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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誘卿卿 第13頁

作者︰艾佟

「有啊!逃婚啊!」完全不經過大腦思考,昱風自認幽默地說道。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昱風的玩笑,雲霏卻認真的考慮了起來。

「風哥,你別鬧了。」對昱風的隨口一說,立瑜頗不認同。雲霏這會兒正六神無主,他這麼隨便說說,她可會信以為真。

似乎也發現自己的疏忽,昱風趕緊挽救道︰「雲霏,我是說著玩的,你可別當真哦!」

瞥了昱風一眼,雲霏刻意說道︰「你說著玩,我不能想著玩嗎?」想著玩?算了吧!他可不認為她真的有心情想著玩。

「慕大小姐,你別嚇我好不好?我心髒只有一個,嚇壞了,我可就完蛋了。」

「廢話,你的心髒當然只有一個,要不然,你還以為心髒跟腎髒一樣,有兩個嗎?」仿佛昱風是個白痴,雲霏譏笑道。

很好,這小妮子的精神總算回來了。對著雲霏做了個鬼臉,昱風說道︰「我當然知道心髒只有一個,我只是想提醒你而已。」

「這種事還需要你提醒嗎?無聊!」說著,雲霏突然注意到昱風現在所坐的位子,「奇怪!你不在自己的辦公室,跑來坐思圻的座位干麼?」

被雲霏這麼一問,昱風終于記起,他一早坐在這里,就是等著宣布一件大事。

「對了,都忘了告訴你們,思圻生了。」

「思圻生了?」一掃先前沉悶的氣氛,三個女人開心的大叫了起來。

靶染到那種喜樂的心情,昱風興奮地說道︰「寶寶三千六百公克,听說長得很像翟禹凡,等一下我們買個水果去醫院看看思圻。

說到思圻她老公——翟禹凡,雲霏忍不住蹙起了眉頭,「長得像翟禹凡,那不就一副很陰險的樣子。」

「不是很陰險,是很俊美。」立瑜可一點也不敢領教雲霏的形容詞。

「好吧!他是長得很俊美,不過,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像翟禹凡那麼陰險的人,他兒子大概也差不了多少。」說翟禹凡陰險的人可不只是她慕雲霏一個人,認識他的人都同意,包括他老婆。

「這可就奇怪了,既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為什麼你有那樣的媽媽,你卻不是那樣的女兒?」搖著頭,昱風不能理解的看著雲霏。

「我基因突變,可不可以?」

「好了啦!」在對峙還沒醞成大禍之前,立瑜趕忙制止,「我們不是要去醫院嗎?」

點點頭,浣□附和著,「對啊!我們還要買東西送寶寶,我們還是趕快走。」

站起身來,昱風說道︰「你們整理一下,我把車子開到樓下的門口等你們。」

說完他走出征信社,其他三個人也急忙地整理了一下,然後跟了出去。

☆☆☆

雖然每天依然有堆積如山的工作,但是不同于雲霏郁悶的心情,一確定婚事,樊莫可謂天天神采飛揚、得意春風。「阿良,台南的廠房營建計劃,你那邊進行的如何?」

「各部門的評估都完成了,計劃書也擬定了,就剩最後一步的審核工作。」

「很好。」翻一下行事歷,樊莫接著交代,「你讓秘書幫我安排一下,下禮拜我要親自到台南實地勘察。」

「是的。」

「還有,女人都喜歡什麼東西?」

樊莫突然把話轉了開來,維良一時也意會不過來,只能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沒听見維良的回答,樊莫想了想,又覺得好笑的說道︰「算了,這種事問你,你怎麼會知道,應該問阿硯才對,他對女人最有一套了,知道女人的心該用什麼收買。」

樊莫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有耐心的男人,可是踫到那個女人,他發現這點有待商榷。哪個女人不喜歡珠寶首飾?哪個女人不想當個風風光光的新娘?偏偏,她這個也不愛,那個也不要,首飾挑了大半天,每個都很礙眼,結婚禮服試穿了一個下午,每件都不滿意,她看似跟他挺合作,事實上卻總是找他麻煩。

