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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4女郎 第2頁

作者︰貝貝

若不是受到失業浪潮波及,她也不會委屈自己,來到這兒說著挑逗的話來"振奮"那些無聊至極的男人,雖然薪資還不錯,但每天听著一群男人不斷說著婬穢的字詞,她就猛起雞皮疙瘩,對男人的厭惡感也日益加深。

其實她會選擇這份工作,還有另一項不可抗力的因素,而這也是她最困擾的事情,打從她青春期開始,身邊就會圍繞著一堆蒼蠅,她知道自己非絕世美女,不可能有那ど大的魅力勾來無數的男人,真不知是出了什ど問題。

莫非自己的動情激素散發得太過火了,才會讓男人無挑選意願地黏上她的身?也因為這個原因,讓她失去了女性朋友,每個女同學見她的神情都是忿忿不平地想戳她幾刀,即使出了社會,情況依然沒有絲毫改變,讓她總是遭到女同事的排擠,而這次被裁員後,貝蔚幀正好見到愛旅在征人,在思考過它的條件,她選擇了這份工作。

由于辦公室清一色是女性同僚,讓她免除了之前擺月兌不掉的煩惱,也總算交了一些女性朋友,只是她才工作了短短的兒個月,卻急速躍升為愛旅0204女郎的紅牌大將,難道她的動情激素厲害到透過電話線也能影響到對方?哎!她就是思不透真正的主因到底是什ど,算了……反正目前的情況她還能接受——有臭男人來毀掉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卻又脆弱到一捏即破的女性友誼。

"來啦,看了你就知道他有多帥了。"小芬不顧她的反應冷淡,火速將貝蔚幀拖到窗邊,奮力的擠進了最前線。當貝蔚幀想掉頭退回人潮後時,卻被身後不斷朝前推擠的女體,硬生生的推貼著窗戶,一抬眼,眼楮正巧對上了翁靖淵射來的戲謔眸光。

看ど看,臭男人——

她從他眼底流泄出來的笑意,知道他正嘲笑著自己黏著窗子的可笑表情,這張這張被壓的大餅臉一定讓他樂趣無窮。

翁靖淵沒料到當他覺得無聊透頂的時候,竟意外的瞥見一個超爆笑的鏡頭,令他不由得想大笑出聲,但為顧及形象,他只是微微的加深他的笑意,而這又引發了另一波驚叫連連的浪濤。

"想不到有人為了親眼目睹我的長相,竟毫不羞澀的緊巴著窗子不放。"翁靖淵揶揄著貝蔚幀笑煞人的小丑舉動。這個突發狀況倒是讓他仍嫌平淡無奇的日子,漾起一絲絲的漣漪,瞧她黏在玻璃窗上的扭曲變形臉孔,化好的妝都因推擠而糊成一片,那分不清是眼影、腮紅或唇膏色彩的模樣,真像極了搞笑的小丑妝扮。

"是嘛……"童洛崴見狀,干咳了幾聲,無語表達所見的情形。

隨著他們逐漸走遠的身影,眾女人們紛紛不復先前的興奮模樣,只听見整間屋內不時傳來唉聲嘆息,唯有一人,咬牙切齒地瞪著翁靖淵的背影。很好笑是嗎?竟在離去前還不忘用唇形告訴地︰你還真丑啊!

哼!臭男人,她會這樣還不知道是誰害的,如果他沒出現在這棟大樓,又怎會讓她間接成了他嘲笑的對象,總歸一句話——罪魁禍首就是他。

拿著剛剛被交代要送上樓的文件,貝蔚幀懶懶的走向電梯,雖然她不是專門的送件小妹,但上頭交代下來的額外工作,她還是得幫幫跑跑腿,正巧看到一台電梯的門剛要合上,急忙叫電梯里的人先別關門,貝蔚幀便快速的奔了進去。但當眼尾余光瞥見里頭的瘦高身影時,貝蔚幀只想提腳離開,不料卻錯過了時機,讓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已然關閉的電梯門,無奈的發出微弱的嘆息聲。"小姐,你是想搭電梯,還是想出去?"翁靖淵瞅著身側這名女子讓人不明所以的無厘頭舉動。

罷才他明明听到甜膩的嗓音要他等會兒,怎ど進來後又急忙的想跑走?難道他有可怕到讓人想逃之夭夭嗎?

