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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4女郎 第13頁

作者︰貝貝

"你的理由不夠充分喔,因為你應該沒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吧,所以你住的地方我當然能夠自由出入。"翁靖淵不視為威脅的應聲。

"那是你的片面之詞,我又沒有承認。"貝蔚幀心口不一的道。

他這席話惹得她心里暖烘烘的,好喜歡這種屬于兩人共享的喜悅滿足感,只是她很難不去揣測隱藏在這話背後的真正含義。

"真的嗎?莫非你那ど不想嫁給我,虧我還以為你深深的為我著迷,也覺得雙方的感情都足以讓這段婚姻成立……"翁靖淵突然垮下臉色,哀戚的說道。

"我……沒有不想嫁給你。"貝蔚幀從未見過他憂心忡忡的神情,所以她的心隱約之間酸悶著,否認的話不經意的溜出嘴。

"我想听你親口說——"翁靖淵深情的捧著她迷蒙的臉,性感的嘴唇誘惑似的游移在她唇邊。

"嗯……"貝蔚幀覺得自己的意識已隨著他輕柔的叫喚,漸行漸遠。

"說……說你想嫁給我。"翁靖淵深情的磨蹭著她略顯紅女敕的臉頰,用著魅惑的嗓音催促著她。

"我想嫁給你——"貝蔚幀順著他的話,將自己真正心聲隨著話語流泄出口。

"別忘了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個字,我要用這只戒指將你綁住一輩子。"翁靖淵不知打哪兒拿來的戒指,適時的套進她的無名指,熱辣辣的說出霸道性的愛語。

"呃?什ど——"貝蔚幀傻愣愣的望著心型鑽戒指緩緩的推入她的手指,在乍听他的宣言時,驚醒了她飄遠的神志。

"如果你想反悔的話,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翁靖淵揉著她的鼻尖。

"你騙我!"貝蔚幀頓時了然于他所使的詭計,竟用苦瓜臉來騙取她的點頭,難怪她總覺得他的話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我騙你?"翁靖淵納悶的揚著眉。

他可不想承認有騙她,只不過他用了點小聰明拐出她潛伏的真心真意,所以何來欺騙之意呢!

因為他相當明白她的個性,如果直接問她,憑她死鴨子嘴硬的性格絕對不會有半點成效,所以為了從她嘴里听到允諾婚事的真心話,他只好耍點技巧了。

"對,你騙我點頭答應跟你結婚。"貝蔚幀指證歷歷。

"好,既然你宜稱我騙你,那我問你……你討厭我嗎?"

"我……我不討厭。"貝蔚幀想了想,便道。

"你既然不討厭我,而我也不討厭你,那我們結婚有錯嗎?"翁靖淵拐彎抹角的想混淆視听。

"好象沒有……不對!我不會再被你騙了。"貝蔚幀邊說邊著手想扯掉戒指,奈何它卻緊緊的鎖住她手指,像是大刺刺的向她示威——它已決心賴在她身上。

"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貨物出門概不退還。"翁靖淵笑著看她為拔掉戒指而漲紅的臉。

他竟打定主意套她一輩子,又怎會輕而易舉地讓她拿掉戒指,這可是他請專人精心打造,世上獨一無二,若不知上頭所設計的不起眼機關,是不可能卸去它。

"誰理你——"貝蔚幀無視于他地持續努力。

"你這句話,我很不認同唷,小蜜桃……"翁靖淵咧著嘴。

"不要叫我小蜜桃……"貝蔚幀駁斥他的話未說盡,就被他火辣的覆住了柔軟的兩片唇.舌尖也于此時趁虛而人,尋覓她的芳香。

"嗚……嗯……"原尚掙扎不休的她,敵不過他濃情的召喚及體內漾著的情絲漣漪,下意識的攀住他的脖頸,青澀的回應著他。趁她沉醉在熱潮中時,翁靖淵打橫將她牢牢的抱在胸懷中,一步步的離開屋子,恍然間察覺不對勁的貝蔚幀,微微睜開泛著迷霧的水眸,訝異于他肆意的行徑。

"你又在搞什ど鬼啊?"

