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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道冰美男 第14頁

作者︰惜愛

巨大的黑幕漸漸收起。

坐滿觀眾席的台下黑鴉鴉一片,幽暗的燈光照在身上,仿佛太陽的光芒使牧野感覺到一陣溫暖。手中的假劍閃爍著迷人的光彩,她的唇角開始綻放一朵笑花,屬于妮諾雅的張揚在她揮劍的那一刻仿佛注射了靈魂一般。

就是這種感覺,每一次走台對戲時,她都能感覺到體內有另一個生命出來,佔據了這具身體,無論是唱歌還是女優工作,只要是在舞台上……

她猛的轉過身,一劍指向台上另一個俊美的白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會為你的輕視付出代價——」

「那是……」

臂眾席不知道誰說了一聲,頓時台下浮起細細的討論聲。

「不是千惠,那個女主角是誰啊?」

「是新來的女主角吧!看上去挺生女敕的!」漸漸有些笑聲打破安靜的場面。

「啊——」

團長抬起手,指揮著道具放下黑幕,絲毫就不受觀眾的影響。

「第一幕結束,第二幕第一節人物定位!渡千奈小姐,海倫的角色就交給你了!」

她驕傲的走到他的身邊,淡淡的撇了一眼。

「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所定的那個第一女主角吧!臂眾的反應還真不太樂觀,就算我再怎麼配合,恐怕也挽回不了多少!呵呵——」

團長的臉色黑了起來,沒再說些什麼,向旁邊的場記擺擺手。

牧野補妝的手僵了僵,渡千奈的話雖然是事實,可是的確有點傷人,這一個星期她已經很努力的練習,可是對第一次演戲的她來說,那無法跨越的表演障礙依然會存在。

舞台開始變化出艷紅的牆幕,如燃燒的火海,整個禮堂響起淒美的音樂,她帶著紅色的嫁衣從舞台的另一端走出來。

火燒得艷,像手中的嫁衣,刺痛的她的眼。

「海倫,你在里面嗎?」她沖向那個被紅色渲染的宮殿幕景,像個著急的姐姐一般隨時想要沖入火堆中。

申田恭突然感覺到一道冷意,他敏銳的尋找那感覺的來源,當他抬起頭時,黑色大幕的走架上閃過一絲銀光。

「小牧,小心啊!」他想也沒想沖向台上,觀眾怔怔的望著突然從後台沖出來的男孩。

渡千奈咬著唇從假宮殿中跑出來,她不知道這個時候申田恭突然跑出來干什麼,可是看到一臉因為牧野而焦急的模樣,便什麼自制力都消失了。

牧野張著嘴,還未反應過來,立在原地呆呆的望著申田恭。

突然一雙手將她用力的向後推進,牧野腳打了個滑,渡千奈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她是絕對不會允許有誰破壞她和申田哥的感情。

「啊——!」一聲尖叫。

「哇——!」觀眾台下也同時響起一片驚叫聲。

黑色的大幕掉了下來,巨大的聚焦燈像失去了支撐高高的掉下來,頓時電火花四濺,渡千奈嚇的跌到地上,雙眼恐懼的望著自己剛才站的地方。

如果,如果不是她嫉妒的跑出來推牧野下台,那麼砸到的人那個人就是她……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危險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

好好一場演出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被迫終止,後台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團長一拳打在副團的臉上,腥紅的血從口鼻中流下來,看上去有種詭異的狼狽。

「你想趕我走,就把真本事拿出來,不要害得整個劇團給你陪葬!」他大吼起來,所有的團員從未看過團長發這麼大的脾氣。

「團長,你怎麼可以怪我呢!我什麼都沒做啊!這只是場意外,還好沒有人員傷亡……」

「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學弟的面子上,我早就將你趕走,還等你犯下這麼大的錯誤!從今天開始,我不準你再出現在劇團里!」

