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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罪愛奴 第18頁

作者︰丹菁

欒若薰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正指著十二點半。

「大姐,要不要我和你一起過去。」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來。」說完之後,欒若良穿著單薄的衣物走向隔壁的覃家。

隨著步伐的接近,欒若良的心不由自主的急馳狂奔。

自從那一天之後,她就不曾再見過諾情。雖然她不懂他為什麼沒有到醫院探望她,但是她還是決定去見他最後一面。

十二年前的割舍讓她痛徹心肺,而事隔十二年後的今天,她踏著比那時更沉重的腳步,欲靳斷彼此的情絲。

站在熟悉的大門前,欒若良猶豫不決地按下門鈴,等候了幾分鐘卻等不到人來開門,正當她準備離開時,大門突地被打開。

「若良……」長發恣意地披散著,兩眼血絲密布的覃諾情前來應門。

「我有事找你。」看到他不修邊幅的樣子,一副邋遢、髒兮兮的模樣,讓她的心又不自主地揪緊。

正如若薰所說,覃諾情把自己關在屋里,一步也不肯走出去。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但她知道……這樣的他……讓她很心疼。

「找我?進來吧。」一听到若良主動找他,覃諾情魔魅的雙眼不禁綻出希冀的眸光。跟在覃諾情的背後,欒若良有種想要環抱他的沖動,但她咬緊牙根,硬是將這種情緒壓下來。

今天的她是來他說清楚的,她怎麼可以還和他情意糾纏?

「若良,你會不會覺得我的父母是天下少有的神仙眷侶?」走進大廳,覃諾情背著她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欒若良環視著大廳內東倒西歪的酒瓶,這才發現原來他在借酒澆愁,但她依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覃諾情在她對面的沙發椅坐下來,一雙眼像是正要獵殺獵物的野獸,直直凝睇著她。

「若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低柔沙啞的嗓音在這夜半時刻听來,宛若來自地獄的魔魅在呼喚,讓欒若良的背脊一寒,神智也震了回來。

「是啊,我也覺得他們像是上輩子就已經約好,即使到了此世也不分離,這樣的深情實在讓人欣羨。」回歸正題,欒若良認為覃伯父和覃伯母的那份不渝愛戀是世間少見。

「那你願不願意和我成為那樣的夫妻?」覃諾情神情慵懶,只手磨蹭著他新長出的胡髭。

「呃?」欒若良一雙眼貪婪地停留在他半敞露的結實胸膛,沒听清楚他說了什麼。

「嫁給我吧,若良。」背對著窗,覃諾情挺拔的身形在月光的投射下變得有些模糊。

覃諾情跨過分隔他們的茶幾,緊緊地將欒若良擁人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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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欒若良驚恐地掙扎著。

「我愛你,嫁給我吧,我不要再過著沒有你日子。」覃諾情蠻橫地將她緊緊環住,似要將一融人自己的體內。

「我不是來跟你談這些的,你先放開我。」欒若良抵在胸前的小手奮力地推拒著。

「我不管,我不要再放開你,再放開你,你要不見了。」覃諾情像是脾氣執拗的小孩子般。

「諾情……」欒若良靠在覃諾情的胸前,從他吐出的氣息中輕易地聞到濃厚酒昧。

「我在美國的十二年,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跳就急遽加速,就像現在一樣。在美國的日子里,我覺得和你的距離好遙遠,可為什麼我回到了這里,我們的距離還是依然遙遠?」雜亂而無光的發絲,纏結在他們之間。

「諾情……」天,他是一個多麼意氣風發的人,怎會為了她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痛苦難眠的夜、無法成眠的夜一直持續十二年之久,我的身體已經倦怠得無法再承受,我的神經已被磨得異常疲乏。盡避我曾試著麻醉自己,可惜還是一樣的清醒……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我才能從這樣的痛苦里解月兌?」覃諾情的一雙眼瞪得有如銅鈴般大。

「只要你離開我,找一個你真正喜歡而她也喜歡你的女孩子,你就可以得到永遠的平靜。」

「你明明是愛我的,為什麼還要說出這種話?」覃諾情將她拉離自己懷抱。「你說想看我留長發的樣子,所以我為了你留長發。你愛攝影,所以我為了你學攝影。你怎能說出這種話?」

他可沒忘記若薰那天在攝影棚說的話,只是他不懂,為什麼她不願意承認她也愛他?

「我……」原想要讓他冷靜一點,現在反而……

「你不是說過你最愛我的那一幅名為‘思念’的作品?那是因為我好想你、好想你,思念得無法自己,思念得快要死去……那樣令人魂縈夢系的思念,你能了解嗎?」

「諾情,別這樣……我們不適合……」欒若良咬住下唇,忍住即將滑落的淚珠。「不適合?你愛我,我也愛你,這樣有什麼不適合的?」覃諾情使出蠻力搖晃著她。

「我們年紀差太多了,根本不適合。」雖然被搖晃得有點頭昏腦脹,但欒若良還是很清楚地將她的意思表達出來。

「六歲的距離算什麼?如果我們真的相愛,就可以忘卻年齡的問題。」覃諾情對這個借口嗤之以鼻。

「真摯的愛情或許可以讓我們忘卻年齡差距,但是卻無法面對世俗的道德觀和心中的罪惡感!包何況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康靖杰的不幸上;我也不能相信你那建築在懸崖峭壁上的愛情!」

「康靖杰的不幸?建築在懸崖峭壁上的愛情?你究竟在說什麼?」覃諾情緊抓著欒若良的臂膀。

「康靖杰是我間接害死的,你教我怎麼能夠不顧靖杰的感情?」欒若良在痛苦的夾縫中終于說出自己的心事。

「康靖杰是登山死的,關你什麼事?」面對欒若良不斷掙扎的模樣,覃諾情火大地將她扯到跟前。

「我……」

懊不該說,她到底該不該說?

「我明白了,你還是一樣當康靖杰是愛人,而把我當成幌子,是吧?」想到若茛心中只有康靖杰,覃諾情難以壓抑的怒火又猛然燒起。

「你寧可將一個死人當愛人,也不願看看你眼前活生生的人?」覃諾情輕易地將欒若良拎到茶幾上。「我這麼愛你,你卻不願意愛我!為什麼、為什麼?」覃諾情皆目低吼。

「你不要這樣……諾情……」也許是太了解他,欒若良馬上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你是我的愛奴,我為什麼不能,我有什麼不能!」覃諾情的胸口有一股亟欲紓解的窒郁。

這時候他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只想記取互相傾吐愛意的感覺。

覃諾情理性全失,粗暴地撕開她單薄的衣物,將她的雙手用皮帶緊緊縛住,再以膝蓋分開她的雙腿。

火熱舌撬開她的貝齒,狂野地翻攬著她的甜蜜,火熱銷魂地吸吮著她的舌,與之交纏。

扯破的單薄衣物下是豐滿堅挺的雙峰,覃諾情左手控制著她的雙手,而右手則毫不遲疑地逗弄著她粉紅色的蓓蕾,以手指狂亂地搓揉、拉扯,再以濕濡潤澤的舌攫住那早已緊繃的蓓蕾。

「不要……諾情不要……」欒若良不停地扭動腰身,想要抗拒那股自小骯一直延燒上來的欲火。

「你要……說你要……」覃諾情的右手沿著她美麗的曲線,穿過裙底探人她的腿間,隔著底褲磨蹭她早已濕潤的敏感核心。

「還說你不想要……你看……」覃諾情濃重的喘息噴灑在欒若良的頸間,造成她一陣酥麻。

他的長指倏地探入她體內迅速律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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