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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天蠍男人 第4頁

作者︰春風

放朝歌再次壓了壓四兒的小骯後推開餐盤,拿過餐紙。

沒有塞嘴的粗魯,放朝歌很輕、很仔細,把四兒的小臉,拭的干淨。

他的力氣好大,能把她從原來的椅子上拖到他腿上,現在卻這麼小力的幫她擦嘴?她只知道喝醉的人,總是很清楚的說自己沒醉,現在多知道一樣,喝醉的人,力氣會忽大忽小。

「你沒有飽。」她的肚子還是扁扁的,看不出飽的形狀。

「我真的吃飽了。你可不可以放我下來?」她不會笨到跟個醉人比力氣,四兒很有禮貌的詢問醉人。

「不可以。」他拒絕。

四兒相信,有禮走遍天下,所以,「請問,為什麼不可以?」

「我要保護你。」他的手臂收緊。

「我不是保育類動物。」四兒不懂,怎麼她這麼有禮,還寸步難行呢?是不是她話又說不清楚?

放朝歌不回答,只是抱緊她。

「我真的不用你保護。」他該不是在找東西又要往她嘴里塞吧?「你……」

四兒下面的話,叫突然撞過來的長發男子,嚇的沒了聲,一切發生的太快,她知道自己摔倒,可是不太痛,只是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音樂混雜著斷斷續續的叫嚷聲,四兒頭昏耳朵痛,才睜開眼,壓著她的重量就消失。

「你這家伙!敢在我的PUB里嗑藥還動手?想死為什麼不早說?給我滾一邊等著,等我有空,馬上宰了你!」阿炮把肇事者提往一邊丟去,蹲,他著急的連聲問,「四兒?四兒?有沒有怎樣?說句話啊!」

「啊啊啊!」眼圓嘴也圍,四兒慘白著小臉,對著阿炮的後頭啊不停。

頭一轉,阿炮臉也綠了,另個一臉、一身是血的小平頭男人,搖搖晃晃的在他眼前倒下。

同一時間,震耳的音樂不知叫誰切了,瞬間,PUB里靜的可怕!

「一一九嗎?這里是…」

「Shit!」阿炮來不及阻止阿端報出PUB的地址,轉回身,他急的硬拉四兒站起身,「你快從後門走。」等會兒這里肯定熱鬧得很,她要在他這兒上了媒體,辜家非宰了他不可!

「痛!」

阿炮這一拉,連著拉起了兩個,一個是辜四兒,一個是辜四兒的肉墊——放朝歌。

Shit!Shit!Shit!

這個也不能曝光,會打到頭破血流,肯定有人背著他嗑了藥,沒時間讓他把禁藥找出來,時間太緊迫,他又不能走,這兩人都不能在這里……

「Ben,帶朝歌走!記得通知藍海洋,人在你那里。」這個助理跟了放朝歌幾年,應該可以信任。

阿Ben立刻向前,架住放朝歌。

「滾!」放朝歌的怒氣,從緊握的拳頭可以窺見,他的拳頭里是辜四兒的小手。

「痛痛痛!」四兒跟著被他們扯動。

「炮哥,快來幫忙。」阿Ben又拉又扯,就是沒能分開人。

「算了,算了!」現在那有時間玩拔蘿卜?阿炮反刑拉開阿Ben,「四兒,帶他走。」

現下的情況,只有這樣。

「什麼?」四兒有听沒有懂。

廢話不多說,阿炮扯著兩人到後門,門一開一推,只丟下一句,「快走!」

門就這麼迎面轟上。

四兒手牽著一個奇怪的醉人,傻傻的對著緊閉的鐵門發了呆。

她不能在這里被媒體拍到照片,不然會害阿炮被家里罵,這她知道,但她沒听過奇怪的醉人不能上報的,除非是名人,可她不記得有「張三」這號名人啊!

怎麼辦?

她的手偷偷拔到淤青了,還是在他手心底,摩蹭了半天,四兒帶著最後一線希望說︰「再見?」

奇怪的醉人沒有跟她揮揮手,然後各走各的,他還是緊捉著她的手,不放!

最後一線希望,破滅!

