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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的新娘 第22頁

作者︰于晴

什麼怨什麼恨暫擱一旁,心里還是很舍不得他受傷的!

很不安地瞄他一眼,他看起來似乎不痛不癢,該不會趁她不備,狠狠抽她一頓吧?反正他又不愛她,就算打死她也不無可能。這想法明顯地流露在她脆弱的臉上,惹得他怒吼一聲。

「我不會打你!」他低吼!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她一臉震驚。

「你不可以讀我的心。」她一直認為他會讀心術的,要不然為什麼總是能猜到她在想些什麼呢!

龍瑾抿了抿唇,已經放棄和她說理。

對她,除了無奈之外,那股莫名的情感陌生得叫他驚悸。那是什麼感覺?是性嗎?不否認想擁有她,但除此之外應該還有些什麼吧?難受得心煩的感受。

懊死!他甚至不曾產生這種古怪的保護,想將她納入他豐厚的羽翼之下。

是——愛嗎?

頓時,他的臉色泛白了。

看他臉色是愈來愈難看,該不是病了吧?

她忍不住正要開口「關心」一下,突然听見客廳傳來的騷動聲——還有如俠的尖叫聲,嚇得彈跳了起來。

「不準出來!」扔下這句話,龍瑾臭著一張臉大步走了出去。

不準出去?太看扁她了吧?既然打算要逃出去,就不會乖乖听他的話,反正她又不是他老婆!再說那扇破門也關不住她。

實在忍不住好奇,說不定是那個外國男人在欺負如俠,能袖手旁觀嗎?同為女性加上天生的俠義心,下定決心非得出去瞧瞧不可,不過話說回來,能這樣手無寸鐵的出去嗎?當然不能!也不是存心貶低自己,天生就是拿筆的料,能拿筆打人嗎?不笑死人才怪。四處張望一番,瞥見先前拿來砸龍瑾的木椅,就馬馬虎虎湊和著用好了。

還不算費力的舉起那小木椅,「正大光明」地跑出龍瑾的臥房。

一出來——不出來還好,一出來就被嚇得心髒差點停擺。站在客廳中央的不是龍奕還會是誰?

他的肩上扛著一個女人,他的臉……他的臉流滿了血,活像剛從地獄爬出來的復仇使者。尤其他充滿血絲的眼珠正看向她——她嚇得彈跳起來。很窩囊、很可笑的竟月兌口尖叫一聲,兩眼一翻,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沛書!」龍瑾及時摟住她。該死!他已經拿她沒轍了。

「難怪她會昏倒,你這副模樣不嚇死人就不錯了。」如俠嘲笑他。

不是她沒同情心,誰叫龍奕早不來晚不來,偏選這個時候來?想她「劫後余生」好不容易才發覺自己心之所系,應該算是戀愛吧?想想,要是能嫁給龍皋,豈不發死?所謂「發死」,就是恁他俊俏的外貌用糊口飯吃是不成問題的,甚至要拿他照片去拍賣,他也不敢說話。當然啦!或許這種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不切實際,不過誰叫他賭輸了上帝的旨意,幸運地接住她。他們的緣份是天定的,誰也改不了啦!

龍奕撇撇唇,出奇溫柔的將扛在肩上的女人輕放在沙發上。

「她是誰?」龍皋蹙起眉問。

「陳得勝的私人秘書吧,我想,他抹去臉上凝固的血塊。那一去還不是普通的輕,他想。

「陳得勝?龍哥,你跟陳得勝認識啊?」那不是陳發財的老爹嗎?如俠嘴里問著,一雙眼楮早在打量躺在沙發上的絕子。

天!還真不是普通的漂亮!懊怎麼說呢?美女大致分兩種,一種是美得動人,不過是那種像木頭女圭女圭的美,沒有自己的本性,那種美女不出參天就看膩了。另一種則是美得亮眼,美得有個性,天生就有魅力迷惑男人——偷偷瞄一眼龍皋,男人都是喜歡美女的,雖然她沈如俠眼就是眼,鼻就是鼻,嘴就是嘴,最多也只能算是清純的女圭女圭臉。不過她還年輕,芳齡十八而已,日子還長得很,也許十年後,不,五年後也是美女一個呢。

想了想,頗覺有理,跑到龍皋身邊,也不理他一臉嚴峻,就用手捂住他的雙眼。

「我不準你看她。」她耍賴似地叫。

「龍皋拉下她的小手,她的手好小好軟,激起他心中的——該怎麼說?也許是憐惜之意,也許是疼愛——多奇特的想法!他必須找到許願的玉石,但如今只想徹徹底底地吻她!懊死,他竟然對她有!

