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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狩月 第10頁

作者︰蘭京

「住手!你干什麼……」冰雅拼命阻擋,卻礙于體型差距,根本反抗不了琥珀孔武有力的攻勢。

「你這個不要臉、小心眼的壞胚子,我看錯你了!禎二哥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給你吃、給你注給你找伴兒、替你收拾爛攤子,你沒說聲謝謝也就算了,可你竟然還把他當小人看!」

「別這樣……你放手!」她整把頭發都快被琥珀扯下。

「那我呢,你又是怎麼看待我的?我陪你聊天,跟你分享所有心事,傻不愣登地任你套口風、騙情報,我算好人還是壞人?我是不是背後也有別的目的,啊?」

「琥珀郡主!」送姜湯來的奴婢見狀大驚,連忙趕去拖住扭打在地的兩人。

「你說話啊,你不是很會說嗎?你要吵要罵可以沖著我來,不要專挑好脾氣的軟柿子踩。你若想欺負禎二哥,就得先過我這關!」

琥珀一句一掌,一問一拳,接連不斷,冰雅完全閃避不及,跌坐在地,抬著雙掌極力抗拒如暴雨般落下的攻擊。

「你討厭禎二哥的話,為什麼不跟我直講?為什麼要假裝你好像對他有意思地誘我對你大吐情報?原來你只想傷害他,甚至連我也利用上!」

「琥珀郡主,別打了!」

「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兩名奴婢一邊挨揍一邊救人,好不容易左右兩方架住了琥珀,給她雙肘往後一甩,當下摔得七零八落,撞倒大桌及點心茶水,一室狼籍。

「我生平最恨人家利用我、欺騙我,我以為你和我周遭的小人不一樣,以為你和宮里那些別有目的的狐狸不一樣,原來你才是最是別有目的的那一個!」琥珀哭喊到近似狂嘯。「你這種人,還有什麼資格指責禎二哥!」

「琥珀,你在鬧什麼!」

門外沖入的陌生怒喝,凝住屋內一切動靜。琥珀家結了冰似地凍住正掄在半空的鐵拳,一臉呆愕。

「小棋?」

俊秀傲慢的少年佇立廳外,尷尬地繃著怒容,掃視廳內的整團凌亂後,眼光停在一個蜷坐在地的陌生身影一會兒,隨即轉回琥珀身上。

「我看二哥若是沒差人叫我過來,你是非把人家揍成肉醬不可,是不是?」

「沒有,我只是……」

「不要羅唆,還不快出來!」

之前才驍勇剽悍的琥珀馬上融為一江春水,哇地一聲直奔小棋懷里,哭得象受了什麼天大委屈似的。

被打得長發披散、處處淤傷的冰雅孤傲地垂頭坐在原地,不發一語,逕自以手背抹去嘴角血跡。

待眾人散去,房內只剩她和百禎,她才忍不住紅了眼眶。

「疼嗎,冰雅?」

她悍然甩開想拉她起身的友善大掌。

「怎麼了?」溫柔的低吟充滿疼惜。「關心你也不可以嗎?」

「剛才杵在一旁涼涼地看我被揍,你還有什麼臉說你關心我?」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自己討打,我有什麼辦法呢?」他無奈地咯咯笑。

「走開,別踫我!」無論她再怎麼奮力掙扎,嬌小的身子依舊被他輕松拉起,箝立在身前。

「你不是很想我嗎?琥珀說你對我很好奇,有什麼問題,你現在可以盡情問我了。」

她撇頭閃躲他魅惑的呢喃、若是以往,她會為之沉醉,如今只令她反感。

她這一撇頭,避開了他逼近的俊容,卻沒料到他會順勢咬上她的耳垂,恣意吮弄。

「干什麼?你走開!」他還有臉對她這麼做!

