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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鳳凰 第2頁

作者︰織華

尚倚雲氣憤的看著梵伶,真是氣死她了,貴為龍幫千金,卻拿梵伶沒有辦法。

她不讓她泡男人,那她喝酒總成了吧!

梵伶快速地攫住尚倚雲握著盈滿烈酒的玻璃杯的手腕。

「別再喝了,你今晚已經喝太多了。」她不帶情緒的聲音說著。

尚倚雲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揚,「你管我,我偏偏就是要喝!」

她想要掙月兌梵伶的手,無奈力氣不夠大,她氣呼呼的瞪著面無表情的梵伶。

「放開我,你抓的我手好痛。」

「我不會讓你受傷的,你的手並不痛。」

梵伶的功夫很好,她的手的確一點也不痛,可是她就是不想如她所願的乖乖回去。

「你真的很煩人,我沒見過比你更愛邀功的家伙,你這個馬屁精。」她轉而辱罵梵伶,這是她每次不高興時發泄怒氣的方法。

梵伶看著她,有種想嘆息的沖動。

她比尚倚雲更覺得煩,她並不是第一天當這個差,從她父親是幫主的護衛到成為軍師,她一直都是尚倚雲的貼身保鏢,同樣的把戲,卻總是重復上演。

「回去吧,明天你就要去日本,你應該好好待在幫里的。」

「不用你教我該怎麼做!你不過是我們龍幫的 條狗。」

尚倚雲怒氣沖沖,用力將杯子丟在地上,吧台上的酒瓶全被她推倒,灑出的酒噴了最靠近她的梵伶一身。

梵伶全都忍了下來,與其說是忍耐倒不如說是習慣了。

「別忘了你的身份,小姐。」梵伶只是淡淡的提醒她。

尚倚雲最恨她這種說話方式,好像她尚倚雲多幼稚似的。

「我是龍幫的大小姐,你不過是 個小小的保鏢,居然敢管我!」

她驕縱的端起大小姐的架子,揚起沒有被梵伶抓住的那只手,眼看一個巴掌就要落在梵伶的臉上。

梵伶沒心情跟她耗下去,她已經發現敵人安排狙擊尚倚雲的槍手,雖然已經解決了,總難保不會有下一個殺手。

「小姐,得罪了。」

她一個反手,輕而易舉的攔住那往她臉頰撲來的手掌,用單手自尚倚雲身後銬住她的雙手。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打不到人,反被抓住,尚倚雲惱羞成怒的尖叫了起來。

梵伶听若未聞,另一只手扣住尚倚雲的腰,幾乎是拖著她將她帶出PUB,一群黑衣人簇擁著尚倚雲,保護她的安全。

「我要告訴我爸爸,讓他處罰你這個以下犯上的家伙!」尚倚雲像個小孩般,因為吃不到糖而叫鬧著,「我不要回去,放開我,你听到了沒有。」

一直到上車,尚倚雲還是沒有停止她的尖叫謾罵,但是梵伶根本不在乎。

此趟去日本,美其名是去和山口組的少主新堂修相親,實則情況未明,梵伶很擔心,她總覺得情況不太對勁。

自從一年前,奇非率領猛虎幫,開啟挑戰龍幫權威的首例,雖然奇非失敗了,卻暴露出龍幫衰弱的事實,一年來,挑釁龍幫的幫派越來越多,想要取代其地位的亦不在少數。

促成這次的相親,山口組的人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梵伶的眉頭打了好幾個結,心情越發不安。

