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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愛總裁 第24頁

作者︰施玟

康菲梅不知自己的一意孤行,會有什麼樣的後遺往困擾他們。

她緊咬住下唇,小說一句話,鼻頭酸酸的,不曉得為何心會這般混亂。

透過玻璃窗鏡的反射,她依稀可以見到失落的他,不該有的心疼偏在此時困擾著她的心智。

好想哭,明明自己要得結局。為何會有千般的不舍;明明該恨他的理智,為何會有萬般的無奈想投入他的懷抱?

見她固執如斯,範毅峋也明白先離去是最好的辦法。即使今天她不願見他,他還有明天、後天,無數個日了可以守著她,他認識的康非梅不是個冷硬心腸的女孩,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原諒他。

雙手握住的拳頭顯現出他有多麼難受,一轉身,他願意暫時離開這里。還給她想要的寧靜。

無聲的落下淚,康菲梅其實很想、很想要他回頭,但話到嘴,又被自己頑固的自尊心給咽下。

她不愛落寞的他,但她又能怎麼辦?害怕再度受傷的自己,總有一天也會被迫面對紛亂的心情。

任隨護士重新弄好她手上的針筒,而後她躺回白色病床上。

她好累,有誰能帶她擺月兌這一切?

☆☆☆

「听說,你真的把他趕走?」康非梅關心的問。他這個妹妹什麼都好。就是不懂什麼對她才是最好的。

「趕走最好,他也不想想自已是怎麼對梅梅的,現在人受傷了才知道後悔。」康衍普還是那副痛恨範毅峋的態度,對他來講,只要傷到妹妹半根寒毛的家伙,他都不會原諒。

「你跟人家喳呼什麼勁?範毅峋的誠意你又不是沒見到,何苦要對他這般冷嘲熱諷的?」康衍慶最了解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他一直站在為妹妹好的立場說話。

「你才給我少廢話,梅梅的事,你也得負一半以上的責任!」康衍普氣不過小弟胳臂向外彎的偏袒那家伙,連妹姝都受重傷,居然還膽敢說他的好話。

康菲梅依舊不發一話的任隨兄長各持已見的爭執,她的思緒尚停留在範毅峋落寞離去的那抹背影。

「統統給我住嘴!」康絢璇的話最有權威性,她一人一耳的扭住爭吵中的兩兄弟,一把將他們扭到外頭去。「梅梅最需要的就是安靜,這里不需要你們的爭吵聲。」

「姑媽!」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抗議,但康絢璇哪會理會他們渴望陪妹妹的心。

她當著他們的面甩上病房門,留下姑甥兩人準備談心。

「真的這麼恨他?」她明口很的反面是愛,惟有相愛極深才會有恨意的舉動。

「姑媽?」康菲梅裝作不懂她的意思,抬起清澈的雙眼,那里頭該有的年輕活力如今全被糾纏的情愫給混淆。

「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會懂姑媽的意思。」康絢璇愛憐的拍拍她的小手,她原本豐腴的手如今也被折磨瘦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在姑媽的面前,她不需要掩飾自己的情緒,她知道姑媽是個睿智的人,許多事她就算掩飾,姑媽還是能探測出。「我該恨他的,可是……」

「可是你還愛著他。」

一針見血的指出,康絢瑣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沫角。

狠狠地倒抽口氣,康非梅定眼看著白淨的手背。

「或許吧,但……我現在已經不確定了。」良久,她才緩緩的說道。

「只有真切的愛,你才會在他拋棄你,甚至欺負你的同時感到悲哀與難受。」康絢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她的手告訴她。「你該看看當他知道你重傷住院時的那副模樣,急診室外頭都是記者、來往的警察,當然還有我及你哥哥們,他下跪向我道歉,為了你受傷道歉,一個大男人能撇掉自尊,做姑媽的,我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

彬下?驕傲的範毅峋。他會為了她跪下?

