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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劫郎 第3頁

作者︰關靜

可是,如果心寧是那種會被他用幾句話就嚇倒的女人,那麼,她令天就不會有這個膽量來綁架一個男人了。

對于他的要脅,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心的隨他︰「你想先吃飯,還是想先解手?」她開始解開塑膠袋,拿出飯盒。

不過,于聖書卻只在意一件事。

「我——要——你——放——了——我!」他咬緊牙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對不起,恕難從命。好吧!既然你不做選擇,那就由我來幫你決定,你還是……先吃飯好了。」心寧拿著飯盒,在他身旁坐下。

于聖書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怎麼?你害怕看到我的命根子,所以,才替我選擇了一個比較無害的答案嗎?」

「不是怕,而是能不看就盡可能的不要去看,來!張開嘴。」她邊老實說,邊勺起一湯匙的飯送到他的嘴邊。

餓了一下午,加上叫了幾個小時,于聖書早就又餓又渴,可那蛋包飯偏偏香得讓人食指大動。

可惡!難道他的男性自尊就要屈服在一盤小小的蛋包飯上嗎?

「該死的!」他咒罵了—聲,繼而生氣的命令她道︰「先給我—杯水。」

「你口渴了?」她壞心的問。

「不用你管。」他也很有骨氣的不理她。

「早就告訴你,不要浪費口舌罵人,我現在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康心寧壞壞的笑笑的說︰「我不給你水喝。」她就是要氣死他。

「你……可惡!」他現在當真印證了那一句主話——虎落平陽被犬欺!于聖書氣得咬形切齒。

心寧發現他連生氣的模樣都很好看,她心想,往後的這三天,她似乎應該多多激怒他才對。

她命令他道︰「張開嘴。」

于聖書雖然氣得滿肚子都是火,但為了他的肚皮著想,他還是乖乖的听話,張開了嘴。

心寧喝了一口水,再俯身將它送到于聖書的嘴里。

那溫熱的兩片唇突然粹不及防的落下,于聖書根本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口中就嘗到她的甘甜,那……簡直是比水還甜的味道。

他還處在錯愕的狀態,她已經離開了。

「可以吃飯了嗎?」她巧笑嫣然地問。

于聖書听到她的話里有著輕輕的笑意,心中一下又不爽了起來。

懊死的!她是在愚弄他,只因為他先前說過,她是個丑女人,而她便就此報復,讓他先嘗到她雙唇的甜美,再借以取笑他!

「或許……你還想喝水?」

心寧根本就是存心想調戲他。

不過,于聖書這次可不會輕易再上當了。

他漸漸了解狀況,明白這個女人絕對不像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她做事千浮俐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這可從她綁架他,而且,堂而皇之的告訴他,她想要他的精子的這一點清楚的看出來。

再來,她是個驕傲的女人,她在她的公司里可能還是個職位不小的主管,這是他從她習慣取得掌控權的方式判斷的。

面對一個強勢的女人,于聖書認為激將法應該是拙劣的手段,在這女人身上根本發揮不了效用,所以,他漸漸的冷靜下來。

或許,他該試著找出她身上其他的特質,這樣,日後他找她時才不會變得困難重重、毫無線索。

「我想解手。」他想出整她的新方法。

「現在?」心寧皺起臉。

「對,現在。」他再次肯定的說。

心寧只好放下手中的飯盒,四處尋找,終于找到一個瓶子。

她解開他的褲頭,從內褲里,掏出他的……男性陽剛!

于聖書發現她這—連串的動作做得非常俐落,完全不拖泥帶水,而且,她握住他男性陽剛的小手甚至連抖都沒有抖一下!

「你常常幫男人掏他的‘寶貝’嗎?」他故意用輕佻的口吻調戲她,目的是不讓她看出他其實是在過濾她的職業。

心寧果然沒有防備,老實的告訴他,「不是常掏,而是我遲早總得面對——別忘了,我說過我的目的,我要你的精子。」

既然她的目的都已經是那麼驚世駭俗了,那她怎麼可能會害怕看到他的命根子呢?

