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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惑 第27頁

作者︰水禾田

一切以琤兒為前提,她的身子絕對不能過分勞累。

「煌……」琦琤來不及阻止丈夫挑起楚楚的疑惑。

烈煌在成功點燃起安寧遠和楚楚之間的不快後,迅速攬著妻兒消失在夜色中。

「寧遠,那顆夜明珠不是邪物嗎?怎麼會變成牽姻結緣的寶物?」楚楚對這個消息難以相信。

「楚楚,妳听我解釋,我是……」安寧遠連忙拉住想要跑開的妻子。

「爹、爹……娘其實……哎呀,別捉我,放開我!」念安想提醒她爹,可惜卻被跟隨安寧遠前來找尋她的手下帶走。

當然,在離去的同時,念安還是不忘她離家出走的目的,大聲叫著︰「爹,你一定要讓娘同意留下巧巧!娘,我保證巧巧一定會乖乖听話的──爹──娘……」聲音愈來愈遠,直到她的聲音完全消失。

「楚楚……」安寧遠又拿出那招屢試不爽的苦肉計。

「你不要再用苦肉計來哄我騙我,我不會上當了。」對于安寧遠會以什麼樣的姿態來哄騙她,她全了然于心,畢竟五年多來的生活不是白過的。

「我早該知道這一切的,從你裝成重傷開始,我就知道你愛騙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將這件事瞞了我這麼多年!」

「楚楚……」安寧遠拉過因哭泣而顫抖的楚楚,想拭去她臉上的淚,但她一逕地將頭往他懷里鑽去。

哼!就是要讓他急上一急,否則她老是呆呆地上他當,這還像話嗎?楚楚想著那次安寧遠和女兒竟然聯合欺瞞她一人,心里火氣難消,要不是他無意間讓她套出話來,只怕又會瞞上她另一個五年。

安寧遠在心里暗嘆,為何那顆麒麟明珠老是給他惹來麻煩呢?從一開始偷得之後,麻煩事就接踵而來,到現在,就連在進呈白馬寺後,已過了五年的今天,還替他惹來這身麻煩。

「其實我一直都想對妳吐實,只是苦于沒有適當的機會……」

「你騙人……」楚楚就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楚楚,我這也是為了將妳騙來和我過一輩子。」這倒是他的腑肺之言。

「你就是愛這樣子哄我……」她就是敵不過安寧遠這種永遠听不膩的哄騙之詞,心頭悶氣這才消了些。

安寧遠抬起她的螓首,輕輕覆上一吻,「其實我也愛這樣哄妳……」吻漸漸加深,環抱著楚楚的手臂也逐漸緊縮,不容她有一絲退步。

舌頭舌忝上她的耳垂,順著臉龐向玉頸滑去,安寧遠不時啃咬著仍舊深深吸引他的雪白肌膚,感覺懷中的人兒為他而燥熱。

他似乎是永遠嚐不夠她、也永遠要不夠。

安寧遠急切的深吻吻腫了楚楚的紅唇,也吮紅了耳垂、頸項,甚至在不知不覺中被扯開的襟口上方,也是一塊紅一塊紫的吻痕。

「寧遠……不行……別……」楚楚伸手想推拒,卻踫上他光滑無衣物的結實胸膛。

「可以的。」

安寧遠拉下還掛在楚楚身上的衣物,露出甜美誘人的胸脯,正想親上紅艷誘人的蓓蕾時,卻被緊張的她阻止。

「不行、不行,我們怎麼可以在荒郊野外做……」

「楚楚,妳仔細看看,這不是荒郊野外。」

安寧遠對于光著上半身,無意識摩蹭著他胸膛的楚楚,努力克制高張的。

「是嗎?方才明明……」楚楚還是覺得不妥,她緊環著他的頸子,仔細打量著四周。「這里是……」

楚楚睜大眼看著自己身處的地方,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帶到這個似曾相識的地方,這里不就是……不就是他們定情的地方嗎?

