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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治惡男 第8頁

作者︰子澄

「沒啊,我看你有朋友嘛,就自己回來嘍!」雖然心里對他有氣,她還是扯出甜美的微笑,即使牙齦已經咬得發疼了。

心口一提,鄂楠的眼微微瞠大。「妳……」

「我怎樣?」微挑秀眉,她佯裝疲累地窩進沙發里。「哎喲,走這麼大段路,人家的腿都麻了。」

大賣場距離她的住所是有一段路,走路約莫一個小時的路程,不似超市那般便利,所以她很少去,要不是他有車,她還真懶得去呢!

結果還是讓她徒步走回來了,真是累死人了!

不需要更多的提點,鄂楠像個小男佣似地蹲在她腳邊,不由自主地按壓她的小腿。「我幫你揉揉……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嗯……」她舒服地低吟了聲,眼角斜睨了他一眼。「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喔?」

彼骨閃過狼狽的紅痕,鄂楠手上的動作更是不敢稍停。「你在說什麼啦?對自己的女人好是天經地義的事,干麼套上陰謀論?」

奇怪了,他怎麼老覺得她今天怪怪的?

如果他和卞子的對談讓她听了去,以他對女人的了解,她應該會大肆發作才對,怎會像個沒事人似的不動聲色?

但如果沒有,那麼她又怎麼會反常地自己走路回家?

鱉異!太∼∼詭異了!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她微嘆口氣。雖然告誡自己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積壓在心底的怨念不吐不快,只能淺淺地刮損著他,以茲平衡。

「你想說什麼?」他的身體僵直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笨拙幾分。「別這麼要說不說的樣子,吊人胃口。」

「哪有?我只是覺得很舒服而已嘛!」她夸張地嬌吟幾聲,藉以掩飾自己壓抑的怨念。

「真的?!」他顯然不太相信她的想法有如此簡單。

撅了撅嘴,她一個翻身,正好擺出足以媲美埃及艷後的撩人姿態。「你今天很奇怪?,人家說這不行、說那又有問題,你到底想要人家說什麼嘛!」

嬌媚的體態加上嬌瞋的嗲聲,听得鄂楠全身骨頭都軟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卻硬了;他艱澀地吞了口口水,動作不覺變得輕柔,淺淺地勾刮她腿部的肌膚。

察覺他眸底熟悉的光芒,石嫫女的心跳一瞬間加快許多。

在這個對他滿是怨慰的時刻,要她配合「房事」著實令她感覺委屈。「楠?別這樣,人家會癢啦!」她拍開他的毛手,佯裝怕癢地推拒。

「我幫你止癢。」顯然他們兩人認為的「癢」,有意念上極大的差距。

糟糕,玩火玩過頭,惹得他獸性大發了!

「走,我們回房去。」他不由分說地大手一揚,將她像大布袋似地扛上肩頭。

「啊∼∼」她驚叫,在全然沒有心理準備的狀況下,被他甩得頭昏眼花。

「乖一點,當心引來鄰居參觀。」使壞地拍了拍她的,他像得到戰利品的勇士般朗聲大笑。

(笑!笑你個死人頭啦!)石嫫女在心里暗罵了句,嘴角卻止不住微微上揚──

哎∼∼女人心海底針,她都理不清自己該有何種反應了呢!

人家說要留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

這點對石嫫女來說並不難,她也做得十分得心應手,只不過偶爾怨念一生,她總是會控制不住地在食物里動點手腳──

面有菜色地由洗手間走出來,鄂楠垮著一張臭臉,活像人家欠他幾千萬會錢似的。

「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石嫫女邊看電視邊分心問道。

哀著肚子跌坐到她身邊,鄂楠顯得有些無力。「我最近腸胃好象不太對勁,三天兩頭跑廁所。」

斜眼睞他一眼,她努力不讓自己揚起嘴角。「是喔?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看看?」

「算了吧,只是拉肚子而已,沒必要搞得那麼麻煩。」

其實只要一想到得在醫院里等著看診等到頭暈,然後醫生看不到一分鐘就趕人的情況,他就感到更加無力,索性省去這道麻煩,自己注意一點便是。

「我抽屜里好象有些止瀉劑,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自己去拿來吃。」暗嘆一口氣,她開始感到良心微微抬頭。

女入就是這個樣,矛盾得緊。

明明氣他氣得牙癢癢的,可是一旦他真的產生不舒服的癥狀,她又于心不忍,于是早就在家里準備好拯救他的秘方──不過整他的手段可不能斷,否則難消她心頭的怨氣!

「當當當∼∼」沒來由的,鄂楠心頭響起警鐘。「你怎麼會在家里準備那種東西?」

雖然沉浸在愛情海里,可他還保持著基本的警戒心,尤其在賣場事件之後;不是他多心,而是他總覺得她不太對勁,至于哪里不對勁,他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極為小心地觀察她。

「你很奇怪?,家里本來就要準備一些醫藥用品,難道我這樣做不對嗎?」她努力裝出賢妻良母的模樣,無辜地眨巴著眼,其實心里早已經笑翻天。

「呃……」本來該質疑的男人被這麼反問一句,反而心里有鬼地冒出冷汗。「沒,你準備得可真周到。」

得意地撅起嘴角,她有些沾沾自喜地說︰「那當然!我可是立志當個好太太,這點小事絕對難不倒我。」

無力地翻翻白眼,鄂楠的肚子又咕咕作響,臉色瞬間變得跟苦瓜沒兩樣。

「該死!」他低聲詛咒,夾緊往洗手間鑽。

石嫫女掩嘴偷笑,就在他關上洗手間的前一刻,她霍地出聲說了句。「?,我明天晚上不在家喔,晚餐你自己想辦法。」

才剛鑽進去的身影又探出頭,臉色比先前還難看。「你要去哪里?」

「上班吶。」她回答得理所當然。

鄂楠怔楞了下,仿佛忘了肚子痛似地小心發問︰「上什麼班?」

「我在婚友社工作。」該死的臭男人,明明早就模清她的底了,還故作無知地問她?!

哼!拉死他活該!

「怎麼婚友社有晚班的嗎?」他還在裝傻,抱著咕嚕嚕的肚子裝傻。

死人頭,再裝啊!再裝就不像了!

「我的工作性質比較特別。」

「怎麼個特別法?」他的臉部線條越來越扭曲,顯然叫囂的月復疼已經達到極限。

淡淡地睞他一眼,她好心地提議道︰「我看你還是先去廁所里解決吧,萬一忍不住了,我可是不會幫你清理的。」

鄂楠驚愕地瞠大雙眼,想不到她說得出這麼沒良心的話;不過肚子仍在持續悶疼著,他悶哼了聲,想不出其它的解決方式,只得連忙甩上洗手間的門,「泄洪」去了。

不管鄂楠再怎麼問,石嫫女就是對自己的職業三緘其口。

既然他想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游戲,陪著他玩兩下又有何妨?

她心情愉悅地略作裝扮,然後在他微惱的眼前搖擺出門,完全對那雙幾乎噴出火來的「火眼金楮」視而不見,心里還因此而變態地有絲報仇的快感。

隨著她前腳走出門,鄂楠後腳也跟著出門了;他今晚也有個特別的任務,跟蹤。

臭著一張臉,鄂楠偷偷模模地跟在她身後,來到她今晚「工作」的地點──五星級飯店的Buffet,心里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他干麼在這里像個小偷似地偷看?她可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正在做讓他戴綠帽的「可能進行式」,他卻不敢光明正大地去把她搶回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窩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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