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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的守護天使 第3頁

作者︰舒晴

嚇!這麼貴的酒拿來做菜?他看到廚櫃里這些昂貴的名酒居然就這麼給糟蹋了,不覺感

到可惜。

楊婉菁看到他眼中的惋惜,微微一笑說道︰‘杜大哥!如果你不介意這是開過的酒,不妨拿幾瓶去喝吧!請朋友喝也好。’

‘這……’杜立風雖有淺酌的習慣,但喝的並不多,也沒有挑剔到非新開瓶的美酒不可,只是初次見面……

楊婉菁倒了一杯酒遞給他。‘杜大哥,我媽媽一個星期喝不到一杯,而且她只是好奇才會喝,倒不如給你們這些真正懂酒又喜歡喝酒的人,再說酒店的老板每個星期都會送我們好幾瓶,所以這些酒到最後很可能會被我們給丟掉,之前我們已經丟了好幾瓶了。’

杜立風接過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寬口玻璃杯中輕輕的晃出一道道金波,一股精醇濃郁香氣撲鼻而來,他朝酒瓶瞄了一眼,哇!二十五年份的蘇格蘭威士忌,光看那有騎士肖像的彩釉精美瓷器,便知這酒的身價不凡;香味濃郁的威士忌,豐富醇厚的口感,令許久未嘗過美酒的杜立風露出沉醉的微笑。

‘杜大哥喜歡嗎?’她索性將整瓶酒交給他。‘待會兒帶回去喝吧?’

‘不了,謝謝你!’他將酒瓶放回後櫃里。‘那酒店的老板是你母親的朋友嗎?’

他只是隨口問問,豈料楊婉菁竟然天真的說道︰‘其實我們並不熟,不知道為什麼那老板一看到我們就主動跟我們攀談,不時送些吃的喝的過來,還問我寒暑假時要不要去他那里打工。’

‘什麼?’杜立風吃驚地問道︰‘你……你要去酒店打工?你知道那里是做什麼的嗎?’

楊婉菁愣了一下,傻傻地說道︰‘不就是……賣酒的地方嗎?’應該是這樣吧!不然為什麼要叫酒店?但是看杜立風一臉鐵青的模樣,她怯怯地問︰‘不對嗎?’

‘你白痴啊!酒店哪里是賣酒的地方,那里是……是……’杜立風氣得想捶她一頓。‘不準你去那種地方打工!’

楊婉菁嚇了一大跳趕緊點頭。

‘你——’杜立風緩了口氣說道︰‘以後你補習完我來接你回家。’

‘呀?!’楊婉菁愣住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看她一臉白痴樣,杜立風又忍不住凶巴巴地吼︰‘發什麼呆?還不快點把補習班的地址還有下課時間寫給我。’

在他的威嚇下,楊婉菁趕緊照辦。

炳啾!炳啾!

急促的噴嚏聲讓杜立風皺起了眉頭,近來氣溫反覆的變化容易讓抵抗力弱的人感冒,看來這小妮子也是。

‘感冒了嗎?看醫生了沒?’他月兌下外套技在楊婉菁的肩上,有時候他也懷疑自己是否熱心過度了?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這女孩放心不下。

而她的母親邱夢月,在得知女兒竟然險遭狼吻被他所救之後,干脆以一個月五千元的代價雇用他每天接送楊婉菁回家,這雖不是杜立風的原意,但不願楊家母女有欠他恩情的顧忌,因此便答應下來。

‘嗯!’楊婉菁拿出紙巾擤完鼻涕後,還細心地收入塑膠袋里,這一路下來塑膠袋已經半滿了。‘下課時去看過了,還挨了兩針呢!杜大哥,你也要小心別被我傳染了,外套你還是拿回去穿吧!’

杜立風拍拍她的頭。‘放心吧!我的身體好得很,那些感冒病毒一踫上我,肯定自行斃命。’

楊婉菁還不至于天真無邪到別人說什麼她都相信,再說,這幾個月下來多少也有些長進,她扯扯杜立風的袖子示意要他低下頭。

‘什麼事?’杜立風還以為她想說什麼悄悄話,沒想到楊婉菁突然攀住他的脖子,嘴唇順勢貼上他的,軟軟甜甜的香舌也溜進他的口中……

杜立風傻了,呆了!他沒想到楊婉菁竟然如此大膽,但更教他吃驚的是,這生澀的吻竟然輕易的撩起他的。天!她才幾歲?他怎能對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有這種邪念?

