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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XX年男人事件簿 第17頁

作者︰林如是

蕭潘支頭看著她,看她藏什麼心眼。

「我跟你說,男人就像名牌科技產品,性能也有差別。十來歲像一只『寶馬』,天天跑都不會喘一下;二十來歲的是『奔馳』,翻山越嶺難得吭一聲;三十是『日立』,四十就變『微軟』,五十就成『松下』了。敢問先生你今年貴庚?是奔馳還是微軟還是松下?」

「妳!」蕭潘表情一陣古怪。

謝海媚忍不住炳哈大笑。

「好啊,妳竟敢大膽尋我開心!」蕭潘撲向她。「故意刺激我?挑戰我嗎?嗯?」又一聲低勾。

「我哪敢!」

「妳怎麼不敢!版訴妳,我是『日立』——」

謝海媚又哈哈大笑起來。蕭潘整個人又飛撲向她,又去搔她癢,狠狠的吻她,差點咬破她的嘴唇。

他又親又吻又舌忝又吮又啃又晈,熾烈的熱流像熔漿一般噴發沸騰。

耶誕節前兩個禮拜,期末報告與考試步步逼人,圖書館擠滿人,平常熱熱鬧鬧的活動中心成了廢墟。

「謝海媚!」在餐廳撞見唐娜和陳易文,謝海媚有些意外。期末考季,唐娜卯起來念書,她已經快兩個星期沒踫到她了。

「你們怎麼會在這里?」還湊在一塊。

天氣冷,她穿得像企鵝一樣,邊說話邊月兌掉一層層的外套。大外套、薄外套、圍巾加手套帽子,還有毛衣,她穿了好幾層。

「踫巧踫到的。妳怎麼跟企鵝一樣?」唐娜一雙杏眼上下瞟了瞟她。

難得她居然在吃餐廳賣的。更難得的,今天居然供應咖哩牛肉。謝海媚興奮極了,本來還以為今天又要吃披薩了。

「妳怎麼沒帶便當?」

「哪有時間啊。」

斑齡學生,謝海媚原就只是打混的心態,比不上唐娜的認真。

「你呢?又怎麼會在這里?」她轉向陳易文。

「我來用免費電腦,順便幫朋友的老弟搞定一份電腦作業。」陳易文也在吃咖哩牛肉飯。因為飯還熱,味道很香,謝海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比個手勢,奔著去買了一份。難得的,竟沒有狼吞虎咽,用湯匙一小口一小口吃著。

