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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情種 第18頁

作者︰白雙

歐宇錫睇著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放心,這里這麼多人證,我不會笨到綁架你的女兒。」

「也、也對啦。」她這才想到一件事,「反正你有頭有臉又這麼有錢,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才對。」

「關惜芸!」他對她的用字遣詞發出怒吼,但她早已一溜煙地沖向廁所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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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驚呼聲喚回了歐宇錫的注意,關巧甄在玩耍中一個不穩,整個人跌倒趴在地上,身旁的大人嚇得連忙要將她扶起來,歐宇錫更在第一時間內抱起了她。

而不同一般的孩子,關巧甄並末嚎啕大哭,她咬著櫻紅色的下唇,強忍著淚水,就是不讓淚水滴落的倔強模樣令大人們不禁佩服。

「好勇敢的小孩。」一位婦人拉著自家的小孩,順便教育道︰「先生,你的孩子真乖。」

「她不是我的孩子。」歐宇錫禮貌的解釋。

熬人原本微笑的面容頓時一皺,疑惑不已的喃喃自語︰「不是?可是很像啊!尤其是那鼻子和眉毛。」

聞言,歐宇錫下意識地仔細端看關巧甄的眉和鼻,難不成那股熟悉的異樣情緒是……

不、不對!歐宇錫搖首,他和她並未發生關系,這孩子不可能……但,她也是四歲,細數關惜芸離職的日子,這未免太過巧合!

還有,若說有發生關系,他腦中的片段記憶卻是相當模糊,他根本無法肯定!在日本的那一天早晨,他醒來時身旁空無一人,但夜里的溫暖馨香卻殘存在他的記憶中揮之不去。

「叔叔?」關巧甄盯著他突然變得難看的臉色,反而安慰他道︰「你不舒服嗎?」

「沒……」

「巧甄怎麼了?」關惜芸從另一方向飛奔而來,看到女兒膝蓋上的擦傷,著實嚇了一跳。

「不小心跌倒了。」歐字錫憐愛地撫著關巧甄細軟的長發,一邊稱贊著她。

「她很乖,都沒有哭。」

「她一向很乖。」關惜芸責備的眼神藏不住,她一把搶過女兒,一邊快步的走向大門。

她的行為自然引起歐宇錫的不悅,「你的意思是怪我?」

「難道不是嗎?」關惜芸為了這個寶貝女兒可是掏心掏肺,保護得無微不至。

「我從沒讓她受過什麼傷,可是現在呢?我才去了一下廁所,你……你居然讓她受傷!」

「沒有看護好她的確是我的錯。」歐宇錫馬上道歉,更對她突然大發雷霆感到不可思議。

「本來就是你的錯!」關惜芸揚聲大叫,氣憤得差點失去了理智。

「你會不會太寵這孩子了?」歐宇錫雖然對這孩子相當喜愛,但關惜芸的反應未免太過溺愛了些。「跌跌撞撞是兒童常見的事,你不需要太……」

「你說什麼鬼話?我可是從沒讓她生病或受傷過!」她怒氣沖沖的瞪著他。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可是,當她看到女兒在他懷中居然如此契合時,她實在難忍心中的醋意。

一時之間,所有的思緒全都混在一起了!巧甄是她一個人的,她這一輩子只能全心全意愛的人,她不要讓任何人剝奪這項權利。

「我已經對我的疏失道歉了。」他被她的氣憤牽動怒氣,寒聲提醒她,「還有,在孩子面前大吼大叫不是一個母親該有的行為。」

「讓自己的女兒發生危險的父……」倏地,關惜芸的理智讓她收回了差點說溜嘴的話,當她終於冷靜下來的時候,卻見到一張世界上最冷、最憤怒的臉。

「你剛剛說什麼?」歐宇錫可是將她那一半的話听得一清二楚。

「我沒有說什麼。」關惜芸伸手招了計程車,下意識地將女兒抱得更緊。

歐宇錫硬生生的抓下她用來招車子的手,牽著她往反方向的停車場走。

「你……你要干嘛?」關惜芸真恨不得將自己的嘴巴縫起來!听听,她剛才說了什麼蠢話?

歐宇錫接下來的回答沒有任何溫度,卻讓她心底產生不寒而栗的感覺,而听到他口中的目的地時,更讓她心顫腳軟。

「日本的那一夜,你是否在我身邊?關巧甄的生父,到底是誰?還有,是什麼原因讓你在當年走得那麼乾脆?我要一切的答案!最快的方法只有一個——醫院!」

第七章

怎麼可能?關惜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歐宇錫所質問的三個問題,都直指一個關鍵性的重點——

他發現了!

必惜芸忐忑不安地緊抱著女兒。

必巧甄似乎感覺到母親的異樣而不敢掙扎,但是……她看看臉色越變越難看的帥叔叔,她不禁皺起秀致的眉。

「叔叔壞壞,你欺負我媽咪!」

必巧甄突如其來的指責讓兩個大人紛紛嚇了一跳,歐宇錫僵硬的神色倏地瓦解,因為他就是對這小家伙沒轍。

「巧甄,我沒有欺負你媽咪。」

「叔叔騙人!」關巧甄護母心切地叫道︰「不然媽咪為什麼好像很怕你?你欺負我媽咪!」

歐宇錫從後視鏡中看見關惜芸發白的唇瓣,嘆道︰「巧甄,因為你媽咪有事情沒告訴我,叔叔現在想找到答案。」

見關巧甄一臉有听沒有懂的表情,歐宇錫只好再補充︰「還有,叔叔要帶你去醫院包扎傷口,你乖乖的。」

「媽咪……」孩子的感覺更敏銳,她似乎明顯的感受到歐宇錫的真誠,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一籌莫展的母親。

「歐大總裁,你到底想干嘛?」關惜芸不由自主地想藉著吼叫聲壯大氣勢,因為他根本沒有權利這麼做。「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要去醫院我自己會去,用不著你操心!」

「我剛才的三個問題,今天非得要有個答案不可!」

「我才不管你問的什麼怪問題,反正與我無關!」關惜芸越說越大聲。

歐宇錫卻對她反常的態度更加起疑。「你忘了當時你和我一起去日本,住在同一家飯店,甚至同一個房間?」

「神經病,誰和你住同一個房間?」關惜芸冷冷地提醒他︰「你明明訂了兩個房間。」

「不,我是指喝醉酒的那一天!」

「也只有那麼一天,你憑什麼……」糟!關惜芸的心登時被千百顆石頭擊中似的,她恨恨的賞了自己一個耳光,只見歐宇錫的冷芒中出現一絲了然還有寒意。

「你別誤會呀!我只負責照顧醉得不省人事的你而已,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關惜芸突然覺得再說下去只有越描越黑,甚至只會讓歐宇錫對模糊的印象越深刻罷了。

「總之,到了醫院自有答案。」他非常篤定那一晚絕對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她不會慌張至此,仿佛失去了理智。

「你想做什麼?」她下意識地縮緊不能再縮的胳臂,緊緊的抱著女兒,生怕一個閃神,女兒就會被他給搶走。

「你很清楚。」他沒有細說。

必惜芸氣憤難平的大叫︰「你想帶她去擦藥,順便做什麼DNA是嗎?我告訴你,你別想!」

「謝謝你提醒我!」歐宇錫順應她的話,「合情合理的範圍之下,我會配合做這樣的檢驗。」

必惜芸終於了解禍從口出的後果是什麼了。他什麼都沒說,倒是自己,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選擇閉上嘴了?」歐宇錫低聲問道。未等待她的回應,車子已停駛,也告知了她一個事實。

醫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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