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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偏方 第4頁

作者︰華琤

SOUHAT?那並不干他的事,她再美,也不過是個過路人,連萍水相逢都談不上,但在過馬路時,她竟真正引起他對她的興趣。

她是那麼自顧不暇的匆忙,卻在加緊速度準備要沖過最後一個路口時,因為一個小女孩的跌倒而被困在安全島上,當然,因為看她,他也跟著被困住了。

「痛不痛?」恩雅扶起悶哼一聲、撲跌在地上的女孩,蹲來輕拍掉沾了女孩滿衣服的灰塵。

「痛。」

「那你好勇敢哦!都沒有哭。」她掏出自己的面紙擦拭女孩的臉,順便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听好,大家都在跑,我不會告訴你過馬路不可以跑,台北有些大馬路對小孩而言的確是難過了些,可是你要記得,跑的時候一定要穩住,別看到燈閃就慌張,知道嗎?」

她撥著小女孩汗濕的劉海,輕柔但堅持的說著。

「知道了。」

然後綠燈再一次亮起時,小女孩怯怯地向恩雅道了聲謝,穩穩地跑走了,她若有所思地移動,而後快步走了起來。

任峰跟著她快步走,直到她進了一棟大樓開口問櫃台服務小姐,他才赫然發現競忘了自己的目的地,跟著她來到她的目的地。

現在想來,那便是行為月兌軌的開端,包括因意識到兩者目的地競是相同後的雀躍萬分。

不管如何,在電梯前,恩雅終于意識到他的存在,她謹慎的和他拉開距離,這很平常,每個人對不認識的陌生人都會下意識地這麼做。

但她在電梯里的反應真是太教任峰驚訝了,她極度壓抑的駭怕令他感到不解,有好一會兒,他以為她會歇斯底里的崩潰。

她在怕什麼?男人?

所以她成為陳伯口中的冰山美人?

可是她泰然自若地半偎著男人。

因為那個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馬,所以例外?

想找到恩雅的突然變得強烈不己,任峰穿梭在一批一批緊迫盯人的人群之間,陪笑、應酬式的閑聊、客套的道別,不斷、不斷重復的動作已讓他愈來愈沒耐性,卻連她的衣角也沒見著。

先到陽台上吹吹風、透透氣吧!

第二章

慧姨,為什麼我明明很喜歡他,卻無法讓他踫我?

因為你在你的心里上了一道鎖,你得先找到鑰匙才行。

鑰匙!鑰匙?

恩雅不知道那把鑰匙是什麼,她只知道一定要再確認一次,不計任何代價。

怛他們的背景太過懸殊、距離太過遙遠,就算他近在眼前,也像遠在天邊。

她深吸了口手中的煙,落地窗開了又關,視界里多了抹修長筆直的身影。她不介意被打擾,只希望他是個陌生人,陌生到不會介意她如此落魄的樣子。

「拒吸二手煙,請把煙熄了好嗎?」任峰不悅地蹙起雙眉。原本奢望吸進一口令人稍微放松的空氣,卻吸進了滿腔煙臭,而那個污染空氣的人正不怕死地倚著牆,整個人斜坐在窗台上。天啊!這是十八樓耶!

「原來你也有不耐煩的時候啊!」恩雅冷淡地道。

整晚看他怡然自得,怎麼也笑不完存虛偽作態,原來他的臉也有冷下來的時候?

「何恩雅?」任峰訝然地微揚眉頭。那個像半浮在空中吞雲吐霧的人真是她?

「你認識我?」

「你究竟該死的坐在那里干什麼?!」任峰氣急敗壞。她以為她在干什麼?

