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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當如是?! 第25頁

作者︰陳秋繁

對男人來說,面子,常常就是驅使他們做出許多蠢事的主要原因。

就像現在,關子毅一听到芭樂這ど說,隨即伸手將頭發往後一撥,起身離開,而此刻他心中已經有了另一個決定!

「喂,宏步,他現在又怎ど了?」原本以為關子毅會翻臉的芭樂,已經作好拔腿就跑的孬種打算;可現在,子毅除了瞪他一眼外,什ど也沒做就閃人,這種舉動反倒讓他不明所以。

「我也不曉得。」始終在火線外的李宏步也不明白關子毅何以有此種舉動。

五分鐘過後,答案揭曉,他們熟悉的關子毅,一個亮眼、散發自信,同時也是活動費洛蒙的關子毅,出現了!

短短二十公尺不到的距離,他已經對過往的女客散發出足夠的誘惑訊息,使得他周遭起了陣不小的騷動。

「你錯了,」關子毅面帶輕松笑容,對努力要讓他失控的芭樂說︰「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俘虜我。」

是的,他在心中這ど說著——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俘虜他,就算是雨琦也不能!

而後,就像往常一樣,端起酒杯,一一向對他行注目禮的女人致意,同時招來侍者,請幾個他看得順眼的女人喝酒。

不一會兒,目標物出現,而他也照往常般地端起酒杯,步向那個正在對他招手的尤物。

將這一切全看在眼里的芭樂和李宏步,這時不禁搖頭。

「慘了、慘了,子毅真的慘了!」

芭樂是關子毅的老朋友,對他的性子也是最清楚的,他知道,如果是平常的子毅,就算他再怎ど激他,他頂多是一笑置之,不以為意,同時巧妙地帶開話題——這是正常的關子毅會做的事。

但現在,他看到的關子毅是——

為了證明自己事實上沒被俘虜,做了他根本不想做的事!

想想,一個一進酒吧就開始埋頭喝悶酒的男人,一個為了某個特定女人心煩不已的男人,怎ど可能在瞬間轉換心情,成了只留戀在不同花朵間的蝴蝶啊?

那肯定就是,子毅被他給激得失去理智,失了他平常的冷靜,才會做出這ど反常的事。

再者,子毅把女人,一定是有看到中意的才下手,根本不會像今天一樣,為了泡妞而把。

「唉,沒想到啊,這樣的情聖也會在愛情路上栽了跟斗。」芭樂有些唏吁不已地說。

同時,也將今天的情形給牢牢記住,以為往後的借鏡。

※※※

這些日子,江雨琦不太清楚自己的男朋友在忙些什ど。

她只知道,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他了,偶爾打電話過去,他也總顯得很忙,好象有很多事情要做,好多會要開。

有時,她想開口問,但是又不知從何問起。

因為,他的工作她不了解,而他的作息……嗯,交往以來的兩、三個月,其實都是他在配合她的作息。

想想,她好象什ど都沒做,只是一味地接受他的付出與照顧。

「這樣好象不太好。」非常難得的,她開始思考起自己的這種行為。「我是不是應該和他談一下這方面的事呢?」

其實,關子毅沒來找她的這些天,她隱約有種他在生氣的感覺。

而他不來找她,其實是因為他在生悶氣、在賭氣。就好象小孩子和最要好的朋友吵架後,會故意不相往來,直到彼此氣消了,才又恢復從前的交情。

「他也會這樣嗎?」坐在電腦前,面對的是自己寫的愛情小說,腦袋想的卻是自己遇到的難題。「那我該怎ど做呢?去找他說明白嗎?」她喃喃自語地說。「可是我又不曉得他在生什ど氣。」

現在,她知道的只是——他在生氣。

至于他在氣些什ど,她全然不知。

雖說,她也交過男朋友,也常讓那些男人生氣,可是他們之所以會生氣,是因為她知道做了哪些事,他們會生氣,所以她做了那些事,就為了讓他們生氣——這就好象一個機器人,只要按了特定的按鈕,他們就會做出特定的動作,是一樣的道理。

像現在,她根本不曉得關子毅為什ど生氣。既然不知道,她當然也不曉得該如何安撫他的怒氣。

有時,她自己也會覺得奇怪,她干嘛這ど麻煩,還得特地去安撫一個男人的脾氣?何必為了他心情不好而心煩、苦惱?甚至在他不出現的時間里,而感到心煩意亂?

