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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偏方 第18頁

作者︰華琤

恩雅痴痴地看進他眼底,似乎想從中尋找些什麼。

「你一定曾經很深、很深地愛過一個女孩。」沒有切身的經驗,豈能空日說出這些令人動容的活?

「啊!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呢!」朱自勝不好意思地笑道。

「為什麼沒有在一起?」恩稚柔柔地間著。

「哎呀!還不是因為第三者,她有更喜歡的男孩了。」朱自勝自嘲地笑笑。

「那是她的損失。」她低語,神情頗為哀傷。

「算了,沒什麼損失不損失的,感情不就是那麼回事,一份感情,縱然不想比誰愛誰愛得多,也是完全身不由己的。」說完,朱自勝埋頭苦吃,一下子將自己盤里的食物給清了個干淨。「你不吃了嗎?似乎沒吃多少。」他抬頭,見著她面前幾乎好好的一盤。

「我不餓。」恩雅勉強一笑。

朱自勝的臉色凝重了起來。「恩雅,我知道現在提這件事不是很妥當,但你沒了精神讓我好擔心。」他兩手緊牽起她的雙手。「讓我照顧你,我之前提過的事,你……願意嗎?」雖遲疑,仍是狠了心問出口,在她如此脆弱的時候,他希望能光明正大地待在她身邊撫慰她。

願意嗎?恩雅無言地望著他,沉默在兩人之間擴大、擴大……「等結束了一件事後,我給你答案,好嗎?」半晌後,恩雅伴著淺笑道。

不知為何,那笑意竟讓朱自勝莫名地悲傷了起來。

*********

恩雅的公寓里,任峰月兌下一身贅物,浴室里愈趨高頻的水聲告訴他水已經放得差不多了,進浴室前,見著這幾天老是懶懶的、什麼都不想做的恩雅,他索性將她一把抱起,一塊兒進浴室。

「你要做什麼?」恩雅下意識地攬住他的脖子,問得有氣無力。

「今天是不是又沒吃東西了?」感覺出她的體力比昨天更差,他的口氣略帶三分責備。

「不,我有吃。」

「一口?兩口?」任峰關掉水龍頭,浴白里的熱水幾乎滿溢而出,他讓恩雅坐在浴白邊緣,好整以暇地幫她寬衣。「你瞧,你瘦了好多。」他的長指撫著她的鎖骨,深刻的骨感令他心悸又心疼。

恩雅乖乖地任任峰搓洗,待兩人都沖過滿身泡沫,他拉著她一同沉進浴白里,安穩的將她置放在胸前。

浴白不夠大,水被大把、大把地潑出,他大開的雙腿也被迫的將她整個身軀圈得密實。

「會不會太擠?」任峰低問,無處可去的雙手柔柔地揉捏起半隱在水面雪白豐潤的柔軟胸脯。

「不會。」軟身將整個背倚上身後的胸膛,恩雅虛弱無力地應著。

女孩里,她算高挑,但蜷縮依附在他懷里,她是如此嬌小脆弱,仿佛輕輕一擊就要碎了、毀了……就像她的心。

這幾天他一直想和她把一切攤開來說清楚,但他怕觸動她仍未結痢的傷口,畢競她好不容易才平靜。

「任峰。」

「恩?」

「告訴我,你愛沈夏織嗎?」恩雅撫玩著水上的漣漪輕問,不待他回答,她自顧自地說著︰「不,你不愛她,否則又怎麼會有我呢?」

看來她還頗有聊天的興致,只是主角是他,不是她。沉默片刻後,任峰回答,「你是對的,我不愛她。」

「沈夏織既沒讓你心動,為什麼要和她結婚呢?」

恩雅問得漫不經心。

「你該知道這不過是家族大老安排的利益聯姻。」

他輕啄了下她嫣紅粉女敕的頰,將她摟得更緊。

「你們有錢人的作法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恩雅搖頭晃腦,頗不以為然地說著。

即使身心殘缺至此,她仍渴望著因愛而圓滿的婚姻、家庭。

他們有錢有勢,要什麼有什麼,卻輕易將生命中最真誠的感情放棄。

「听我說。」任峰的手改而握緊她的雙肩。「如果我知道有一天將出現一個女人,教會我愛、讓我強烈地渦望為她的一輩子負責任,我一定不會這麼輕率處置我的婚姻的。」他突地激動地想讓她明白。

