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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好怪! 第12頁

作者︰紫菱

段文慶又逼近一步,他說話開始急促,「我原本很討厭女人,非常非常的討厭,但是妳不一樣……」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自己的心情,他再次的重復,「我總覺得妳很不一樣,采花,我的眼光總是離不開妳……」

第六章

段文慶越走越近,身上的酒味竄入采花鼻中,再加上他通紅的眼楮亮得嚇人,她直覺他是被冤靈附身,否則怎麼會在此時此刻,說這種根本不符合他身份會說的話。

他走得太近,只要一伸手就能夠環抱住她,她被他現在的神態給嚇得六神無主,總覺得現在的他好可怕。

下意識的,她伸手推了段文慶一把,他在吃驚跟不及防備之下,被她給推倒在地。

他錯愕的望著采花逃跑的背影,剎那間,忽然了解她根本就無意于他,一股劇烈的疼痛隨著這股了解在他的腦部激蕩,讓他的頭就像要裂了一般,他雙手捧住頭,發出自己也沒听過的嚎叫聲。

采花跑了一小段路,忽然听到段文慶發出慘叫,她被嚇得心髒就像要跳出一般,她應該沒推他推得那麼用力吧,還是他撞到了頭?

她並沒有要傷他,只是他的表現怪怪的,才讓她想要逃離他。

現在听到他的申吟,她不禁焦慮慌亂的回頭,來到他的身邊彎子,只見他抱著頭,發出痛苦的申吟。

「我頭好痛、好痛……」

他一直喊著頭痛,伸出手牢牢的圈住她的手腕,幾乎要把她的手給絞碎。

采花的手疼得要命,可是看他冷汗一滴滴流下額頭,看來他頭痛的事一點也不假。

「段少爺,你先放開我,我去找大夫過來。」

慌亂下,她急著說服段文慶將她的手放開,好讓她找大夫過來,他聞言放開手,但下一刻,另外一只手卻強力的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摟進懷里。

