怕的她。

他怎麼會知道?這名男子是誰?浣凝仔細看他一眼,愕然呆住。是他!

「你可以向我求救。」機諄摟著她冰冷的身子道。

「我沒有資格。」只要開口,她就欠了他。

她怕自己再也認不得自己,因為她與他之間越來越復雜,她若深陷,就抽不了身了。

「沒錯,好面子的番王若曉得柔妃因羞愧而自盡,你的地位就更加不保。」澄貝子測試她的反應。

浣凝倒抽一口氣,抬眼凝睇機諄。她竟在意他會休了她!原來她的心牆築得如此不穩固,一擊就瓦解。

她推開機諄跑開。她已快忘了那種心痛難當的滋味,現在又再次涌現。

「柔妃的話對她有深刻的影響,除非你真正明白,否則什麼也無法改變,反而增加痛苦。」澄貝子臉上掛著微笑。

「什麼意思?」

「女人一生守候的是什麼?」

機諄沒有說話。

「唉!你果然只想玩弄她,對嗎?」

****

浣凝細細的凝視著手絹,上頭繡的詩句是貞福晉所作,卻是她額娘的遭遇。

門輕輕的被推開,她抬起眼看著機諄,表情淡漠,但無可否認,她剛平靜的心又開始沸騰。

他疾步走來,浣凝很快的將手絹塞入衣襟。

「來,馬上跟我走。」機諄握住她的手腕。

「我不要,那個人……我不要見他!」她急急的說。

機諄低頭看著她,浣凝自知泄漏了什麼,低頭回避他的目光。

「澄貝子已經走了,我不是來帶你去見他。現在立跟我走,好嗎?」他低聲下氣的要求。

隨手拿了件披風塞在她身上,他拉著她往外走。

「為什麼?」咬咬下唇,她還是問出口。

「反正跟我走就是,不必問理由。」

機諄關上門,暗中下了劇毒。

一跨過門檻,他們就有得瞧!

堯潞和俄羅斯使者竟然暗地里串通欲前來蹂躪她,真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問這個。」浣凝輕聲地道。

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他瞥見她慘白的臉,知道是他的步伐太快,于是放緩腳步。

「那你問的是什麼?」

「俄羅斯使者向你討人,你大可把我送出。」

他停了下來,猛地手臂一使力,抱起嬌小的她。

浣凝嚇一跳,摟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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