那時,他以為任何一個女人成為他的妻子都不會有太大差別,沈夏織很好,既美又幫夫,她和他順勢成為一對似乎是最自然不過的事。

「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麼呢?」恩雅偏頭看他緊掐著她雪白細肩的大手,他的黝黑對上她的縴白,讓她恍惚出神了會兒。「結束吧!」在他低頭含住她圓潤耳垂,試圖開始緩緩地做著前戲時,她閉上眼漠然道。

任峰頓住,全身一僵。「為什麼?」他凝聲問道。

「你們再兩個月就是夫妻了,你要背著她和我要好到什麼時候?」

任峰無言。

「而且我組里有個同事請求我和他交往,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我不想放棄。」

恩雅平板地道。

「朱自勝嗎?」任峰強壓下心中尖呼著渴望爆發的憤怒狂潮,指尖在水波的推助下進入她緊窒溫暖的幽徑。

恩雅倒抽口氣,戰栗著迎接他長指的入浸。「你怎麼知道?」她吟喘著輕問。

「不要應允他!」沒理會她的問題,任峰強硬要求。

「別開玩笑……我年紀也老大不小,再不結婚生小孩……就要成高齡產婦了。」

恩雅隨著他長指溫柔舒緩的戳刺而歡動。

「你可以生我的小孩,夏織早就知道我們的婚姻不會有愛、不會有幸福,她不會介意的。」

「你說什麼鬼話?」恩雅的雙手制住他在她體內律動的手,好讓她可以先將心里的話一吐為快。「你這個苯男人,沒有女人會不介意丈夫背著她有女人,也沒有女人會眼睜睜地將自己推入不幸福的婚姻,沈夏織也許知道你們因利益而結含,但你看不出來她一直在為你們未來的幸福努力嗎?難道你不該為她的努力做點什麼?」

「我不在乎她的幸福。」任峰拉起她柔弱無力的胳膊,低頭以唇齒嚼扯著半在水面蕩漾的瑰紅乳蕾,正在她體內尋幽訪勝的長指一次比一次野蠻地擠壓著她,不再慵懶輕柔。

「你們也許都不介意……將自己的婚姻推向水深火熱的深淵……我卻沒有意思在里頭參一腳。」夾雜著吟哦低喘的話任是再嚴厲,也少了幾分說服力。

「因為你一定要幸福嗎?」

「你……知道?」她的聲音因驚訝、因激情而高亢。

「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這句話。」

快感令兩人同聲喘息,任峰啃咬著她披散著幾綹發絲的玉頸,恩雅則兩手緊抓著他兩邊的膝蓋使力,在柔和水波的推波助瀾下,瘋狂地達到快感的頂峰。

雙雙平復激情後,任峰輕吻著自己在她肩上留下的嚙痕。「記得嗎?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在水里,那時候你叫得像殺豬似的。」他在她耳釁低啞性感地輕聲說著。

「那是因為我痛得好像被殺了啊!說什麼水能幫我減輕第一次會有的疼痛,根本就是騙人的。」恩雅似怨似嘆地抗議。

任峰因憶及那日的亂況而輕笑,恩雅也忍不住牽動嘴角。這一刻,兩人的心是相契相知的。

「不要輕易說要結束我們曾經共有的這一切,我們先談談。」任峰抱緊她,大手依戀地在她身上游移。

「有件事,你別生氣。」

「什麼事?」

「我找過林城佑。」也知道十四年前發生的事了。「任峰小心翼翼地道。

恩雅一僵。

任峰轉過她的身,看進她空洞無神的眼底。「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了解你是那麼可怕的事嗎?」他吻上她的眼,試圖喚回她眼中的神采。

「可怕?不。」恩雅苦澀地咧了咧嘴。

其實她也很想分享,在發覺自己面對他總有著更深切的柔弱依賴後,她也想將心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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