每個人都說她沒有危機意識,太天真,她都成年了,怎麼可能沒有危機意識?

她不願意帶他回去,因為,她再也吃不下東西了!可她也不能把醉人去在迄兒,阿炮會生氣的,阿炮一生氣,將來,她就別想有脆雞比薩吃。

四兒年惱的直拔著已經淤青的手,作不出決定。

放朝歌掌心使力,眼,緊鎖著她。

救護車由這變近的鳴笛聲,逼出了四兒的決定,牽緊他,她快快地跑過街,快快地跑上樓,快快地跑回她的小窩。

她想,她不能沒有脆雞比薩吃!

第二章

奔兒小心的,往左挪一點、再挪左一點、再挪左一點點,她偷偷的吁了一口大氣。

怎麼辦?這麼多的左一點點,她的手,還是在他手里。

可能是摔倒的時候有撞到,她的右半邊身子現在才發疼,要是跟腕上一樣淤青就糟,大家又要說她不會照顧自己,然後全逼她搬回家去住,她不想搬回去……不想!

再說,一搬回去,她就沒脆雞比薩可吃,不知道為什麼,阿炮表哥不喜歡她家。

這就是為什麼她明明可以念一流的大學,卻不顧家族的反對,偏要選二流的私立大學,賴著她跟室友合租的這間小鮑寓,就為了能隨時在半夜吃到阿炮效的脆雞比薩。

脆雞比薩,好好吃,只要能吃到脆雞比薩,她就會好高興,她喜歡快樂的感覺。所以,在她好高興的現在,不能被喂死。

「朝歡,你走了嗎?」四兒盡可能的放大了嗓音,朝歡會很高興有人喂她吃東西的,不如叫她出來幫忙,給奇怪的醉人喂一下。

早上,她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兼室友放朝歡,是有說這幾天要回家一趟,但是,她應該懶到還沒出發。

朝歡?

突然地,放朝歌松了手,辜四兒一愣後,馬上挪到最左邊去,離他遠遠的。

「回來!」對她伸出空著的掌心,他命令,惱怒自己的放手。

左到不能左後,辜四兒干脆爬過沙發,大著聲音又喊了一次室友的名字,等兒到放朝歡的房門開著……里面沒人?

她不知道自己干嗎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還很沒教養,砰的好大一聲關上門!

「鎖呢?」她疑惑的看著沒有鎖的門把,這才想起,她的房門本來就沒鎖。

跑到床邊,捉了枕頭抱在胸前,四兒挨在床邊,活像是光拽著一個軟不拉嘰的枕頭,就能阻止奇怪的醉人沖進門來喂死她。

這左等右等,等到她屈著的腿都發了麻,門外依舊安安靜靜!

只等很久後,她摟抱著枕頭擋在前面,小心的把門拉開一條縫,往外瞧去,卻沒瞧見人。

走了嗎?

四兒拽緊枕頭,要是他真走了,她得去鎖大門,鎖緊大門以策安全,她很有危機意識的。

結果,大門不必鎖了,走到一半,她就發現,他睡倒在沙發上,沒走。

因為椅背的高度問題,害她從房里沒能瞧兒他。

「你睡著了,對不對?」小臉埋上胸前的枕頭,四兒問的忐忑。

沒應聲?那就是對了?

還是確定一下,比較有危機意識。

靠的更近一點,她伸出一根手指頭,一點點力的戳戳他的肩頭,沒動?

真的睡著?那她就不會被喂死了!

危機解除的太突然,四兒癱坐在地板上。

「看你睡,我也好想睡……」他睡著眉頭還能打上一個大結,那個結還冷冷的,是在惱沒喂死她嗎?

靠近了一點,四兒發現,這個奇怪的醉人,有著比她還長的睫毛,再靠近點看,有點見面熟呢,像大兩號的朝歡!

「真像呢!除了眼楮、鼻子、嘴巴、臉型、身高、性別以外……真的好像啦。」她又湊進了一點瞧著。

大兩號的朝歡?男的朝歡?

瞠大眼的瞧著放朝歌的腰扣,她的臉蛋,紅白交錯的厲害。

他真的是個男的!因為他那里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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