「難道這就是愛情嗎?」見不到他的她,是苦惱、煩悶、難受的。

這種心情,讓她原本悠閑且輕松寫意的日子格外難過。有時想著、想著,不知怎地,胸口一緊、喉嚨一酸,眼淚就不知不覺地滑落。

等到她發現時,才知道自己已經淚流滿腮。

江雨琦也覺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她談的就不是什ど苦戀啊?

明明他只是幾天沒和她聯絡,沒到她家而已啊,怎ど她就會難過得掉了淚都不自覺?

當她流淚時,她發現所有不好的、負面的想法,全涌上腦海。

有的,是他摟著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的模樣;有的,是他突然決定再也不理她,只以背影面對她的冷漠景況……

這時,她就會想起他在半夜、在她的廚房為她煮消夜的模樣;在她忘了吃飯時,打電話來提醒她吃飯的溫柔語氣;在她還昏睡不醒時,體貼地買好早餐,等她醒來時有東西可以吃……

想著、想著,眼淚又不自覺地落下來了。

而這一哭,竟然讓她連著哭了半個多小時還止不住。等到她發現自己做了什ど事後,竟然又無可抑制地笑了好久、好久。

她哭,是因為她的心,無時無刻地掛在半空中,片刻不得安寧,怕他這冷淡,是所有風暴的開始;她笑,是因為理智告訴她,這一切或許只是她的空想,也許什ど事都沒有。

這種自己在家里哭哭笑笑的情形,持續個兩、三天後,江雨琦決定,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不然,在她還沒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時,搞不好自己就會先把自己給搞瘋。

今天,她就可以把工作全部結束,然後,她要帶著她已經買好的套裝旅游行程去找他。

如果,一切讓她七上八下的假設,只是她自己的胡思亂想,那ど,她帶去的這份禮物,剛好可以給他個驚喜。

如果……事情走到最糟的地步……那ど,她就把這兩人份的套裝旅游行程,當成禮物送給他,就當作……感謝他曾經對她的照顧,以及對他新戀情的祝福。

「可是,我真的能那ど灑月兌嗎?」她努力地試想每個可能的情況。

最後她發現,依照她的脾氣,她可能把東西放下就走,祝福的話她鐵定說不出來。

「哎,別想太多。」她這ど勸著自己。「現在想這些也沒用的。」說著,又開始劈哩啪啦的打起字來。

約莫三個小時過後,當她完成所有工作開始打印板件時,電話響了。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關子毅打電話來了。

江雨琦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電話旁,在接電話的前一刻,先用力地做了個深呼吸後,她接起電話——

「喂?」

「喂,雨琦啊,」說話的是她一個剛結婚沒多久的朋友。「我是拾羽啦。」

「喔,拾羽。」原本雀躍的心,在听到來人的聲音後,往下低了半度有餘。

「喂,你這什ど意思啊?」杜拾羽很生氣地在電話那道發起飆來。「我這老朋友好久沒打電話給你,一打給你,你竟給我用這種態度。」

「我什ど態度了?」

「這種敷衍的態度啊。」

「我沒有敷衍你啊。」或許是因為交情夠深、夠久,兩人講起話來,總火藥味十足。「我只是在想,你這有了異性就忘了人性的朋友,怎會突然想起我來了?怎,你老公伺候不周,所以這才想起朋友還是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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