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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 第4頁

作者︰花顏

青棠撇開頭。他已經陷得太深,很難回頭了。

「我知道了。歡爺,還有其他事嗎?"陳依依的眼梭巡了一下,心中已有底。她得吩咐其他人,在這段日子里做事要更謹慎些,別被兩位爺的壞心情掃到。

「下去吧。」

「是。"她依言退出去。

「鴛白什麼時候會醒?"歡讓現在只關心鴛白的傷勢。

「到底發生什麼事?"青棠不答反問。那天歡讓和鴛白走得匆忙,什麼都沒說,以致于他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

「把你的國帆妃隔離鴛白。鴛白剛失戀,別讓她乘虛而大,然後你自己才莫名其妙的抱醋狂飲。"歡讓警告已經深陷情海,卻得不到美人心的青棠。他可不想看到鴛白又被至親的好友傷害。

「怎麼回事?"青棠臉上浮現擔心。

「我也不是很清楚。"歡讓想起在那個村子里發生的事,忍不住嘆息道︰「我只知道他愛的女子嫁人了,好像是因為他沒有在約定的日子里去接她。"鴛白也真是的,什麼事都不說,就算他不能去,他們也可以替他去傳話啊,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不過,照鴛白的個性來看,他應該是想親自去接那個女人吧。

「你是說我們誤了鴛白的婚事?"青棠訝道。

「沒錯。所以對鴛自好一點,他對你已經夠朋友了,為了幫你解決那無聊的調戲事件,卻讓自己錯失愛人,他要不恨我們一輩子,就是我們上一輩子做了什麼狗屁好事。"歡讓瞪了青棠一眼。

青棠歉疚的看著昏迷中的鴛白。他在外地采集藥材時,踫巧撞見呂資金那個登徒子調戲國帆姐,他看不過去的出面解救國帆妃。

攆走了呂資金,卻也惹上那個不要臉的人渣,他被困在那座城里不得月兌身,不得已只好向鴛白和歡讓求救。

他們二話不說的跑來替他收拾爛攆子,怎知為了教訓呂資金,卻讓鴛白誤人陷阱,不僅身受重傷,還因此錯失與心上人的約定。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鴛白說抱歉。

現在他能做的也只有盡力好鴛白的傷勢,盡早讓鴛白康復。

第二章

小茅屋前,有兩個鬼祟的人影。

「小木頭,要幫我把風喔。"鴛白拍拍木印的後肩,不理會木印一臉的罪惡感,三兩下爬上了樹。

「鴛白,不要啦!這樣偷摘李伯伯的桃子不好,跟他說一聲,他就會給我們的。"木印緊張得汗水直流,還不停的左右張望。他們的村子是很小的,一有什麼動靜,大伙全都會知道。

「小木頭,別傻了,這樣的桃子就不好吃了。"鴛白扯掉樹上大的桃子,讓木印在下面撿拾。

「鴛白,夠了,我們吃不完那麼多的。"木印用裙擺盛裝果子,依舊不停的左右張望。"有人來了!"她被腳步聲嚇到,低低的叫了起來。

「我下來了。"鴛白動作快速,拿過一些木印懷中的桃子,幫她分擔重量,然後拉著她就跑。

「去哪里?"木印邊跑送回頭看。哎呀!她好像看到師父的人影,回去肯定又要挨訓!」

「我們去河邊洗桃子吃。"鴛白快樂的回道,「那好遠。」木印叫道,但鴛白不快手,她只好跟著他他們來到河邊,洗完桃子.就在樹下來涼休息。

「怎樣,好吃吧?」鴛白啃著多汁的桃子,笑嘻嘻的問。

木印望著他,又看看桃子,一直不敢吞下口,肚子卻傳來咕咕嚕嚕的叫聲。

鴛白大笑,"快吃吧,」「嘿。"木印這才吃起桃子.桃子會比平常的桃子好吃呢;

