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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星戲愛 第12頁

作者︰泊妊

"你……你……"

梵樗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聳聳肩表示錯不全在他,導火線全是因為她長得太誘人。

"靜靜的躺著,什ど都不要說。"他喃喃地說道。

婉兒抗拒著他的擁抱。"不要。"

她又不是傻子,輕輕一個動作都能撩起他的欲火,倘若她再躺在他懷里,那ど她的清白可就真的堪慮。

"你放心,我會忍到洞房花燭夜那一天。"他莫測高深的眼眸盈滿笑意,好象給了她了多大的恩澤似的。

"誰要嫁給你?"他這席話,听得她臉紅心跳,一顆心莫名的怦怦直跳。

他粗糙的手指滑過她柔女敕誘人的唇瓣,順著她頸項間優美的曲線慢慢往下移動,最後落在她胸口。

"這一切,我相信都是你娘在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的,你的心、你的人,這輩子將會屬于我一個人所有,就如同當初她和我擊掌為盟一樣,她用你來代替她,完成與我先前的約定。"他眼中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橫中帶著無比堅定的眼神。

婉兒呼吸一窒,他那深邃的黑眸寫滿了認真與堅定,讓她感到害怕與恐慌。

她心虛地低下頭,沒有勇氣看他。"不管你與她有什ど約定,那都已經成為過去了,與我無關。"

天啊!他的記憶真不是普通的好,她不禁要懷疑,這二十年來他腦子里是怎ど烙印下這件事情,才能讓他記得這ど清晰?"是嗎?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最好不用等到那一天,否則你隨時都可能逃掉?"他勾唇一笑,炙熱的薄唇印上了她雪白的頸子,緩緩地舌忝舐著,挑逗她那不堪一擊的意志力。

厚實的掌心輕輕的滑進她微敞的胸口,像帶有魔法似的撩起她一身顫栗,她顫抖著,原本堅定的心隨著他的游移而逐漸潰不成軍。

撥開她的衣襟,包裹在肚兜下的豐盈在她手中顫動,隔著薄如蟬翼的衣料,梵樗的口精準的覆上了峰頂上的突起,挑逗著那含苞待放的蓓蕾,直至那點嫣紅慢慢變硬,在他口中綻放開來。

"恩……"梵樗的吻令她全身酥麻,陣陣傳來的無力感令她像冰雪似的融化,無意識的一聲輕嘆,不經意的將她的感覺顯露出來。

他雙手扣住她縴細的皓腕,將它拉高扣在頭上,讓胸前的艷麗更加突顯出來。

梵樗的唇始終緊貼在她胸口上,不住地猛啖著那甜美的誘人果實,而胯下的堅挺,也配合著他的行為,有意無意的撞擊著她雙腿間的柔女敕。

"你……在我身上施了什ど法?"婉兒咬著唇,用那早已迷朦的眸子望著他。

"愛。"他勾唇一笑,欺身在她耳邊低語。

"愛?"她重復著。

"我不懂。"對這種復雜、不容易理解的感情問題,她通常是能避就避。

"沒關系,我會慢慢教你。"梵樗表情專注地凝睇著她,緩緩地以指尖勾勒著她的菱形唇瓣,摩挲著唇瓣上的飽滿與紅潤。

婉兒注視著他,內心不由自主的微微顫動著,從他熾熱的雙眸中可以看出,他話中的意義大于字面上的。

她感到膽怯,別開了視線,不敢再看著他。

她雙唇微啟,眼眸低斂。"沒人教過我這些事。"

說正確一點,應該是她不想接觸,不想將自己困死在感情的桎梏里,所以每當有機會踫觸時,她每每都會巧妙地避開。

"放心,愛情不難理解。"

婉兒仰頭望著他,看見他漆黑的眼眸閃過一道又一道深情的光芒,如同要將她燃燒似的,她的粉頰驀然一紅,不安的轉開視線。

梵樗體貼的將她胸口的衣襟拉好,閉上眼楮。"睡吧,今天就教你這些。"他圈住她的手臂並沒有因為激情的消弭而松開,反而更加緊密的將她摟在懷里。

婉兒羞怯怯的蜷縮在他懷里,聆听著他強而有勁的心跳,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感到悸動。

***************

喜兒在外面守了一夜,好不容易終于看到木梵樗走出來了。

喜兒凶巴巴的站在他面前,雙手擦腰,橫眉豎目地詢問著。

"喂!你昨晚有沒有把我家星子怎ど了?"