雖然跟雲霏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他並不難了解,她不是個刁鑽難纏的女人,當然,她也不是個輕易向現實妥協的女人,或許也就是因為如此,他反而拿她沒辦法。其實,他可以不管她的意願、她的心情,強迫她接受自己的安排,可是,對她,他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在乎,他想討好她,真的很想討好她。

終于回過神來,維良意外地說道︰「大哥,你怎麼了?你不是一向主張女人的心根本不用收買?」

自我解嘲地輕輕一笑,樊莫幽默道︰「人是會變的,你不知道嗎?」難怪阿良覺得稀奇,其實連他自己也很難理解。以前不是沒踫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是,總沒有那股想用心的,也許,他真的是著了雲霏的魔,要不然,為什麼對她就是特別的放不開。

「大哥,你很認真?」維良沒頭沒尾的突然問道。

很清楚維良指的是什麼,然而,樊莫卻裝糊涂地說道︰「日子都定了,新娘禮服也挑好了,我會是在開玩笑嗎?」

笑了笑,維良也不再繼續追問下去。如果不認真,干麼非把人家娶回家當老婆不可?有些事情,其實用看的就知道。

「叩!叩!」推開辦公室的門,樊行和樊硯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老大,下班了,媽咪要你今天早一點回家。」樊行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在維良身旁坐了下來。

輕拍樊行的肩膀,樊硯念道︰「要下班了,你還坐!」說著,也學樊行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瞪了樊硯一眼,樊行嘟著嘴還擊道︰「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Sorry,我那輛車子最近有些故障,跑起來簡直可以媲美老牛拖車,所以,我比你晚回家是很正常的。」優雅地蹺起了二郎腿,樊硯面露得意的笑容。

懶得听他們兩個閑扯下去,樊莫開口問道︰「阿行,媽有沒有說什麼事情?」

「想也知道,還不是為了你的婚事。她現在樂得很,每天笑口常開,好像要結婚的人是她。」

「這也難怪,等了這麼久,終于有人肯當個好兒子,幫她討房媳婦,她當然會很開心。」維良平心而論地說道。

突然嘆了口氣,樊行夸張地作怪道︰「哦!我已經可以預見我們淒慘的命運,我們在樊家的地位,將被那個小偷……不,被那個女人給取代,而那個女人將為我們樊家生很多的小寶寶……哇!哇!從此,樊家會陷入恐怖的嬰兒哭聲里面。」

無法忍受地搖搖頭,樊硯沒好氣地說道︰「喂!人家都還沒嫁進我們樊家,你別當人家是母豬行不行?」

「奇怪!又不是你老婆,你擔心個什麼勁?」

「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你老婆啊,你又知道個什麼勁?」睨了樊行一眼,樊莫懶洋洋地站起身,然後邊整理桌上的東西,邊糾正,「還有,她不是小偷,也不是那個女人,她是你未來的大嫂,以後別亂叫。」

扯著樊行的耳朵,樊硯靠向他的耳邊笑道︰「活該!」跟著站起身來,用力捶了樊行一記,叫道︰「走了,下班了。」

☆☆☆

什麼都不管,把新郎官給丟下,雙方的親人棄之不顧,讓他們去應付新娘逃婚的閑言閑語,這種事她的確做不來,不過,如果她提早半個月留書出走,逼他們事先把訂婚給取消,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問題是,這信該怎麼寫才好?

雖然爹地和媽咪沒有追問她是怎麼認識樊莫,她也不清楚樊莫是如何跟他媽解釋他們結婚的緣由,但是,她絕對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如果讓她媽咪知道,她是因為跑去當小偷,所以才不得不嫁給他,媽咪一定會氣得每天都作惡夢。天啊!她已經是個非常、非常不听話的女兒,她可不想再加上一條罪名——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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