「龍哥?」看他的眼神古怪,古怪到連她也忍不住害臊……怪了!吧嘛害臊?

「小東西,你先回房間。」他的聲音有些啞。

「我的房間在二樓耶,龍哥,你想我再摔一次?」不依的大叫。誰叫他心不在焉?該不會是在想那個女人吧?

「到我房間吧,你們也好有個照應。」龍瑾說道,將沛書抱了起來。

瞄了一眼龍瑾,再看龍奕,最後把眼光移到龍皋臉上。很奇怪唷,看他們的表情似乎不想讓她在場,眼珠子悄悄轉了轉——須知沈如俠與好奇寶寶是劃上等號的,愈是不讓她知道,她愈是想去挖掘,也許——是跟寶藏有關也說不定。

「小東西?」

「好吧,反正我也想睡了。」故意大聲地說,還打個哈欠,揉揉愛困的眼楮來讓他們信服。

反正向來就不是乖寶寶,既然他們存心不讓她听寶藏的事,她就偏愛听,不過,要是她死賴在這兒,只怕他們連一個字都不會說,不如——

龍皋寵愛地揉揉她的頭發,溫和地笑道︰「折騰一天,他也該去休息了。」

耙情他信以為真?

如俠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跟著龍瑾走進那間破房間,等龍瑾回到客廳後,便急忙跑到那扇破門前——本來是想將它踢開,不過為免他們發覺,還是將耳朵靠著破門的大洞上偷听——事實上,這種作法是多此一舉,別說白屋的隔音設備不好,這扇薄薄的木門又能擋去多少聲音?這是他們的疏忽——嗯,該說她聰明。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惹得一身傷回來?」龍皋壓低聲音問道。不是怕如俠偷听,而是擔心吵醒她。

「叫盆栽給打傷了。」龍奕蹲在那女人面前,輕撫她的長發。「她讓人給催眠了。」

「催眠?」

「除了這項解釋,這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前一刻甚至還感覺不出她的殺氣,下一刻她卻拿著盆栽不要命的攻擊我——她不是我的對手,也沒學過功夫,只是拚了命的想致我于死地,不惜傷害自己——」想起之前任他怎麼叫,那雙茫然的美目依然呆滯,他的心沒來由的揪痛了起來。

「真的是讓人給催眠了?」龍瑾眼一眯。「有人存心想置你于死地?」

龍奕眼底染上一抹狂暴——

「是巫師。」他咬牙道︰「除了他之外,沒有人會以我們龍家參人作為催眠的咒語,至少在這個世紀里沒有——你們應該猜到陳得勝別墅的庭園里種植的花草了吧?」

「別告訴我那是毒性植物。」龍皋喃喃道。

「夾竹桃、芫花、茵芋,還有不少看不出品種的花花草草。這些鬼玩藝兒是他的寶貝,他應該是不會離這里太遠了。」

「也該是時候了。」龍瑾若有所思。「問題是陳得勝怎麼會招惹到他的?」

「對他或對我們而言,冒險穿越參個世紀來到這里,最終目的是為了找到許願的玉石。憑巫師一個人要在人海茫茫中尋找參顆玉石。除非有龐大的勢力幫助他,否則,就算花上個幾百年也不可能找出許願的玉石。」龍皋推敲。

「也許陳得勝也被催眠了?」

「也有可能他說服了陳得勝二十參世紀的存在,畢竟許願的玉石對于任何一個有野心的人類而言,是無價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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