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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征公子哥 第19頁

作者︰江曉嵐

他不會向她坦承因為這幾個在東京的夜晚他都夢見她。

「為什麼哭?」他要她的答案。

「在東京的秀圓滿落幕是吧?」舒隻風馬牛不相及的問。

「誰惹你哭了?」他的拳頭握得死緊,他要宰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台灣正值炎炎夏季,東京也一樣熱?」她仍然不回答,邊撫著小貓邊問。

倪照蹲在她身旁,平視她。「別再給我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我要知道是誰欺侮你了。」。

想起今晚許博創一反常態粗暴的對待,舒隻忍不住一陣瑟縮。

「我要去睡了,晚安。」她站起身。

他捕捉到她眼里一閃而逝的恐懼,隨著她起身,他捉住她的手臂。

「告訴我!」她為什麼要對他隱瞞?倪照心中惱恨,以半帶命令的口吻道。

她的思緒再度被他攪亂。「你在堅持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我哭干你什麼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不干我的事,但我就是該死的想知道!」倪照克制不住的大吼。

她的眼眶迅速盈滿淚水。「不要吼我!」

他瞪著眼前撲簌簌落淚的女人。「別哭!」

「你走開!」他若不走,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撲進他懷里痛哭。

她的眼淚竟令他不知所措!他不是沒有看過女人掉眼淚,她們為求他的愛而落淚,但是,他一向無動于衷,這回面對她卻無法再一如以往冷眼旁觀,他居然跟著她心酸。

「不要哭了!」她抽噎的哭聲令他心煩意亂。

「我偏要!」舒隻發著性子,淚如雨下。

「你哭得我很煩。」他不想看她的眼楮再紅腫下去。

「覺得煩你就快滾!」她又沒叫他留下來看她哭。

換作別的女人,他老早一走了之,倪照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硬要待在這里看她哭、讓她吼?

「你的眼楮是水龍頭嗎?怎麼說哭就哭,而且淚水源源不絕?」他從不曉得自己有這樣非凡的容忍力,女人吼他非但不生氣,還想辦法說話逗她笑,太不可思議。

她雙肩仍抖動得厲害。「要你管!人家都說你這個人陰陰沉沉、不愛說話,我倒覺得你話多得很,而且愛管閑事。」

他實在看不過去了!「別哭行不行!」倪照伸手一把將她帶進懷里。

舒隻震愕的止住淚水,兩手無力的垂下,小貓從她懷里跳了開去。

「我不是每個人的閑事都管。」他有力的下顎頂在她的發頂上,說話的語調輕柔。「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踫上你就變得這麼多話。」