罷在日本山口組的地方下榻,就被人闖進房間的感覺真是太糟了。

梵伶以為是龍幫的仇人找上門,沒想到竟是永夜集團的人拿了諭令來邀請她。

「如果我拒絕呢?」她已經準備好隨時拔槍突圍。

「屬下無法達成天王的命令,只好就地自裁。」男人單膝及地,拿出短刀架在脖子上。

男人的氣魄讓她佩服,也讓她有了一窺究竟的想法,於是她點頭了。

此刻,梵伶以穩健冷靜的腳步跟隨著一名穿著深色西裝的男子,大理石鋪地的暗道中,兩人的腳步輕盈的像是只有空氣流動的聲音。

暗道中曲折離奇的布局加上現代化科技辨認身份系統,想必是有心人設計要防止外人入侵,梵伶臉上面無表情、不動聲色,內心卻為這般規模的組織感到心驚,一股冷意爬上背脊。

「梵小姐,請留步。」男人躬身。

她止步不前。

「梵小姐,請在此地稍後。」男人彎著腰,語帶恭敬的說,「暗道機關重重,若是傷了梵小姐,屬下擔待不起,望梵小姐小心。」

語畢,男人在一道銀色大門前輸入指模與聲波,不一會大門便緩緩開啟。

梵伶心一驚。

這是警告也是勸誡,一路上梵伶對於暗道的機關暗自觀察與試探,她以為她已經很注意、很小心了,沒想到,這家伙訓練有素,老早識破她的小把戲,這讓她更加感到危險。

僅是一名引路者便已深不可測,更遑論暗殺組織內部的高手了。

「梵小姐,天王與地神已久候多時,恭請您入內。」男人在門口垂手靜待,標準的日本人禮儀。

她鳳凰女可不是被嚇大的,怎麼說她都是龍幫未來的軍師,若是她自己現在就亂了陣腳,未來又能有什麼資格輔助少主領導龍幫呢?

「辛苦你了。」梵伶冷冷的說,她舉步神情冷峻的獨自走進銀色大門。

梵伶在銀色大門關上後,走向唯一的一條通道的底端。

她輕輕轉開檀木雕花雙扇門的門把,門後是一間寬敞的馬蹄形會議室,寬大的螢幕並沒有顯示任何訊息,坐在里面的人視線緊緊落在她身上。

「歡迎,龍幫的鳳凰女。」單耘疾起身,一臉帶笑。

梵伶並沒有因為他善意的舉動而放松戒心,嘴角扯出一抹沒有笑意的弧度。「久仰了,永夜的天王。」

「我們非要如此客氣才能說話嗎?」單耘疾擺擺手,一副友善無辜的模樣,「梵小姐請坐,別拘謹。

梵伶從善如流地坐下,她語風犀利,單刀直入,「我坐下了。深夜邀請,單天王的目的不會只是要我坐在這里吧?」

「梵小姐果然快人快語。」單耘疾贊賞的挑了挑眉,接著說︰「我們需要梵小姐幫個忙。」

他牲畜無害的表情像只黃鼠狼。

「什麼忙?!」太客氣的說法,梵伶懷疑他的動機不單純。

「永夜最近接獲一項委托,我想梵小姐也許會感興趣。」單耘疾按下控制扭,螢幕上顯示出奇非的照片。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他作了什麼委托?」梵伶望著單耘疾,眼神銳利。

「這並不難猜到,」他聳聳肩,一臉無謂。「他要我們殺了方潔瑀,你的好朋友,也是一年前解除龍幫危機的律師。」

聞言,梵伶臉色一白。

「別緊張,永夜並沒有狙擊方潔瑀的打算,相反的,我們要救她。至於理由……」單耘疾笑而不語。

梵伶定下為好朋友擔憂的心神,她想到了寧槐,永夜的地神,他和潔瑀間有段不尋常的過去。

「在我們逮到奇非之前,他已經透過其他管道委托了美國的殺手,逼問是沒用的,這家伙還不是普通的硬,怎麼都不肯說暗殺的人選。」

「你們打算如何救她?」梵伶沉沉的問。

「如我一開始所說,我們需要你幫忙。」單耘疾話中帶話,笑得很詭異,「只要你絆住山口組那些長老們和新堂修的注意力,方潔瑀就一定沒事。」

「你的意思是……」梵伶皺起眉頭。

他們也知道了這次相親的事?所以要她用這件事絆住新堂修,還有山口組的長老。

難道,傳言不假?

當年山口組年紀輕輕的少主新堂修,就是藉著永夜的力量鏟除異己,將其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勢力消滅殆盡,因此,永夜和山口組的新領導人關系密切。

前幾年,新堂修對山口組扶持他立主的元老的一些小動作還多有忍耐,今年年初卻傳出永夜的地神奉新堂修之命,整治了不安分的元老,元老們吃了暗虧當然心有不甘,才會安排這場相親,希望能藉著其他勢力的介入平衡現在一面倒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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