他猛地推開她大吼︰‘你在做什麼?’

楊婉青甜甜的一笑,‘做實驗。’甜美的笑容顯示她絲毫沒被杜立風的吼聲給嚇住,幾個月下來,楊婉菁早知道這位善良的杜大哥即使表現得再凶悍,其實根本舍不得對她怎麼樣。

杜立風差點沒昏過去。‘做什麼實驗?’

楊婉菁甜甜的說道︰‘看看你免疫力是否真的那麼強壯,如果這樣還不會被我傳染,我就相信。’

懊死的丫頭!幾時變得如此刁鑽狡猾?他再次強烈的質疑自己的熱心是否該稱之為‘雞婆’?

在送楊婉菁返家的途中,他首次考慮是否該開始放松對她的保護了?只是這一個月以來他已經和楊家母女兩人混得相當熟悉了,對于楊婉菁更是有一股濃烈的保護欲,雖然想讓她自立,卻又怕她受到傷害。

後來,不知道是感冒病毒太強悍了,還是楊婉菁的那一吻讓他的免疫力停擺了,自從小學畢業之後就不知道生病為何物的杜立風,居然也開始逐一出現頭昏腦脹、打噴嚏、流鼻水等等的癥狀。

看著他逐漸加重的感冒癥狀,楊婉菁忍不住再次問道︰‘杜大哥,你到底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杜立風回道︰‘軍隊里有軍醫!’

楊婉菁不放松地追問︰‘你有去看嗎?’

‘有。’一聲響亮的噴嚏聲再度響起。

好心虛的答案!楊婉菁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杜大哥,我還得回診所拿藥,你陪我去好嗎?’

杜立風問道︰‘你感冒還沒好嗎?’明明已經看不出任何的感冒癥狀了,難道她又感冒了嗎?

楊婉菁說道︰‘醫師叫我今天回去復診。’

杜立風已頭昏腦脹的未及細想,直到楊婉菁掛了號,又拉著他進入診療室,又趁他神智仍混沌的時候拉著他坐在病人專用的椅子上,他才猛然一驚。

‘這是在干什麼?’沙啞的嗓音立即泄漏他的病情。

‘感冒啊?’頭發花白的老醫師透過厚重的老花眼鏡看著他。‘來!啊——’

不由分說,一根木制壓舌片立即伸入杜立風的口中,壓住他預辯駁的舌頭,同時拿著小燈對著里失察看。

嗯——他差點把消化一半的晚餐給吐出來,未等他安撫下正在胃部翻騰的食物,經驗老道的醫師迅速地掀起他的上衣,冰冷的听診器隨即貼上他的胸膛,隨著一聲尖銳的抽氣,毛孔跟著瞳孔一起急速收縮,再加上臉部肌肉的抽搐,看醫生能看到這種程度倒也堪稱一絕。

老醫師仔細听診完後,拿出一根溫度計,甩了甩後幫他量體溫,在等待的同時,老醫師一面忙著在病歷表上寫東西,一面又責問︰‘怎麼拖這麼晚才來看?喉嚨都快化膿了!

看!都燒到三十九度半了,你嫌命長啊!’啐!沒見過長這麼大還不會照顧自己的。老醫師責備地瞪他一眼。‘會不會打噴嚏、流鼻水?’

‘會。’老醫師責備的眼神像極了他那位嚴肅的法官父親,杜立風不覺感到些許的局促不安,此時,他突然感覺到那只搭在右肩上的柔荑,輕如羽毛般的重量,竟能慢慢地撫平他因為不安而浮躁的心。

老醫師沒再多說什麼,迅速在病歷表上寫下幾行字。‘我開些藥你拿回去吃。多喝水、多休息,還要記得吃些東西,有了體力,身體才會好。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燒,你自己注意點。’

‘是,謝謝!’

‘打兩針就可以拿藥了。’他將病歷表交給一旁的護士。

杜立風渾身一僵。‘打……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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