「哎,今天怎麼這麼淑女?」陳易文取笑她。

「燙。」嘴巴里含著飯,謝海媚口齒不清,含糊的咕噥一句。

她不說,還真把她當淑女,一開口就露了餡。

「還好妳不當代表。」陳易文搖頭。

「什麼代表?」

唐娜咯咯笑,接口說︰「三個代表啊。代表學生,代表女生,代表地方。」

「噗!」謝海媚一口咖哩飯噴了出來,也不知是不是吃太快太燙了。

「髒死了!真不衛生!」陳易文拿了張餐巾紙,搖頭擦掉那些渣。「認識妳時,看妳長得人模人樣的,誰知道妳習慣這麼差,又沒形象。」

「陳易文,你以貌取人喔。」唐娜搖搖湯匙。

陳易文還理直氣壯、振振有詞,說︰「哪個男人不以貌取人!別說男的,妳們女孩子也是一樣,都注重色相,憑外表判斷人。」

「拜托你好不好?吃飯時間談什麼哲學問題。」累。

「訓練一下腦筋嘛,有什麼不好。」

「陳易文,」謝海媚停下扒飯,把嘴里的東西吞下去,鄭重說︰「我贊成你說的都是真理,不過,告訴你一個秘密——」故意頓一下。「多嘴的男人討人厭。」

「我就知道!」陳易文做作的搖頭嘆一聲。「忠言逆耳,良藥苦口呀。」

差一點,謝海媚又要將嘴里的咖哩噴出來,急忙用手掩住。

苞陳易文聊天,心情總不會太差,氣氛總能夠很輕松。這種快樂與她跟蕭潘在一起時不一樣,愛戀中總是莫名會起輕愁。

「啊,我得走了。」陳易文看看時間,站起來。「妳們倆別忘了聚會的事喔。聚會!聚會!嫌搭公車麻煩的話,我可以去接妳們。」嗦的又提醒一遍。

「你怎麼跟阿婆一樣,老提這檔子事。」

「人多熱鬧嘛!要不,到時只有小貓兩三只的話,那多淒涼!」他擺個瀟灑的手勢。「就這麼說定。我先走了。」

「妳去不去?」唐娜看似閑閑的問謝海媚。

謝海媚聳聳肩。

耶誕夜呢……

她的心思只落在那個人身上……

比起他自己空間寬敞的住處,蕭潘喜歡窩在謝海媚小小的公寓里。他把他的衣服、他的書都搬了一部分過去,浴室里也擱了他的牙刷毛巾和浴袍,連CD都帶了過去,還特地買了一部筆記型電腦。

「啊……」架上的書,衣櫃里的衣服,多了另一種形貌,小小房間變得有些不一樣。

謝海媚一時有點不習慣。不習慣在她換衣服時,不小心錯拿到蕭潘男性的底褲,更不習慣蕭潘洗完澡、穿衣服時,無意的開錯衣櫃,瞥到她小巧的紅黑藍白的貼身衣褲。

蕭潘喜歡听的古典樂,她也沒太大的共鳴,他的專業書籍與期刊,她也看得有心無力。

「奇怪,怎麼這些字我大半認識,湊起來卻沒一句懂的?」

「那些因為妳『不學無術』。」蕭潘開個玩笑,湊近她,環抱住她的腰。

「呵,笑我不學無術,老頭子才听這種音樂呢!」謝海媚抓起一片CD,笑鬧起來。「看,花季少女和老頭子,習慣嗜好就是不一樣。」

譬如,「老頭子」喜歡古典樂,她甚至不听音樂,即使听,也只听靡靡之音;他愛吃肉,她吃很多青菜水果;她不怎麼喜歡吃面包,他吃面包。

還有,他喜歡嚴肅學院文學,她看大眾輕文學,以前工作翻譯的都是些愛來愛去的東西;他專業人士一個,她還在混吃混喝度日子。

甚至,他不喜歡睡硬床,她喜歡硬床。

「敢說我是個老頭子!」他如頭惡狼撲向她。

仔細想,她和他,兩個人其實很不一樣。

比較起來,她也許還和陳易文有比較多的共通面。他們說同樣的語言,可以較深入探討聊天,發覺最有思考意識的一面;兩人一樣吃米飯,一樣喜歡熱食小吃,甚至可以無聊的說些八卦。

「說我是老頭子,要不要我現在證明一下?」蕭潘壞笑,兩只魔手在她全身上下搜來模去。「不過,軟床好,那個時,膝蓋跪久了才不會痛。」

「討厭!」她尖笑著,抽起枕頭朝他丟過去。

他歪頭避開,縱身一撲,又一副惡狼撲羊,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又啃又舌忝又吮了起來。

「拜托你!我不是牛排好不好!」又癢又酥,惹得謝海媚咕咕咯咯亂笑成一團,像只老母雞一樣,完全沒形象。

「妳比牛排還甜還多汁好吃……」蕭潘曖昧的勾勾嘴角,大嘴一張又咬上她的脖子,啃咬起來。

惹得謝海媚又怪叫,手腳亂陽。他捉住她的腿,大掌順勢往上滑,滑模上她的大腿和臀股,來回搓揉摩挲。

「!」她又笑又叫。

他一撲,從後頭撲到她身上,將她壓在身體下。

「妳說狼色?啊炳,狼可是不會同意的!」又一陣亂搔亂模。

自然又惹謝海媚一陣尖叫嬌笑,兩人又扭作一團,滾在一塊。

鬧了半天,疲了,謝海媚像只蝦米蜷縮著,蕭潘頭枕靠在她腰股邊.卷弄著她頭發。

「媚……」

「嗯……」

「媚,有件事……」欲言又止的。

「什麼事?」她懶懶的。

「嗯,這個周末我要到溫哥華一趟,我得去看我母親。」

「你母親不住在這里?」

「嗯,她一直住在老家里,和桑妮住得近——」突然住口,顯然說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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