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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舞伶 第16頁

作者︰朱映徽

就在段勁遙回想當時情景的同時,上官蘿兒的腦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現當時的畫面。

在那情況危急的當下,她根本也無暇多想些什麼,腦中閃過的唯一念頭就只有不要他受傷。

一回想起自己當時毫不猶豫的反應,上官蘿兒的心就一陣揪緊,明白自己的心已完全地陷落了……

只是,她能愛他嗎?

她可沒忘了夫人交給她的任務,但倘若她真的盜走「白虎門」的門主玉符,不啻是背叛了段勁遙,也等于是親手斬斷了他們可能會有的未來……

一陣強烈的苦澀自心底蔓延開來,她不知道自己能怎麼辦?該怎麼辦?

在她心緒紛亂之際,段勁遙的吻落在她的肩,她閉上雙眼,感覺被他親吻的地方變得好熱。

他的吻從她圓潤的肩頭,慢慢游移到她的頸子,最後索性動手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低頭吻住了她甜美的紅唇。

上官蘿兒沒有抗拒,任由他火熱的舌探入她的唇間糾纏,而她這溫順的反應,激起段勁遙更多的。

他一把扯開她擁在胸前的被子,讓她美麗的嬌胴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而他的大掌也毫不客氣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恣意撫弄。

上官蘿兒驚喘一聲,又羞又慌地紅了雙頰。

餅去他雖然也曾撫模過她的身子,可畢竟是隔著衣裳,不曾像現在這般哪!

上官蘿兒無助又無措地閉上雙眼,感覺到他火熱的指掌放肆地挑惹她敏感的身子,一種夾雜著羞恥與歡愉的感受在她的身體里奔竄。

她那意亂情迷的嬌媚神態,讓段勁遙體內的欲火更加高張,就在他打算動手褪去她剩余的衣物時,她的身子卻突然僵硬,甚至還立刻變了臉色。

段勁遙關心地望著她,她的神情太不對勁了。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他問。

上官蘿兒搖著頭,沒有辦法回答,一陣熟悉的劇烈頭痛席卷而來。

這次混入「白虎門」之前,夫人曾提醒過她,倘若又犯了頭痛,一定要設法月兌身,趕緊回「芙蓉坊」去找夫人。

可現在這情況……她哪有法子月兌身?

「妳究竟怎麼了?」段勁遙急忙追問。

他緊摟著她,感覺她嬌小的身子不斷地劇烈顫抖,像是正承受著可怕的折磨,但卻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這……這是老毛病……」難忍的疼痛讓上官蘿兒沒法兒好好說話,只能斷斷續續地道︰「我自幼……偶爾會如此……死不了的……只要……只要……扎個幾針就會沒事了……」

段勁遙見她如此痛苦,一顆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似的,又急又痛。

「來人哪!快去請李大夫過來!」他大聲叱喝。

上官蘿兒沒有力氣反對或是抗拒,反正既然她這毛病只要扎幾針就會好轉,那請李大夫來幫忙應該也一樣吧!

她正這麼安慰自己時,突然一陣更加劇烈的痛楚傳來,像是有人正拿了把利斧劈砍她的腦袋般。

她抱著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那一波強過一波的疼痛狠狠地折磨著她,她忍不住張口咬住自己的粉拳,咬得毫不留情,而手上傳來的痛楚總算稍微轉移了注意力。

段勁遙見狀,強硬地將她的手拉開。

「別這樣,蘿兒,妳會傷了自己。」

「我管不了……管不了那麼多……」

她再度張嘴又想咬自個兒的手,可這一回段勁遙卻搶先一步將自己的手臂橫在她的面前。

「想咬就咬我吧!我皮粗肉厚,咬不痛的。」

「你……」

上官蘿兒本不願傷他,可是那駭人的痛楚實在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也讓她終于還是張口咬了他。

