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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獅子男人 第8頁

作者︰梵容

「我以為你是法國人。」她揉著鼻子說。

她的怪聲怪調讓他勾出一抹笑,「就身份上來說,我是法國人;就血統而言,我有一半的中國血液。」

「可是你居然跟我談法家!」沙凌拍拍額頭,「天哪!我居然跟個中法混血兒談中國道統!」

她紅通通的鼻頭好可愛!惹得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捏,卻在看到她驚懼的表情時改為輕撫,「母親對我的教育相當重視,她怕我忘本,所以請來中國老師教我中國文化。」

他的手好溫柔,他的嗓音好低沉,沙凌幾乎醉在他溫煦如春陽的笑容里不能自拔。如果他願意,她懷疑沒有任何一種雌性動物,逃月兌過他撒下的溫柔網!

她往後一步,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嗯,你剛剛提到法家?」

葉爾漠對她的逃避不以為意,向後閑逸地靠在椅背上。

「沒錯,該賞該罰都有其依歸。這樣才能帶人帶心。我很認同這個說法,而且身體力行。」

他結束這個話屬,低頭專注于公事。

沙凌則一如往常地在他身後整理那一大片書櫃,並小心地不發出聲音來干擾他。

事實上,工作中的葉爾漠十分嚴峻專心,這時候的他又變成標準的商人,嚴謹而冷漠。沙凌悄悄的觀察著,跟雜志上行為體貼、眼里卻毫無溫度的他不一樣,也跟會護著她、跟她開玩笑的他不一樣。一個人能有多少種樣貌呢?

趁他不注意,她的視線由他的修長手指上移到他的手臂,想起雜志照片上他攬著美女的模樣,她突然幻想起被他擁著,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她最喜歡他的眼神,當他專注的望著你時,你會有種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感覺。沙凌慢慢的吸口氣,她總算能體會瑪莎認為空氣會甜美的說法了。

她慢慢的移動位置到他的側面,每天都能跟這麼賞心悅目的人相處是種福氣吧!她不經意的瞄到他的下月復,不小心看到他西裝褲上的突起——

轟!臉上瞬間染上一片紅!她的思想好邪惡喔!

沙凌垂下頭,怕引起他的注意,快速的移往門口,然後消失在門外。

葉爾漠納悶的抬頭,不解她為什麼需要跑得像在逃難。他聳聳肩,又繼續專注研究他手上的分析報告。

以帝諾酒坊在全球獨佔鰲頭的局面看來,跟賈克酒坊的聯姻合作可有可無。再看看吧!反正他也沒有其他結婚的對象。

晃然間,小女僕的影像閃進他的思緒里。

她確實很有趣,不同于他見過的其他女人,純真、率性。唔,他提醒自己要記得問問亞倫,到哪里找來這麼好玩的女僕?

ZZZZZZ

認識的時間跟喜歡的感覺應該成正比嗎?那麼,要認識多久以後付出感情才算正常?

有些人結婚一輩子卻仍然相敬如賓,有些人卻一見鐘情。

相識的時間真能左右在意的程度嗎?

靶情是如此的變幻莫測又難以駕馭啊!

沙凌直到躺在床上,心依舊噗通噗通的跳得好快。她動心了耶!

不向于欣賞,嗯,或許開始于欣賞他的絕俊,但,外表的俊美不是絕對因素,他那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才是教人心折的要素吧!

不管怎麼說,總之,她覺得自己喜歡上爵爺了。

葉爾漠。她低低喚著他的名。葉爾漠…

多奇妙呀!在不久之前她還有些畏懼他的,現在卻斬釘截性的確定自己喜歡他!

心動情生。感覺對了就是對了,她也無法抗拒。

別問她為什麼動心這種抽象的問題,她沒辦法解釋,只知道她的身體強烈透露出這個訊息。她的心因他而急速的躍動著,她的血因他而滾燙,她的腦子里更是塞滿了他!

