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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別說我愛老大 第20頁

作者︰單飛雪

自從知道譚夏樹心髒開過刀後,熊寶寶嘴上不說,背地卻更動了行事歷的約會計劃——登山改成開車到山上喝咖啡,偶爾和夏樹還有他的朋友泡泡男人的俱樂部,和里邊的男人們賭幾局撞球。

譚夏樹很快發現,熊寶寶學東西很快,打保齡球或撞球都難不倒她。

以前,熊寶寶對約會沒什麼興趣,不管是雜志或是電影,男女約會通常就是看電影啦、吃吃飯啦、送送花,往返幾次,上上床,很快同居在一起……嗟!無聊。

熊寶寶發現,和譚夏樹約會精彩刺激︰永不無聊。天,她沒遇過比他會玩的。他會帶她去看賽車,知道她愛 車,便和賽車場老板串通好,比賽結束後,讓她試開跑車上場飆一場。寶寶樂壞了,那天駕駛紅色跑車,听著引擎轟轟聲,輪胎碾過地面,風馳電掣的感覺讓她大呼過癮。

譚夏樹在場邊揮手為她加油,賽車場老板留著兩撇翹胡子,當寶寶飆回終點,老板滑稽地揮旗桿,而夏樹對她吹口啃,給她英雄般的歡呼。

寶寶推開車門,跨出車子,摘下安全帽。

譚夏樹走過來,笑問女友︰「好玩嗎?」

貝住他脖子,寶寶踮腳吻他。黑發濕汗粘在頸上,她的心飛揚,這個男人懂她。

收到吻的獎賞,夏樹回摟住縴腰,不顧場邊閑雜人等,艷陽下,兩人擁吻,世界發燒!愛讓人忘了矜持,戀愛中的人們眼中只有彼此,世界為他們存在,而不是他們活在世界里。

譚夏樹征服寶寶的心,愛情是一種勾引,投其所好的勾引,他欣賞寶寶與眾不同,和她約會從不依循女孩子們的喜好,她熱愛冒險刺激,他就給她冒險刺激。

他還帶她去男人的俱樂部玩,dunhill是男人的天堂。天花板盞盞昏黃的燈,皮沙發溫柔,再怎麼心浮氣躁,入座就想懶懶地醉生夢死,不想離開。

夏樹在這里寄放了各種玩具,古典精品區設計的每樣玩具他都有,大富翁、○X井字游戲、西洋雙陸棋、英式橋牌組,全部手工制,精致得光看就讓人歡喜,玩起來神魂顛倒,模起來是愛不釋手!寶寶發現夏樹是個童心未泯的大男孩。

而dunhill和她印象中吵鬧的PUB不同,在dunhill里和譚夏樹坐一起,夏樹與朋友品酒抽雪茄,煙霧騰騰中,寶寶與他們玩橋牌,或玩大富翁,或是西洋雙陸棋。生在武道館,打小就常和父親參與各武活動,她混在父執輩問,對這些殺時間的游戲不陌生。

寶寶和夏樹的朋友們處得很好,她能跟他們玩游戲,也能和他們討論國際局勢,參與政治分析,當男人們討論起馬術或潛水,她甚至能指點他們二一。比較哪家潛水品牌好,哪家馬場馬兒最健跑。

他們沒有性別障礙或與語言隔閡,寶寶在夏樹身邊如魚得水,隨意自在。

記得父親以前老是勸她在男人面前示弱,謙卑憨呆一點,說︰「這樣男人才有面子,男人不喜歡女朋友太強勢,也不喜歡好勝的女孩。」

可是,當她在夏樹面前贏了牌,跟他朋友辯論國際局勢,夏樹會專注傾听,有時支持,有時反駁。他從未不耐或漠不關心,他尊重她的意見,他時刻制造驚喜。

以前她總愛嘲笑那些肉麻的話,現在肉麻的話若是夏樹說的,她就百听不厭。

越來越期待跟他約會,約會的時間越來越晚,散會時的失落感越來越重。自從戀愛以後,開始懂得思念。今天分手,明天又開始期待;明天約會了,後天空下來,會不知怎麼過。

夏樹在時,她像雲般輕盈;夏樹離開,她像淋了雨的衣服。投入愛里,才知道,從前有多自以為是,原來是她未曾相識,相識夏樹這個人,然後懂得她過去自負的瀟灑是多麼的可笑荒謬。

