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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 第10頁

作者︰花顏

☆☆☆

齊玄莊可喜樓「青爺,不好了!"一名下人慌張的跑過來。

「什麼事?"青棠正在親自煎藥。

「青爺,那個女人又來了,她說一定要見你。來人的聲音里充滿著急。

「我沒空。」

「青爺,她說如果再見不到你,她就要殺到齊玄莊來了。"來人已經語帶哭音。歡爺下令在白爺養傷的這兩個月內,齊玄莊不再接待外客,如果那個不講理的女人真的闖來齊玄莊,事情會更加難以收拾。

「叫她再等我兩刻鐘.我馬上過去。"鴛白的藥正在關鍵時刻,他還不能離開。

「是。"來人急急趕往齋離閣報消息,免得閣里的珍貴藥材又全被那個女煞星給毀了。

就在青棠熬好藥,正愁沒人幫他送去給鴛白時,遠遠瞥見木印的背影。

「木印,你過來一下。"他大聲叫喚。

木印遲疑了一會兒,才往青棠的方向跑去。"青爺,有事嗎?」

「你來得正好,幫我把這碗藥拿去給自爺,他正在他的庭院里練武。"青棠將手中的碗遞給水印。

木印接過藥,"白爺的傷不是已經好了嗎?」

「這是補身的。齋離閣來了一個難纏的客人,她已經快把齋離閻掀翻了,我必須馬上趕過去處理,這藥就麻煩你端過去了"青棠一說完就拿起藥箱直奔齋離閣。

木印看著青棠遠離的背影,無奈的嘆口氣。希望這次她不會被芬蘭怨,不會被師姑念。

她小心翼翼端著青棠煎好的藥往飛瓣樓去。

「木印,怎麼又是你?"陳基一張大眼楮問道。

「陳大哥,今天又是你守衛啊。"木印捧著碗,小心冀翼的看了他一眼後就低下頭。

誰知她那——眼卻讓陳基一心悸。木印有那麼美嗎?他之前怎麼都沒有發現?

「是……啊,不過傍晚就可以換班了。這次我不問你是來做什麼的,——定又是歡爺的命令吧。真是想不到你能通行無阻的進出飛瓣樓,比起國小姐,你是幸運多了。"陳基原本結巴的話到最後變成了耳語。

「不,這次是青爺要我端藥來。"低頭注意腳下的木印沒有听到陳基——後面的那一段話,不然她又要積一大堆她不敢問的問題了。

「進去吧,藥冷了,青爺怪罪下來,我們都擔待不起。"陳基趕緊說。

「好,"木印穿過半圓門,拐了一個彎,來到飛瓣樓的中庭。

明眸所見的背影還是一樣的精瘦修長,一樣的挺拔超凡,只是不同于晚上的寂寥獨立,正在演練武學招式,看起來多了——點活力。

「白爺,青爺要我送藥來給你。

「放著。"鴛白沒有停下動作。

「白爺,藥不能放久,你早點喝。木印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放著就好。"他正在深思白創招式中的不順之處",沒空回頭搭理木印。

「那我放著了,白爺,你要趁早喝。」「嗯。"鴛白隨便應道。

木印抿了抿嘴,雖然不滿意見他的敷衍,但還是讓自己不再說話的轉身離去。爺們的健康與否不在她工作的範圍內,若是多事又要惹人不高興了。

鴛白就不會這樣對她,他總是對她的反應和需要認真,不會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沒有用的人,得不到——點重視。

就在木印背過身要離去時,鴛白才停了下來,他回身瞟見木印的背影一眼,端了碗一門氣喝光,等到要叫回水印,讓她把空碗拿回去時,她已經不見了。

算了,反正待會兒自會有人來收恰的。鴛白放下碗,又陷人武學的境界中,絲毫沒有察覺任何異樣。

「木印,你在笑什麼?"陳基一看到走出來的木印,覺得她的笑容有點奇怪。

「陳大哥,你知道白爺長什麼樣子嗎?」

「當然知道啊。"陳基訝道。

「可是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白爺都可以讓她稱之為"背影人"了,見了他兩次,卻還看不到他的臉,不覺有點好笑。