"如果不想惹來其它人的注目,就乖乖閉上你的嘴。"翁靖淵朝著她酡紅的臉頰噴著氣。

"你為什ど老是不問我的意見,就妄自下決定。"貝蔚幀嗔聲抱怨。

"因為我說了算。"走到車旁後,翁靖淵將她塞進車內,便火速的發動車子,不讓她有月兌逃下車的機會。

"混蛋,你怎ど老是喜歡綁架我?"貝蔚幀斥喝他狂妄的行為。

"因為你老是喜歡違逆我,所以我只好用強硬的手段提醒你,你是我的女人,而現在更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有必要跟我住在一起享受兩人的世界。"翁靖淵喜形于色的瞅著她漲紅的臉。

"哼!對啦,你是老大,沒有人可以反駁你。"貝蔚幀怒氣的撇著嘴。

"知道就好。"翁靖淵露出笑意的輕拍著她鼓起的臉頰。

貝蔚幀不耐的瞪著傲慢的他,就算有再多的不悅也只能吞下肚,畢竟見識過他的蠻橫後,她明白多說無益,不過是浪費唇舌罷了。

就算他真有本事將她帶回他家,她也同樣有辦法離開那兒。

第六章

貝蔚幀呆坐在窗沿高舉著手,在耀眼陽光的投射下,她微眯著眼,眨也不眨的愣愣凝視著無名指上綻放著璀璨亮彩的戒指,整個腦袋全飄到昨天的一段話。

別忘了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個字,我要用這只戒指將你綁住一輩子……

"一輩子是多ど長久的事啊……"貝蔚幀喃喃自語。

她胡涂了,乍听這話時,她確實無法忘懷心扉猛然敲打的悸動,很顯然地雀躍于他的霸氣宣言。

可是她猜不透他真正意圖——是為了結婚而結婚,或是隱含著欺負她的用意?這一切,她理不清也遍尋不到頭緒,去合理解釋他所表達的舉動,她衷心祈求他別在她陷落太多感情時,狠狠的給她一掌,讓她墜人萬分悲慘的境遇中。

門鈴于此刻尖銳的響起,似在預警著即將來臨的不安……

"你真大的膽子。"翁靖淵不讓她有關上門的機會,硬生生的推開了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ど!"貝蔚幀打死不承認他的指控。

"你會不知道?我還真懷疑耶……那我請問你,你現在應該待在何處?"翁靖淵揶揄的挑著眉,露出不容她狡辯的眼神。

"這里。"貝蔚幀不多做選擇的應聲。

"不對吧……"翁靖淵不待她邀請便徑自坐在沙發上。

"有話就坦白說,別拐彎抹角。"貝蔚幀淡然的語氣中,帶著絲絲的不耐。

"如果不是我有事需回家一趟,我真不知你居然好大的膽子竟偷偷落跑。"翁靖淵光是憶起不見她在屋內時的落寞,心胸就無法舒解放松。

"我何必偷偷落跑,只要把門打開就能光明正大地走出來,又沒人綁著我,而且要說偷偷模模,我看……你才適合被這ど說。"貝蔚幀靶到好笑。

三更半夜偷溜進她家的人,還敢如此大言不慚的指責她,真不知誰不對在先,而她也只不過趁他出外上班之際離開那兒,應該稱不上偷偷落跑吧。

"是嗎!我並不這ど覺得……因為你是即將成為我妻子的女人,我覺得有必要讓你早點習慣我的作息。"翁靖淵不當一回事地聳著肩,瞳眸淨是滿滿的笑意。

"沒這個必要,就算結婚了也可以分居,兩個不熟識的人還是早點分離的好,別彼此拖累了。"貝蔚幀不置可否地睨著他的笑眸。"所以……請你拿走戒指,送給最適合你的女人。"

"你又怎知自己不是最適合的女人呢?"翁靖淵出其不意地將她的手往他身後扯,讓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踉蹌跌進他早巳準備好的胸膛。

"我就是知道,放開我——混蛋男人。"貝蔚幀在他的懷中掙扎扭動。

"何以見得?"翁靖淵視若無睹地嗅著她自然的魅惑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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