她痛得渾身顫抖,無法克制地用盡全力咬他。

段勁遙面不改色地任由她咬,另一手則溫柔地攬住她的身子,盡可能地安撫她的情緒。

「妳盡量咬,不必留情。」

痛到了極點的上官蘿兒根本已听不見他的話,而她撐不到李大夫趕來,就已支撐不住地暈了過去。

望著她淚痕斑斑的小臉,段勁遙憐惜又擔憂地嘆了口氣,溫柔地伸手替她擦拭淚水、穿好衣裳。

一想到這樣的痛楚過去也曾無數次地折磨她,他的眉頭就緊皺得幾乎快打結了。

以前,她自己一個人是怎麼撐過痛楚的?如果沒能及時治療,她豈不是要在每一次痛暈之前狠狠地弄傷自己?

段勁遙咬了咬牙,在心中發誓一定要設法治好她頭痛的毛病,因為他實在不忍心再瞧見她受到痛苦折磨的模樣了。

李大夫匆匆地趕來,而他才剛踏進房門,段勁遙就宛如旋風一般地靠近,將他給「捉」到床邊。

「她剛才犯頭痛,而且痛得很厲害,最後還暈了過去,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醒來,究竟怎麼回事?」段勁遙問。

「別急,我得先仔細診視之後才能下定論呀!不過在此之前……你自己要不要先上個藥?」

李大夫瞥了他手臂上的咬痕一眼,乖乖!咬得可真深哪!

「別管我了,你先看看蘿兒的情況吧!」段勁遙催促道,一點兒也沒將自己的傷放在心上。

李大夫無奈又好笑地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個狂妄霸氣的男人,一踫上感情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為了避免自己拖拖拉拉會被這頭焦躁的猛虎給拆了骨頭,李大夫趕緊仔細地替上官蘿兒把脈診斷。

餅了一會兒後,他皺起眉頭,眼底掠過一抹驚愕,忍不住又看了看上官蘿兒昏迷的容顏,像是正為什麼事情感到困惑。

「到底怎麼了?情況很嚴重嗎?」段勁遙沉不住氣地問,李大夫那古怪的反應讓他更擔心了。

「她這樣的情況很久了嗎?」李大夫問。

「她剛才說自幼偶爾會如此,只要針灸就會好轉。」

「是嗎?那可真是奇怪了……」李大夫又是一陣沉吟。

「哪里奇怪?把話說清楚!」

「因為……根據我的診斷,她的頭部應該曾受過嚴重的創傷,照理說,若是自幼就有人幫她針灸,應該有助于經絡的疏通,不可能一直到現在還會受到偶發的劇烈頭痛所苦呀!」

「什麼?怎麼會這樣?」段勁遙驚訝地問。

「我也感到很困惑,這種情況除非是……」李大夫皺了皺眉。

「除非什麼?」

「除非是替她針灸的人並沒有真的在醫治她,甚至是刻意維持她腦部受損的狀況,不過那就得找到這些年來幫她針灸的人,才能弄清楚了。」

段勁遙聞言震驚不已,幾乎說不出話來。

難道……那個幫她針灸的人刻意要讓她受苦?為什麼?

「有法子可以治愈嗎?」他關心地追問。

「我盡量試試,應該是可以的,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若是能順利化開她腦部的阻塞、疏通經絡,應該就可以根除了。」李大夫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先每日來幫她扎針一回,再視她的情況來調整往後扎針的次數。」

「好,那就有勞你了。」李大夫師承御醫,醫術相當精湛,如今也只能仰賴他的幫助了。

「別客氣,救人本來就是我的職責,更別說咱們的交情深厚,我一定會努力治好上官姑娘的。」李大夫一邊說著,一邊從醫箱中取出各式針灸器具,開始準備替上官蘿兒扎針。

第5章(2)

經過李大夫一連幾天的針灸之後,上官蘿兒的情況已有好轉,而扎針的次數也已經從每日一回,變成每隔三日一回。

這天午後,李大夫剛幫上官蘿兒治療完畢,正在動手收拾器具,而一旁的段勁遙則是關心地觀察著上官蘿兒的氣色。

「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他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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