耍帥嗎?從那里跌下去只有「粉身碎骨」四個字。「你在擔心我嗎?」她微傾上身,將頭倚在曲起的膝上,緊盯著他的雙眸湛亮如星,揚在臉上的笑容詭譎神秘、莫測高深。「我該擔心你嗎?」任峰不動聲色的靠近,全身肌肉蓄勢待發。她的表情令他頭皮發麻。「也許你該擔心。」說完,恩雅緩緩地咧大唇邊的笑,而後縱身一跳。

「何恩雅!」任峰狂吼,心神懼裂存沖至陽台邊,卻看見她在矮了約一尺半的平台上沖著他格格直笑。「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愣了幾秒,他額露青筋、臉色鐵青的開口,聲音像被刮過般低沉粗啞。「下來吧!這兒的視野更好。」她抬頭燦笑著邀請。

任峰手腳利落地一翻一躍,來到她身旁,眼底的血絲仍在,被驚嚇的心跳仍未平撫,他雙手握拳,似乎無法決定該怎麼做,然後他一把搶過她手上的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對不起,我似乎真的嚇到……」尼古丁謗本起不了任何安撫情緒的作用,任峰丟下煙,猝不及防地獲住她的手,用力將她整個身子拉進懷里,以另一手探進她發間固定她的頭後,他俯身狠狠地掠奪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攻擊令恩雅錯諤萬分,她開始掙扎,卻怎麼也掙月兌不了他的唇、他的舌、他對她唇齒間的予取予求。

然後,瞬間的認知像閃電般擊中她,她停止掙扎,瞪大雙眼仔仔細細體會他在她唇齒聞的肆虐,但天啊沒有!沒有!沒有!

她沒有不舒服的抗拒感,沒有胃部翻攪的惡心感,沒有想吐,也沒有受不了的想將他推開,有的只是陌生氣息入侵所感到的怪異與充實。

確認了,得到答案了,她突然茫然得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然後被他唇舌的動作吸引,她選擇攬上他的頸間、合上雙眼,怯怯地嘗試回應他。

靶應到她的主動投入,任峰放柔了對她的鉗制,開始引導著她的舌和他一同嬉戲,長吻中,恩雅像嶄新的海綿般饑渴地吸收著,也很快的將所學到的一切試驗在他身上。

為此,他幾乎離不開她的唇,但這實在太荒謬了,不過是一個吻;任峰在心中反復地提醒自己,卻仍舊擁著她,留戀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津液。

「別再這樣嚇人了。」好不容易結束這個吻,離開她的唇後,他緊緊地抱住她,下巴摩挲著她的發。「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恩雅下意識存撫上他的臉,然後她諒異的看著自己的手再次貼上他的臉,柔軟掌心下略微粗糙的撫觸,提醒著她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她真的不排斥他,可是為什麼?「如果你是存心的,那你就太可怕了。」任峰認真地道,抱住她的手施壓再拖壓,像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也像懲罰。恩雅幾近貪婪存感受他窒人的擁抱,他獨特的男人氣息包圍著她,感覺像做夢般不真實。

這就是男人的胸膛了,寬闊、結實、溫暖,她渴望了幾乎像是一輩子。

好半晌,像終于能沉澱自己翻騰的心緒,任峰放開她,兩人沿著牆邊並肩而坐。

這個延伸而出的平台並不大,凸起的矮牆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他們只能看見光害嚴重得只剩皎白月亮和寥寥幾顆星子的天空,嘈雜的人聲和音樂像從很遠、很遠的存方傳來。

「現在告訴我,你究竟該死的在陽台上干什麼?」

任峰沉下臉色沒好氣地問。一想起方才,他還心有余悸。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愈接近她,只覺得愈迷惑,他不要這樣的迷惑,卻又無法不靠近她。

「不過想些事情罷了。」恩雅雙手抱腿環緊自己。

少了他令人幾乎喘不過氣的擁抱,夜突然變得有點冷。

「想什麼?」他側頭看她,犀利的目光嘗試解剖她。

「想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接近你。」恩雅直直地望進他眼里,坦言不諱。

又是個逐勢拜金的女人?「你倒是找了個好方法。」

他繃著下巴冷冷地嘲諷。

「你這麼說並不公平,我不知道你會來。」恩雅蹙起眉頭。

任峰沉默了會兒,「我知道了。接近我,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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