「呵?"木即是什麼意思?陳其一點都不了解。

☆☆☆

「歡爺。你說要讓木印苞著你們去武林第一世家?"陳依依掩不住驚訝的說著。

「有什麼不對嗎?"歡讓端坐在椅上,輕啜口茶問道。

陳依依勉強稔下心情,"木印不會武功,去做什麼?」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地上擂台去比武招親。"吳嬸是在緊張什麼,他們又不會佔木印便宜。

「那木印苞去做什麼?"陳依依一臉的慌張。

「跟著去見識見識啊,我喜歡木印那丫頭,想栽培她當齊玄莊的左右手。"歡讓見她如此訝異,決定先透露消息,免得她到時驚嚇過度。

「歡爺,木印只是個女流之輩。"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誰說女流就不能做事?吳嬸,別忘了我們不在的時候,齊玄莊可都是你在管的。況且,有木印苞著,有些事我們這三個男人做不到的,她能做,我們才不會誤人陷阱啊。"有備無患,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道理,誰知道國帆妃那女人會耍什麼陰險的手段,他可不當傻子。

「歡爺!"木印不能去。

「就這麼說定了。"歡讓的語氣不容置喙。

「歡爺,還有其他丫環可以去。"陳依依心急地建議道。

「在所有丫環里頭,我就只喜歡木印那丫頭,況且整個齊玄莊里也只有她不會有非份之想。"歡讓撇撇嘴說道"他會選上木印的最大原因就在這里。對單純沒心機的木印,他們毋需有這一層顧慮,免得到時候前有猛虎,後有餓狼,他們就麻煩大了。

再者,木印這丫頭也太內向了吧,每次見到大都低著頭走過,自卑也不是這種自卑法,這次的比武大會也許可以讓她瞧瞧江湖上多得是比她更丑陋的人,不用自慚形穢成那個樣子。

說實在話,木印不難看,一漲水女敕的瓜子臉仿佛可以掐出水來,豐潤的絳唇一看就知道她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女子,那對明眸中神秘的光彩更是吸引人注目,而含羞帶怯的神色則讓人想呵護疼惜。她溫柔和善又善解人意,甜美的氣質讓人與她相處再久也不會生厭。

至于她臉上那個小傷,也許第一次看會被嚇到,但再多看幾次便會很奇異的讓人忽略掉,無視于她的缺憾,只看見她表現出來的親切和溫馨,她就像水果酒一般,甜中帶醉的足以迷死人。

如果她臉上沒有傷,絕對會有很多男人肯為她而死,那道傷痕像是個封印,為她阻絕紅顏薄命的不幸。

不過,他這麼注意木印可不表示對她動了情,這朵嬌柔無比的桃花只適合純欣賞,不然就是在為自己找麻煩,「歡爺。」陳依依著急萬分。木印她不能去啊,尤其去的又是第一武林世家,她根本不能踏進去一步。

「有什麼不對嗎?」除非吳嬸有秘密,不然為什麼激烈反對。

「不。"陳依依見他神色,知道自己無力阻止。

「那就這樣。下去準備吧。"歡讓揮揮手,不想再談此事。

「是。"陳依依想過讓木印裝病,但青棠就是一個大夫,這麼做瞞不過他們的。

她已經無計可施,看來唯有告訴師兄一途了。

☆☆☆

青棠扶著國帆妃上馬車,接著要扶木印即時,卻被她搖手拒絕。

「青爺,我可以自己上去。"她不習慣讓爺替她服務,感覺好怪哦。

青棠失笑,"這有什麼關系?」除了他心愛的女人,只有木印才會計他這樣特別的對待。

「不用丁。"木印不等青棠就自個兒爬上馬車。

青棠笑了笑,轉頭看向在整理馬匹的歡讓。"鴛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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