「你流血了。」他貪婪地深深吻上她的紅唇,啜飲其中鮮艷的血液,不顧她疼痛的抗議,一再舌忝噬她嘴角的傷口。

冰雅痛苦地在他緊密的擁抱中掙扎,抗拒他肴似溫柔的折磨。他的大掌撫揉著她才被打傷的處所,仿佛在測試這到底能讓她有多痛。凡是破皮之處,他就使勁摩掌,如同愛極了這美麗的傷口。

「住手!」她聲淚俱下地推打著他邪美的笑容。「你是鬼,沒心沒肝的惡鬼!」竟然這樣欺侮她。

「你做錯事了,當然要受罰。」

「我哪里做錯?如果你在氣我誣賴你為你阿瑪頂罪是別有目的,你大可直說!」

「你沒有誣賴我。我出面承擔表嫂自殺的亂局,的確是別有目的。」

「那我哪里有錯?」

「你錯在不該公然掀了我的底。」呵呵,她實在是個漂亮的小東西,配上這慧黠冷僻的性子,別具風情。「從來沒有人知道我心底在打什麼主意,也沒人敢揭穿過。」

「放手!」她討厭百禎這樣捧著她的雙頰撫模,令她無法思考。「我既然沒說錯,你為什麼還放任琥珀打我?」

「好讓你受點教訓嘛。」

他還笑!?

你自己的掩飾功天不夠到家,憑什麼教訓我?「

「因為你是唯一識破的人,所以必須受到教訓。」他咧著詭異的笑容,將她壓靠在壁板上。「等你學到了教訓,以後再識破我的把戲時,就曉得要三緘其口了。」

「百禎?」她困惑地被夾立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動彈不得。「你……這是……」

她突然不敢問,立即轉口。「你是怎麼找到替我頂罪的丫頭?你大哥見過我,他怎會認不出那丫頭根本不是真凶?」

「你說呢?」

她怔仲良久後一愣。「你找到和我長相相似的替身?」

「若我真找得到那種人,我現在還需要你嗎?」

「那是……你做什麼?」干嘛要剝開她的衣服?「我在問你話!」

「你問埃」他一手解著她的襟扣,一手探入她裙里解著褲帶。

「住手!我只是想問你怎麼弄來一個跟我很像的替身……」「當然是運用了你的看家本領。」他冷笑,悍然襲往深邃的雪白,以唇齒搜索粉艷的巔峰。

「不要,我在跟你談事情,不要這樣!」她慌得一臉慘白。

「談吧,你愛談什麼就談什麼,我奉陪。」

「別踫我!」她瘋狂推拒著胸前的大腦袋。「我不是用身體伺候男人的賤貨!」

「我也沒那樣看待過你。」

「可是你……」她突然以尖叫中斷了重要的問題。

「你是我的獵物,一個對我十分痴迷的小獵物。」他以堅實胴體壓制著壁板前的嬌軀,吻著她的下顎低語,同時不斷加深兩指進擊她脆弱的領域,順道以拇指搓揉她的花心。

「我沒有……」戰栗的小手蜷在他肩頭,無力反擊。

「那你為何一直向琥珀探詢我?」

她猝然埋入他頸窩抽搐,氣惱而無助地任他的手指盤旋戲弄,時輕時重,好整以暇地慢慢逼供。

「承認吧,你已經愛上我了。」

她渾身緊繃得幾乎破碎,每根神經抽緊到極限,瀕臨崩潰。百禎卻毫不留情地再加入一只長指探進,享受她最細女敕的秘密。他喟然埋首在她的芬芳里,承受著上莫大的考驗,細細品嘗征服的樂趣。

「冰雅?」

她難受地打著哆嗦,咬緊下唇拒絕逸出絲毫他最喜愛的嬌吟。她絕不能承認自己早已愛上他!百禎明知她的孤單與恐懼,明知她是多麼需要他相伴,卻照樣一再地棄她多日不顧,讓她備受煎熬。若承任自己愛上這種男人,她還有何價值、有何尊嚴?連她都會瞧不起自己,更何況是百禎!

「頑固的家伙。」他輕哼,強橫地以巨大的亢奮侵略她的嬌弱領域。霎時,他進入迷眩的幻境,連呼吸都為之停息。

她的緊窒與嬌小,她頑劣的意志與柔弱的身軀,一再沖擊著他的意識︰這里不是縱欲的地方,此時不是浪蕩的時刻,她也不該是他奔放的對象。他很清楚這些,也已經一再告誡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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