他的胸膛好溫暖,好像是座供她休憩的堡壘,帶給她一份歸屬感。

「我還是要問你,是誰讓你紅了眼楮?」他永不放棄。

「是你。」舒隻告訴自己必須掙月兌他的臂膀,但是身體好像月兌離大腦控制,依舊緊緊的偎在他懷里。

「我跟你說真的。」他才剛從東京回來,應該還沒有空得罪她。

「我現在可沒心情跟你開玩笑。」聆听著他的心跳聲,她激動的情緒漸漸平復。

「好!那你說,我又哪里惹你不高興?」他低下頭看她,但是視線一低,忽然瞄到她襯衫領口里有一片印上吻痕的肌膚。

倪照拉開她,大手迅疾的翻開她的領口。

「你干什麼?」舒隻紅著臉大叫,一把推開他,雙手緊揪住襟口。

「剛上過他的床嗎?」他的俊臉匯集憤怒。

望著他突然陰沉的臉色,她抖著唇瓣問︰「什……麼?」

他想像著許博創吻她的唇、吻她的身體,一顆心仿佛被一把無形利刃剮弒,不只痛,還淌著血。

「為什麼哭?因為他沒有好好滿足你?」積著滿腔的憤怒,他無法忍受她臣服在別的男人身下,他覺得她背叛了他。「許博創應付不了你的饑渴?」

「你在說什麼?」多麼反復無常的男子,令人無所適從。

「需要我來填補他無法填補的空虛嗎?」倪照渾身如罩冷霜,伸手鉗住她窄小的肩。「我很願意效勞。」

「啪!」舒隻噙著淚,狠狠抽他一個耳光。

辛辣的刺痛感爬上臉頰,倪照抽動著陰暗的面孔,痛感加劇。

「你沒有資格侮辱我,我要上誰的床是我的權利,順便告訴你,博創的床上功夫好得很,應付我的饑渴綽綽有余!」舒隻的美眸升起冉冉怒火,她氣得口不擇言。

「該死、你該死!」他妒憤交集,她的一字一句凌遲著他的心,讓他抽搐的大吼。

他爆發的狂怒令她害怕,更令她震驚。

「女人都是一個樣,你跟倪瀲灩一樣下賤!」他深幽的瞳眸滿是暴戾,英俊的臉孔滿陰霾。

「哦!是嗎?和心愛的男人上床就叫下賤嗎?」下賤?她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用這麼不堪入耳的字眼辱罵。「那麼,倪照,你根本沒有資格指責我,你沒有愛就可以跟女人上床,你比我跟你媽更下賤!」

她怎麼會為這個偏執狂擾亂心緒?她怎麼會為這個變態狂與博創爭吵?她真是瞎了眼了!

「你……」他的表情陰寒,整個人像座冰雕。「你是倪瀲灩派來折磨我的,你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付我,倪瀲灩想整垮我,而你不辱使命,你要我痛不欲生!」

他暴烈的吼叫、冰冷的控訴,皆是他自己思想偏差,但是,為什麼看他這樣,她的心會有一陣被撕裂的痛楚?

「我哪里有能耐讓你痛不欲生?你的痛苦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他的作繭自縛令她心疼。舒隻表情平靜的凝視他,但是,她內心卻激動的想抱著他,為他割開他心上的繭。

「是倪瀲灩一手造成,我所有的痛苦都是拜她所賜!」倪照森冷的說。

鏡的警告言猶在耳,舒隻是倪瀲灩陷害他的一步棋,但他居然因過分自信而不去防備,所以自取滅亡!

她的確有能耐令他痛不欲生,但是他不會讓她知道,因為她和倪瀲灩一樣,不會愛人,只會耍人。

他早就不奢望倪瀲灩的母愛,又何必傻傻奢求舒隻的愛情,女人根本沒有心,他早就該知道的。

「你要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沒關系,我不想管,也管不著,我只希望你別到失去了才後悔。」面對這個男人太傷神,也許博創還是最適合她的,她不願再讓腦子糊成一片,她要及早抽身,倪照只是她平凡生活中不經意激起的小漣漪,這漣漪很快就了無痕跡。

倪照看她低身抱起腳邊的小貓,轉身就要往屋里走去,他高大的身形一閃,擋住她的去路。

「閃開!」舒隻眨眨因哭過而酸澀的眼,不悅的低吼。

「你要去哪里?」無來由心里有股預感,她好像隨時準備一走了之,讓他天殺的感到惶恐。

「回房睡覺。」她不想再跟他吵,她今天好累,只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倪照瞪著她,懷疑她話里的真實性。

「我現在沒力氣跟你大眼瞪小眼,我要睡覺!」她勉強自喉嚨發出大吼,一腳踢向他的小腿骨。

這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教他皺眉,但他讓路並不為此,只是看到她腫得如核桃般大的紅眼楮才緩緩移開身形。

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等她睡飽覺,她會不顧一切的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這個令她的心不按常理月兌軌的鬼地方!

舒隻抱著貓,瞪了他一眼,一旋身,慢慢踱進屋內。

倪照陰沉的眼神藏有幾絲不舍,直到她的身影沒入屋內,他才悒郁的搔著頭發,隨後走進屋里。

「你偷偷溜出倪照的家,不告而別!」孫芸芸大叫。

清晨六點,听聞有人催命似的猛按門鈴,睡意朦朧的孫芸芸趕忙奔去開門,沒想到門外是舒隻抱著小貓和簡單的行李站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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