但,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她知道。

他如雄踞一方的狂獅,睥睨一切,而她甘願默默的看著他、守著他——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

對啊!只有一個月的時間,等安娜的女兒回來,她也該回阿卡松找房子往了。然後,她跟爵爺就像天和地,再也沒有相聚的時候。

也許他不在乎,但是她決定要抓住這短短的時間,全心全重的照顧他。而後即使離開了,至少,不會有遺憾。

在初夏葡萄含苞的時節,她的暗戀花朵還來不及綻放,就已經注定要凋落。

ZZZZZZ

帝諾家族擁有的莊園涵蓋了幅員廣闊的葡萄園、以及位于其中的古堡,在古堡石牆北邊有塊丘陵地,起伏不大,是莊園的跑馬區。

在古時候,法國的名媛淑女是不騎馬、只搭馬車的,時至今日,騎馬變成豪門中的娛樂,維妮希維也頗善此遭。

因為維妮希雅邀葉爾漠賽馬,沙凌因而有機會親眼瞧見騎馬,那可不同于在補心牧場騎著老馬晃圈圈唷,她圓碌碌的眼楮眨都不眨的,看著葉爾漠利落的騎上高大的「拿破侖」。

拿破侖是匹白馬,給一匹高大的馬取這種名字、並騎在胯下,葉爾漠的狂傲可見一斑。迎著暖陽,綠色草皮映著水藍天空,而俊挺的葉爾漠就騎在馬上,她想,她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幕。

她眼里的崇拜清晰可見,淺淺地撼動了葉爾漠平穩無波的心湖。

在復雜的功利社會里,他幾乎不曾見過這樣純然崇拜的眼神,女人們愛他的爵位與財勢,而她似乎只在乎他是「他」。

他必須承認,沒有任何一十男人躲得了這樣專注的眼神。

維妮希雅冷淡看著他們之間的暗潮,對她而言,他是父兄極欲拉攏的合作對象,為了家族的利益,她必須促成聯姻。幾世紀以來,賈克家族每一個長女的際遇都是如此。

「走吧!」維妮希雅策馬走到葉爾漠身邊,「先到那棵松樹就是贏家。」騎術是她用來發泄情緒的最好途徑,在馬背上她不必扛著貴族後裔的沉重壓力。

「我怎能拒絕淑女的挑戰呢?」葉爾漠說。在馬背上,她是可敬的對手。

維妮希雅馬鞭一駕,胯下名喚「紅顏」的赤馬立即飛奔而行;葉爾漠並起食指跟中指,悠哉的朝沙凌行個帥氣十足的騎土禮,而後一拉韁繩,「拿破侖」鼻孔嗤氣追向前方的「紅顏」。

兩匹馬揚起輕微煙塵,一前一後的朝遠方惟一矗立在丘陵地上的松樹前進。

沙凌怔怔的望著一紅一白的馬兒,盡情馳騁于偌大的草原上。騎在馬上的維妮希維是如此的優雅自信,配上俊朗瀟灑的葉爾漠是最最適合的了。

除卻外表的登對不談,他們有相同的貴族背景、同樣的家族傳承,任誰都會覺得他們兩個勢必將締結婚盟。

她終于發現,喜歡上他是多麼的不自量力!

她的心好澀好苦,不該來這一趟的,法國,有她最深的夢想,還有她最懸心的人。

離開古堡之後她還能依照原訂計劃上大學,可心呢?還能回到最初的完整嗎?

如果她把心留在莊園,未來的日子該怎麼過?

但她不能想,也不敢想。一如她不能控制自己別喜歡他一樣。未來,就留給未來煩惱吧!

顯然她的心並不像腦子般理智,她的視線隨著並駕齊驅的他們移動著,直到影像越來越模湖,她才發現眼淚逐漸漫上了眸子。

不哭!她告訴自己,只要沒有流淚,就不算哭,就像只要沒說就可以偷偷戀著。所以沙凌仰著頭、撐大眼楮,企圖逼回發發可危的淚液。

抬頭一看,發現短短片刻,天空居然布滿了烏雲,大地慢慢轉為陰霾,她趕緊極目遠眺對面山坡,賽馬的兩人還在前往松樹的半路上,似乎不在意詭變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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