氨團不可置信的搖搖頭,陰柔的臉變得猙獰︰「不!你不可這麼做,當年這個劇團如果沒有我,也不可能走到今天,你現在功成名就了,就兔死狗烹了麼!不怕遭天遣嗎?」

「遭天遣的那個人是你!」團長又給了他一拳,「千惠和鈴子也是被你害的才進入醫院,如果我再繼續縱容你,那麼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救護車終于來了,申田恭將牧野送上車,渡千奈一直在他的身後,她清晰的看到牧野的腳扭的變了型,紅腫的腳踝像一個大棕子,心里不免有些底氣不足。

她攔在申田恭面前,伸出手指向那有些擦傷的漆蓋,委屈的叫道︰「申田哥,我也受傷了,為什麼你只關心那只土雞,對我不聞不問,我才是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啊!」

申田恭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郁。

「如果你不想我更生氣,立刻回家好好反省,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頭也不回的登上救護車,一直陪著暈迷的牧野到醫院。

申田恭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感到恐懼,當他看到牧野被千奈推下高高的舞台時,整顆心都好像瞬間碎掉,這種陌生的悸動讓他無措,只能僵僵的听著心跳動的聲音,砰砰的好像被冰水浸濕。

難道……他病了?

在醫院的日子過得很快,暈睡了一個下午,牧野懷疑自己是因為長期睡眠不足,正好又跌暈過去,才會抓緊了時間補眠。

蔡彩給她向學校請了病假,突然覺得這病房安靜的有些過分。

牧野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摘下眼鏡,攏了攏齊眉的劉海,眼光又落在病床邊的手機上,依然是黑屏。

宿故意躲著她,從那次不算爭吵的爭吵以後每次在學校踫到都故意裝作不認識一樣,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有時候會懷疑中秋晚會時的和睦是她的錯覺,有時候又會感覺宿對她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還記得當他牽著她的手在舞池中回轉時,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他們,那樣令人窒息,令人悸動。

牧野停下手中理發的動作,拿起一邊的手機迅速的撥了那個熟悉的號碼,電話那邊開始想起頻率的嘟嘟聲。

握著手機的指尖有些抽緊。

機械的貝斯聲在空曠的倉庫里響起,激情的弦樂聲如電流穿過手指的血管顫動全身的每一根汗毛。

手機在他的口袋里劇烈的震動。

披克在手中飛快的撥動著,琴弦如破空的閃電,一直飆到最高點。

口袋依然不停息的顫抖,完全沒有放棄的樣子。

宿的手指停在半空,取下耳機,和貝斯一起放到一邊,從口袋里將手機取出來。

手機上顯示著牧野的名字,屏幕亮著,還在繼續的震動著,他的手心有些麻木,盯著那屏幕很久很久,直至對方自動放棄。

只要想起申田恭所說的話,他的心就宛如火燒一般,被人利用一次,他會對自己說是疏忽,如果被人還以同樣的方式利用第二次,那就是無知,他是絕對不會再犯。

「宿,是誰的電話讓你看那麼久還不接啊?」剛從洗手間出來的鼓手祖兒帥帥的拿起架子鼓上的鼓棒,拋到空中轉了圈,靈巧的接住,然後坐到鼓前,舒服的伸伸懶腰,「拉了個大便還真舒服!」

「祖兒,你還真惡心!」吉它手俊吉厭惡的推了他一把。

鍵盤手阿冷皺了個眉頭,手指在鼻間抽了抽,望向盯著手機失神的宿,沉下眼簾走到他的身後。

「是小牧打來的嗎?」

「嗯!」宿回過神飛快的收起手機,重新拿起貝斯,「沒事了,我們繼續練!」

祖兒放下鼓棒,懶懶地說︰「沒有小牧在,還真是冷清啊!」

俊吉點點頭︰「就是啊!小牧漂亮可愛,身材超辣,聲音又好到飆,我們都好想她啊!如果真是哪里惹到宿不開心,作為男生也不要計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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