采花被他這麼用力一抱,整個人重心不穩的栽進他的胸膛,頭撞進他的懷里,痛得她皺眉。

而段文慶剛才因為劇痛而闔上的雙眼,現在緩緩張開,嘴角露出了幾絲興味的笑容,那無賴般的模樣讓她印象深刻得很。

「你……」

這明明就是她初見段文慶時的色魔笑臉,他慢條斯理的將唇印在她雪白的頸項上,一股麻辣的熱氣讓她全身打了個哆嗦。

「真是沒用,連個女人也追求不到。」

他的語氣中帶著苛刻跟訕笑,采花的腰身被他牢牢的環住,他的手就像鐵臂一樣,竟讓她動彈不得。

「你到底是不是段文慶?!」

一股怪異的感覺讓采花月兌口而出,雖然這話奇怪得很,明明剛才是段文慶,現在說話的人還是段文慶,但就是感覺很怪,而且很不一樣。

罷才段文慶說話唯唯諾諾、吞吞吐吐,眨眼間,他就換上另一副色魔嘴臉。

「噗哈哈哈……」

听到她的話,段文慶放聲大笑,笑得幾乎止不住氣,而且他的笑法既無禮又放肆。

「我是段文慶啊,只不過是另一個段文慶。」

采花听了臉色一白,膽子也小了起來,在民間故事里,似乎常出現這樣的劇情,「你該不會被冤魂附身,所以才變成這樣吧?」

他再度大笑,「呵,采花,妳真是可愛,會講這些討人喜歡的話兒來討我開心。」

他一邊說話,一邊從她的頸項吻到她的耳朵,讓她左右掙扎就是掙月兌不了他的鐵臂。

她怒吼道︰「你別亂來,要不然我要放聲叫人了,不管你是不是冤魂附身,總之若是被人發現你污辱我,你就算是死人,還是要再死一次。」

段文慶咬住她的耳垂,惡意的話像甜甜的,「妳叫啊,讓大家看見妳跟我親親愛愛的畫面,大家就會知道妳是我段文慶的女人。」

被他箝制住,采花不能回頭,只能回嘴,而他說的話,讓她臉色一下子灰敗,這男人這麼無恥,連在野地里也能跟女人混在一塊,她才沒那麼傻,被人認為是他的人。

「我才不當你的女人。」

段文慶的手開始不老實的輕撫,讓一陣陣麻癢深入她的肌膚內,他甜如花蜜的低啞聲音帶著笑意跟邪氣。

「哎,妳怎麼說得這麼決斷,我們可是老相好,妳曼妙的胴體有多麼舒服滑膩,我還記憶猶深。」

他說這麼羞死人的話,讓采花臉上紅通通,她羞極的按住他不老實不斷輕撫的手,問出現在覺得最不對勁的地方。

「你真的是段文慶嗎?怎麼跟那潔癖男不太一樣,你真的不是冤魂附身嗎?」

「那個死板的段文慶很討厭女人、很討厭跟人肌膚相觸,就像妳說的,他有潔癖,但是他長得玉樹臨風,多少女人等著跳上他的床。」

她根本就無法想象那個潔癖男會想要跟女人在一起,人家吃過一口的菜,他就不敢吃了,他又怎麼敢跟女人抱在一起……

一想到自己在想什麼禁忌的想法,采花臉上更是爆紅,她干什麼揣測段文慶的生活啊。

「妳在想不該想的事對不對?」

他那挑逗的語氣,讓采花很想重重一拳打在他臉上,只可惜打不到,她負氣道︰「關你啥事,我想我的,你管不著。」

他的手順勢往下模,翻起了她的衣襟,采花用力的扭動了一下,卻反而被他模個正著。

「你這色魔,別附身在段文慶身上,你再不從他的身體出來,我要去廟里,求那種讓你三魂七魄都散掉的符咒治你喔。」

她的威脅只讓段文慶笑得前俯後仰,完全起不了作用。

「我做的,不過是段文慶想做的,妳要是知道晚上他夢里夢的都是妳怎樣跟他歡好,恐怕妳才會臉紅呢。」

「你別胡說,段文慶才不是那種人。」

也不知道自己干什麼為段文慶辯護,總之她就是覺得那個潔癖男不可能會在腦子里想那種無聊的事。

「那妳又知道他是什麼人了,我也是段文慶啊,我做的就是段文慶想做的,他是個正常男人,依他的財富跟年紀,就算有三妻四妾都不算什麼,他愛裝正經,不找女人,那就由我去找,他喜歡妳,卻不知道該怎麼求歡,就由我來。」

他一邊說話,一邊亂模,口氣跟語態都很不正經。

采花扭著身子,一股濃重的委屈讓她淚水開始決堤,她忽然哭了起來。

她不是不在意段文慶,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目睹段文慶跟個不正經的女人在野地里亂來,她就知道他是什麼樣下流的人。

被他奪去清白,她已經認了,反正她是婢女命,能不能嫁到中意的人都不知曉,只是清白被奪,況且又不是來強的,她就認命了。

但是只要腦海里浮現段文慶在野地里,跟個不正經的女人亂來,被她看見了還能不在乎的笑,她的心就像要四分五裂。

她當然也知曉自己不是他的什麼人,而且她只是代替小姐嫁過去,現在兩家因為段文慶的拒絕,不再有婚姻關系,她跟他自然也攀不上任何關系。

但是她就是很傷心、很難受,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自己?

難不成他跟別人在一起被她看見,他連一點點感覺都沒有?他只是把她當成玩樂的對象,玩樂過後就忘了嗎?

一滴滴清淚落在段文慶正不斷她的手背上,令他停止了動作,轉過她的頭,只見她用力擦著淚水,不讓自己在他的面前流淚。

「妳為什麼哭?」他的語氣充滿震驚跟不解。

采花用力想扳開他圈住她的手,手雖然文風不動,但至少她的心神可以移轉到別處,讓自己不再想哭。

「我沒哭啦。」

「妳明明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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