「對,這里就是讓我們有了念安這丫頭的地方。」安寧遠不願再忍耐,他決定要以吻攻昏楚楚。

就在他輪流嚙咬著她紅艷挺立的蓓蕾,就在他以為楚楚被他挑逗得理智盡失時,她又冒出話來。

「這里有點不一樣……」其實她已經被他逗得昏沉沉,全身都快燒火,但是她又想到不能不說的事。「這里沒有……沒有那個大水缸……」

安寧遠原先沉醉在妻子柔軟的胸脯上,大手輕揉著柔軟,挑逗著紅艷,當這話一進入他的耳中時,不經意的笑了。

「討厭,你笑我。」枕在他手臂上的楚楚,羞怯的垂下眼。

「不,我想,它才是咱們的定情之地。」

當初如果不是那個大水缸,恐怕他不會發現楚楚原來擁有曼妙身形及容易哄騙的個性呢!

「你……」她也想起了當時的糗事。

安寧遠輕吻著她的臉,不著痕跡地褪下兩人身上的衣物,然後繼續因為大水缸所引發的另一次。

☆☆☆

「楚楚,妳告訴我妳不會這麼做!」

「我已經決定了,念安要一輩子都姓烈。」

「為什麼?就因為麒麟明珠的事嗎?」安寧遠只覺冷汗直冒。

他不該答應那個藺某人,一出門就是數月,這簡直是一種冒險。

「不單是為了麒麟明珠的事。」

「還有什麼事?難道妳對烈煌舊情難忘?」他快被麒麟明珠搞瘋了。

「寧遠!」楚楚乍听之下,還是有些難過。

「楚楚,我急了,妳和烈煌當然不可能。只是……只是妳為什麼要冒出念安得一輩子姓烈這句話?」

「因為我已經和琤姊姊說好了。」

「琤姊姊?她是誰?」

「她是烈大哥的妻子。」

「烈煌的妻子和念安又有什麼關系?」

「你知道的,無稜和念安──」

「無稜又是誰?怎麼會和念安扯上關系?」

「寧遠,我就要說了,你為什麼老愛打斷我的話?」

從他回府到現在,她只說了一句話,就被他打斷了好幾回。

「好好好,妳說,我听妳說。」

安寧遠咕嚕咕嚕一口喝下他最不喜歡的茉莉茶。

啐,怎麼會有這種茶?

「是這樣子的,在你出這趟遠門之前,我就接到了琤姊姊的信──」

「她沒事寫信給妳做什麼?」

「寧遠。」

「妳……說吧。」

「她在信中非常誠懇地邀請我過府一聚,所以我就去了。」

雖然烈大哥的臉色不是很好,但看得出來他太在乎琤姊姊了,所以……嗯,應該算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讓琤姊姊邀她過府一聚,結果促成了這樁好事。

安寧遠的擔心直接寫在臉上,只要楚楚和烈煌扯上一點關系,他就是會這樣。

畢竟這五年多來,他親身經歷過無數次楚楚將毫無關系的旁人錯認成他的恐怖事情,所以他老是緊緊跟前跟後,唯獨這次出門數月,他真怕……

「然後我就見到那只巧巧,牠還真是……」想到就一陣惡心,她趕緊拋開牠那巨大身影。

「妳沒被嚇著吧?」安寧遠就怕那只愈來愈大的巧巧會嚇著了楚楚,所以他才反悔沒答應念安要接回巧巧。

「嗯,還好沒事。」楚楚選擇輕描淡寫,決定不吐實。事實上,她被嚇到得勞煩琤姊姊找大夫看診。

「真的?」

「別說這些了,重要的是,就在這幾個月往返談心下,我和琤姊姊都覺得無稜和念安很能玩在一塊。」雖然烈大哥還是一臉不高興,但他也不得不順著琤姊姊的意。

「難不成……」千萬別是他現在所想的。

「寧遠,你果然是人稱的神算子,一算就算中了我和琤姊姊的心意。我和琤姊姊已經決定無稜和念安的婚事了。」

「什麼,妳要念安跟那個姓烈的結親?!」安寧遠霍然起身,怒氣充斥全身上下,手中茶杯被摔個粉碎。

「啊!」杯子的碎片劃過楚楚的臉頰,一絲血痕明顯可見。

「對不起,我是一時氣急。妳沒事吧?」

安寧遠趕緊拿出這趟遠門帶回的藥膏,听說治療傷痕頗有效果。本來是帶給那個愛跑愛跳的小念安,不過這會兒,只得先讓楚楚用上。他連忙替楚楚擦掉血跡,然後抹上藥膏,就怕在她臉上留下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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