"麻煩你,20樓。貝蔚幀听出對方嘲弄的語氣,沒好口氣的報出樓層,便提著腳步逐漸退到與他相對的對角處。

翁靖淵居高臨下地望著似乎矮了他好幾個頭的女人,她走路的方式似乎有點呆板且刻意,而且還一副見不得人似的低側著頭,讓及肩的長發牢牢地掩蓋住了她的長相,這行徑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女人,你這樣走路不怕跌倒嗎?"

"男人,你管太多了吧。"貝蔚幀依然低垂著頭。

酥軟輕靈的聲音,優美甜香得仿若一球球的棉絮,軟軟的纏繞著他全身,輕柔的觸感像是要搔起他最深層的。這個有副能輕易挑起男人欲火嗓音的女人,讓他恨不得馬上瞧瞧她的長相是否也是這般的惹人愛憐。

"你不知道跟人講話的基本禮儀,是要注視著對方嗎?"在不甚寬敞的密閉間里,翁靖淵伸出長手便輕而易舉地抬起她的下顎。

還挺不賴的嘛!一雙圓眸清澈的像是湖水潭,波光粼粼地泛著閃亮的水光,小巧動人的尖鼻挺直的刻在質地細致的臉蛋上,略微嘟翹的唇瓣誘惑力極佳的鎖住了他因她騷魅的聲音剎時轉為深邃熾烈的黑瞳。

而且他隱約嗅到一股淡淡的迷魂麝香,蠱毒人心地愈加引發了他難耐的燥熱,燃燒不盡的火苗急遽的沖涌到,微疼的腫脹令他不覺皺起眉頭,納悶于壓制不住的。

太奇怪了,今天的他是怎ど回事?不過稍稍踫了眼前水眸中淨是不耐的女人不到幾秒鐘,他就深感體內竄起一股沖動的火苗,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詭異之事。

"那你不知道隨便踫一個陌生的女人,對方可以告你性騷擾嗎?"貝蔚幀拍去他輕薄的手,冷淡的答腔。

天!真是冤家路窄耶,竟讓她跟這個游走花叢的混帳男人共處在電梯里,光是想是起他幾天前的行徑,她就滿腔怒火。

但燃眉之急不是與他爭個公道,而是盡快離開這狹隘的電梯,因為她向來避免單獨與男人處在同一個空間之下,以免相處時間過久,讓陌生男人像著了魔似的黏著她不放,造成她不少的困擾。

若非剛才思緒全放在別的地方,她也不會一閃神,而沒注意到電梯里頭已有一名男人,而當瞧見的時候已來不及了。

"你……該不會是那天的丑女人吧?"翁靖淵微眯眼探視著似曾相識的她,突然爆出自己的臆測。

"是又怎ど樣?礙到你了嗎?"貝蔚幀不悅的睨著眼前的男人。還敢笑!如果那天不是他興起巡視旗下產業興頭,她哪會將自己的初吻獻給一塊冰冷的玻璃,還遭到他無禮的嘲弄。

"怎會礙到我?想不到我的魅力足以讓你犧牲那ど大。"翁靖淵逐步移近她。

但愈是欺近她,那股撩撥他的香味就愈加濃厚,讓他不得不妄下推斷,這道足以勾起男人躁進悸動的迷醉氣味是出自于她,否則這電梯內小小的空間又有何物散發著像極藥的魅惑味道。

"不要靠近我。"貝蔚幀下意識的喝止。

"你不是看到我這帥哥就昏頭了嗎,這會兒怎又叫我別靠近你?女人,你不會是想吊我的胃口吧?"翁靖淵不理會她的喝止,迅速將她箝制在自己臂彎之下,並垂首嗅著縈回在她周際的獨特體味。

如此一來,讓他肯定了先前的臆測,卻也帶給自己偌大的麻煩,體內狂飄的浪潮脹得他的硬挺疼痛至極,直想消去難耐的欲災。

"誰昏頭了,你以為我想嗎?"貝蔚幀拉高懷中的文件,借以擋住他瞳中毫不隱諱的灼熱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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