「愛他的話何需繼續折磨彼此,對你,對他都不好。」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康絢璇不曉得她是否听得進去。

「他後悔,那我怎麼辦?」連姑媽都要為他說話,怎麼就沒有人想到可憐的她?」當我每天等著他來看我、向我道歉的時候,他為何都不說、不理會,甚至還拿別的女人來氣我?」

「那是他幼稚的自保行為,他傷了你,所以他想退出,以為這樣能保護你,誰知道最傻的行為也莫過如此。」康絢璇總是在情場打滾過的過來人,小孩子玩的把戲也見多了,不必他們告訴她。她都猜得出。

餅了許久,她都忘了自己滾燙落下的淚水,康菲梅緩緩的說︰「我很亂,心頭有個陰影在,它告訴我,不可以輕易的原諒他,因為我會後悔的。但……但是當我見到落寞的他,心里頭又是不爭氣的難受。」

「听姑媽的話,不要讓悔恨陪你過一輩子。」她摟住小外甥女的肩,這瘦小的肩膀卻要承受如此的重擔,愛情這玩意兒可真傷人啊。

靜默不語,康菲梅呆滯的神情望向前方。她真的可以嗎?

她不知道背對病房門口的男人臉上有著與她同樣的痛苦,範毅峋只知道悔恨,卻不知該怎樣彌補他所犯下的錯誤。

☆☆☆

康菲梅比醫師預期的還要早出院,照舊是閃光燈伺候著,她等不到兄長甚至姑媽來接她,等到的卻是範毅峋。

他在與醫師交談,問好如何照料她後,推著輪椅康菲梅面前

縱使自我掙扎了一夜,她見到他時還是無法給他好臉色看。她見到他的蒼白、眼底的渴求,心中有些不舍,受傷的心卻要她刻薄以對。

「你可以選擇自已坐上,或者我抱著你離開醫院」他不在意她無所謂的神情,在康絢璇如此安慰他後,他找到該如何面對她的態度。

懊惱一閃而逝,康菲梅不想在媒體前丟臉,所以只能听話的將臀部移動到黑色輪椅上。

他好像變了,不太像那個每天被她轟走的男人,重現的是以往驕傲的範毅峋。

見到她的听話,範毅峋轉向醫師道謝後就推著她走出醫院大門,對四周一擁而上的麥克風、錄音機,他一概視而不見,保鏢更是盡責的替他們擋掉不必要的擁擠與紛擾。

將她放置到休旅車寬敞的前座,他小心取來一床毛毯蓋在她膝上,就像怕她會冷著般體貼。

康菲梅不懂他的用意,只覺得事情好像月兌軌了。

範毅峋知道她會保持冷漠的態度,他不在意,畢竟她都乖巧的上了車,其余的,就交給老天爺決定該怎麼做。

很快的,康菲梅發現這輛本來可以乘坐九個人的車子只有他們兩人而已,接下來,她更吃驚的發現範毅峋並未將她送回家,車子已經轉向北二高,並且有向南行駛的趨勢。

「我是要回家,你要帶我到哪里?」終于,她忍不住的開口詢問,她當然不怕被怎麼樣,大病初愈的人,一點都吸引不了歹人的。

看了她一眼.範毅峋穩健的雙手依舊控制住方向盤,對她的問題他暫且保持靜狀的不回答。

「我說,我要回家!」大聲的陳訴著,康菲梅氣他一意孤行。

「我們就是要回家。」很意外的,他說話了,在他保持靜默近半個鐘頭後,他終于開口。

「你放屁,我家的方向才不是這里!」她月兌口而出的髒話讓兩人都嚇一大跳。

「小朋友,嘴巴不干淨小心要洗嘴巴喔。」伸出一只手調皮的擰擰她的鼻子。範毅峋不理會她的話。

「你怎麼可以……」康菲梅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以這般無所謂的態度面對她,她顫抖著雙唇指控著,「你怎麼可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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