原來愛是一種耽溺,像鴉片,觸踫了就不想停止。寶寶的心開始變得柔軟細膩,這是她的初戀,夏樹是最優秀的啟蒙老師。

今晚他們手牽手離開俱樂部。

「剛剛玩棋你輸給我了。」寶寶側首,笑睨著他。

「是啊,輸得很慘。」他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龐。

他們剛才喝了不少酒,眼色迷惘,腳步緩慢;心像泊海的船,情意蕩漾。

她問︰「讓你在朋友面前丟臉了,不氣?」男人不都愛面子?

「女朋友這麼聰明,干麼生氣。」他回得落落大方。

寶寶停步,低頭想了想,復抬頭望他,笑盈盈的。「听說,男人都愛面子。」

「是。」

「那你呢?」

夏樹挑起一眉,笑道︰「我也愛面子……」側首,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寶寶聆听著,笑容甜蜜,情意滿腔。

秋夜,街燈醒著,自黑色天空披瀉而下的銀月光,照護著他們的影子。

寶寶因為他的話,感動了許久許久。剛才他在她的耳邊說——「我愛面子,所以才跟你在一起,因為你是最好的。」

他們穿過停車場,回到捷豹跑車里。

夏樹轉動車鑰匙,捷豹亮燈且蓄勢待發,寶寶倏地翻身趴到他身上,仰頭笑望他,炯亮的眼楮直像要看進他靈魂里。

他笑,圈抱住她。「你這樣……會害我好興奮。」近乎純摯的注視,會觸燃他的。

「我好愉快。」她說。

「是嗎?」他眼中閃爍著溫暖。

寶寶帶著醉意說︰「我非常非常滿意你的表現!」

在他們約會N次後,才听見她說出這句話,夏樹仰頭大笑,不知該感到安慰還是難過?

「事實上我只展現了七成功力。」他眨眨眼。

她哈哈大笑,雙手霸著溫暖的胸膛。「那其它三成呢?」好個自大的家伙。

「其它三成啊?」車廂幽暗,他笑著跟她調情︰「留待你慢慢發現,越到後頭越是精彩……」講得像電影預告。

「我迫不及待,看你還有什麼絕招?」她燦笑,捏他鼻子,像在跟頑劣的學生講話。

「我給你快捷方式——」輕啃她的唇瓣,他說︰「如果妳今晚留下……」

他決定帶她回家。

酒足飯飽,情緒正好,捷豹潛入大廈地下停車場。在等待電梯下降時,他看她一眼,她也瞄他一眼,兩雙眼楮,迷蒙著原始的。

電梯門打開,他們走進去。他按鍵,十六樓。

電梯關門,他猝然回身,將她壓在牆前熱吻。她被突襲而來的熱襲擊,昏眩在他高超的吻技里。他肆意探索情人唇里的秘密,火熱的舌挑動著她的。

懸掛電梯的皮索勒緊,機器在喘息,嗡的一聲後上升,她的身體正淪陷。淪陷在迫在身前的強硬軀體。淪陷在,蠻橫激情的擁吻里。

電梯升到三樓,抓著她的黑發,他開始以嘴攻擊白晰的頸,她在他肩上喘息。

五樓,大掌滑入襯衫下,潛進里,覆住柔軟溫玉,拇指觸過,她顫栗,逸出輕吟,自此開始︰心跳紊亂,呼吸破碎。

八樓,他略粗糙的大掌往下,撫過小骯的柔滑軟膩,溜進了牛仔褲里,然後猶豫著,在底褲邊緣游移著,像考慮著要不要越界,偷渡到幽微密林里。

手的猶豫卻讓等待卻更刺激,她雙手扣住他的雙肩,虛弱的,只想懶懶躺下,躺在他身下。想拋棄矜持,渴望舒展,任情人來勒索。

她喘息著,眼色恍惚。當他的指決定繼續冒險時,電梯停住了。他們走出電梯,夏樹拿鑰匙開門,開燈,拉她進屋。她還來不及看清楚他的家,就又被他攬進懷里,他踢上門,捧住她的臉親吻,他的嘴火熱,濕潤而需索,她試著響應他的吻,頭暈目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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