「別想嚴肅的問題喔。"鴛白看著木印一臉正經,就知道她的小腦袋瓜在轉一些他想都不會去想的念頭,「為什麼偷來的桃子比較好吃,」她好學不倦的提出問題。因為我們偷摘桃子後跑了好一段路,肚子自然就餓肚子餓的時候什麼東西都特別好吃。"鴛白奸笑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木印恍然大悟.「問題寶寶。"鴛白溫柔的笑說,木印吃完了桃子,打個飽嗝,枕著鴛白的大腿,打起呵欠來。

鴛白一手模著木印的頭發,-手拿著桃子繼續啃。他好希望永遠都有這樣悠閑快樂的時光,但師父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他離開小木頭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不曉得未來是否還有時間陪小木頭玩……

☆☆☆

「小印,起床了,作了什麼美夢,笑得那麼高興?把臉洗干淨,開始干活去。"陳依依叫喚著木印。

「我起來了。"木印大力的揉揉臉龐,馬上下床。

「小印,今天莊里人手不足,你先跟著芬蘭去打掃前院的大廳,晚一點再到歡爺和青爺的房間去打掃。白爺的院落還不可以踏進去。"陳依依一面折被一面吩咐木印。

「嗯。"木印邊洗臉邊回答。

「別一早起來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讓人看了就討厭。"陳依依叨念著,同時看了一下門外,"芬蘭來接你了,好好做,別惹人注意.等存夠了錢,我就把你送回村子去。」

木印眼神怪異的看了師姑一眼。她一直不了解,為什麼師姑每一次在她上工前都要耳提面命一番,要她別意人注意,那語氣好像只要她們一暴露行蹤,就會有仇人來抓她們一樣。

但她們的生活一向單純,怎麼可能會有仇人存在?

木印好生遲疑了一會兒。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問這件讓她覺得奇怪的事,也許是她多疑了,師姑只是想早點把她送回去而已。

木印收起滿心疑惑,跟著芬蘭往大廳走。兩人開始擦拭大廳的桌椅。

「你們這麼早?"歡讓打著呵欠走出來。

「早安,歡爺。"芬蘭行禮後抬起臉,想要吸引歡讓的日光,木印也跟著芬蘭行禮,不過卻將頭低了下來。

歡讓的眼光掃過她們,最後停在木印身上。"新來的?」

吳嬸好像提過,說她叫什麼來著?他——下子想不起來。

「是的,歡爺。"芬蘭趕緊說。

「我沒有問你。你,抬起頭來回活。"歡讓走近木印,發現地用頭發遮住了半邊臉,不由得更加好奇。

有哪一種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會梳這種發型?

木印抬起頭,後退一步。

「找不會吃了你。你叫什麼名字?」歡讓微微挑眉。這個女人是不是練過武?她抬起頭邯一瞬間的眼太過銳利了。

「歡爺,我叫木印,是七天前剛進莊的。"木印忐忑不安的回道。

歡讓突然出手。

「歡爺!"芬蘭大叫。

歡讓的手停在木印眼前,木印假裝被嚇得動彈不得.心中暗叫,這個人疑心好重︰

歡讓順勢撥開水印的頭發,一看之下不覺擰起眉。她臉旁的傷瘕是火傷,而且是被一種特殊的東西烙印上去的,看起來已經很久了。是誰會對一個小女孩那麼殘忍,毀了她柔美的容顏?

見歡讓表情不對,木印馬上又後退——步。"歡爺?」

「到帳房拿十兩.去齋離總閣看大夫。"歡讓不忍心的」歡爺,不用了。"芬蘭又不識相的介入。

「我說去就去,看病的又不是你,哪有你說話的份!」歡讓怒瞪芬蘭一眼。

「是。"芬蘭不敢再多話。待歡讓走出入店,她瞪著木印,帶著又羨又妒的口吻說︰「好樣的,沒幾天就讓歡爺對你另眼相看。」

「我沒有!」木印喊冤。她什麼都沒做,而且還盡量只做事不說話,芬蘭這樣說她太不公平了。

「哼。"芬蘭把氣都出在家具上,大力的擦拭著。

木印覺得好無力。看樣子,芬蘭對她的誤解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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