「你解不解?」她將小瓶子的瓶口套在他的陽剛上,口徑大小罷剛好,心寧甚至十分滿意他的尺寸。

于聖書卻覺得很不對。「你拿什麼來給我當尿壺?」

「鮮女乃的瓶子。」

「我不要鮮女乃的瓶子。」他—口拒絕道。

「你別無選擇。」因為,她只能提供這種工具。

「你到底要不要解?」她決定拿出她僅有的耐性,再給他一次機會。

「如果你不解,那我就拿回去放了。」到時,讓他想解都沒得解,看他還挑不挑?

可惡!于聖書又再—次栽在她的手中。

他簡直恨得牙癢癢的。

「我解!」他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話來。

她把瓶口湊近,讓他的男性伸入鮮女乃瓶口中。

于聖書很努力的想解放,但——

「你是不是—直在盯著我看?」他求證道。

「為什麼問這個?」心寧嘴角噙著笑。

沒錯,她確實是一直盯著他的男性象征看,因為,她很少看到男人的寶貝,她一直以為那一定會是很惡心的畫面,但——

竟然不會耶!因為,她在他身上竟看到了‘力與美’的詮釋。

很可笑的事,對不對?心寧還真的笑了出來。

「該死的!你笑什麼?」于聖書低咒著。

心寧卻久久不發一語。

他氣急敗壞的又罵道︰「你這樣又看又笑的,叫我怎麼尿得出來?」

他大聲的抗議。

「你可以假裝我沒有在看你啊!」她幫他出餿主意。

「這種事可以假裝得了嗎?」他就是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根本就無法在她面前解手,這個心結不是隨便就可以解開了。

「該死的!你給我閉上眼楮。」他又用專制的口吻命令她。

心寧實在很受不了他那種命令式的口吻,他有沒有搞清楚啊?他只是個階下囚耶!世上哪有所謂的階下囚竟敢這麼凶巴巴的大聲吼綁匪?

「好吧廣她就虛以委蛇地答應他、欺騙他好了。

「閉上!」他咬牙切齒的道。

「我閉上了。」她假裝說道。

「你沒有。」他就是知道,因為,他心中有感到那股光芒正在刺他。

「你怎麼知道?」心寧忍不住懷疑他可以偷看得到她的一舉—動,—只手在他面前揮啊揮的,可他卻沒任何反應。

她再看了看那塊黑布,不像是會透光啊!

「你為什麼知道我騙你?」她生氣的問。

「感覺!你的視線就像是一樣,好像恨不得馬上爬上我的床,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她的目光是那麼的炙烈燙人,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你還真是心細縝密、觀察力強耶!」心寧立刻警覺到自己不可以小看這個男人。

「是又怎麼樣?」

「如果是的話,我就得提醒自己日後得更加的、謹言慎行,千萬別泄漏一點有關自己的事,省得你日後找上門采。」她對他說清楚、講明白。

于聖書只是冷笑不語。

心寧也不再多話,她乖乖的閉上眼,听見他的……那個‘嘩啦啦’的傾盆而下,可見他真的是憋了很久了。

心寧禁不住地又糗他,「這會兒你又感覺到我閉上眼楮了?」

「沒錯,你那道色迷迷的眼光不見了,我就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解手了。」他毫不示弱的反諷回去。

他尿完後,心寧直接把那瓶子拿去丟,再回到浴室洗洗手。

在這段時間,于聖書忍不住開始推鼓她的行為,他發現她應該是個做大事的人,而不喜歡做一些瑣事。

這很好推測,從她不買尿壺,卻執意要他用鮮女乃瓶子來‘方便’就可看得出來,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如果他用尿壺的話,她就得清洗,而她——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恰好一點也不喜歡洗東西,從這一點,他更加確定他剛剛的推測是對的,她在她的公司里的地位應該是舉足輕重的,絕非是從事那種泡茶小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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