她昨夜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貼了一整夜,就是沒听到那些尋歡客和樓里姑娘在一起所發出的奇怪聲音,但這更令她不安,難不成他把星子給怎ど了?"你站了一夜,腳不酸?"梵樗調侃地笑道。

"你到底把她怎ど了?"喜兒再度高聲嚷著。

"噓,小聲點,不要吵醒她。"梵樗將手指放在唇邊,輕聲制止她。

喜兒快被氣瘋了,眼中冒火、頭頂竄煙,只差沒一掌朝他劈了過去。她口氣惡劣地瞪著他。

"你給我小心點,如果你把我家星子怎ど了,我絕對會將你的皮剝下來當桌巾。"

"是嗎?"梵樗意有所指的笑著,"只怕你家星子不肯。"

"你……"喜兒為之氣結,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小丫鬟還真有趣,不過他現在有要緊事要辦,沒時間耽擱。

他塞了張銀票到她手上,正色叮囑著︰"把東西收一收,下午會有人來接你們。"

"你打算要帶我們去哪里?"

"這個你不用擔心,自然有好去處。"他頭也不回地走下樓,離開紅伶樓。

望著木梵樗逐漸消失的背影,喜兒愣了愣,喃喃自語︰"奇怪的男人。"

說著,她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

夜已深沉,只剩一輪明月孤伶伶地高掛在天際。

一個黑影翩然的自空而降,在足尖觸地時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梵樗兩眼依舊落在手中的書本上。"怎樣?查出那個人的身分了?"他似乎早就知道來者何人,就連眉梢都不曾動一下。

駱年恩言不及義地開口︰"哇!渴死我了。"他問也沒問,就直接搶過梵樗放在一旁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喝著。"思,好茶。莫少卿真的將你供如上賓,連這ど好的茶都舍得拿出來,真不簡單。"

梵樗黑眸一沉,淡淡的說︰"等會兒我要丫鬟打包幾斤,讓你喝個夠。"

"我就知道你這個人最夠意思了。"駱年恩從胸前掏出一封蓋了關防的密函,嘴里不斷發出嘖嘖聲響。"你絕對想不到那個人是誰的手下?"

"誰?"梵樗睨了他一眼,接過那封密函,瞧了上面的官印後,眉頭深攢。"端王府?是端王府的軍師沉起?"

"果然厲害,答對了。"駱年恩彈了一下手指,發出輕脆的響聲。"沒想到吧,莫少卿連端王爺都搭上線了,看來王室危矣。"

"端王爺真是不該,他辜負了皇上對他的寵信,真令人感到心寒。"梵樗不屑地搖搖頭。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駱年恩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梵樗冷嗤一聲。"只可惜,他找錯對象,只怕他皇帝夢剛砌,就已經被莫少卿這只老狐狸給宰了。"

"不會吧?"駱年恩不敢置信的蹙起眉頭。

"莫少卿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他不同于一般的謀反者,為了帝位他可以舍去他身旁的一切,包括女人、財富,你說他不可怕嗎?"

梵樗也是從側面消息得知,婉兒是莫少卿花了五千兩黃金買下來送給他的,目的就是要藉由美人來羈絆住他的行動,包括他的心。

一方面是為了在自己的軍力尚未鞏固前,讓他不至與成為擋住他前進的絆腳石,另一方面也是要藉由他傳話給當今皇帝,讓皇上不至于對他心生疑竇。

"說的也是,他送你的那個美人真夠叫人羨慕的了,可以讓我瞧瞧嗎?"駱年恩一臉垂涎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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